那边太女珺配合着捉弄了黑瞎子,这边公子珺也如愿以偿看到了吴邪呆愣吃惊的表情。
公子珺心满意足,告别离去,“学长,几天后见!”
待吴邪反应过来公子珺这句话的意思,公子珺早已不见人影。
青海格尔木疗养院——
夜。
为了看浙大高材生在线追车,公子倚着太女看了有一阵儿的河图洛书——就当是复习功课了。
等吴邪气喘如牛地上了车,公子珺松开搂着太女肩的手,“贴心”地递给吴邪手绢。
“谢谢学妹,”吴邪抹了把汗,拿着手绢正要和公子说声洗了后再还,然后就受到巨大的惊吓,“两、两个?”
“我是中毒出了幻觉吗?”吴邪敲了敲自己脑壳,再睁眼还是两人,得,幻觉还没解除。
吴邪觉得问题大发了。
公子珺看着人从不敢置信到生无可恋,才大发慈悲放过。
“不是幻境,是真实的。”公子说。
“你见过我的,在云顶天宫。”太女珺接话。
青铜树臆想成真都有了,吴邪很快回过神,细想了下太女珺人首蛇身的形象,首先联想的元素就是——
“女娲?”
公子恭喜般拍手道:“比小花有想法多了!”小花可是知道了有神鬼和太女是成年的她,都没和初见的娲皇宫扯上关系。
太女珺弯着眉眼承认,[是母亲。]
什么母亲?谁是母亲?女娲?
吴邪没想到,有生之年真会见识到女娲之女这种玄幻小说特产的存在。
不过粽子旱魃禁婆都有了,他也对自己开棺起尸、靠想象力复活了老痒这种不科学都接受了,再出现个真神仙似乎也不是太意外。
而且七星鲁王宫不就知道学妹是神仙了吗,现在只是知道是什么神仙而已,不慌。
吴邪心情诡异的平复下来。
公子和太女对视一眼,眼神带上了些许悲悯:看把孩子吓的,都傻了。
注视着这一幕的张起灵移开目光,作为一个冷静沉稳的族长,他没笑。
……
直到太阳高照车才停下。
公子枕着太女怀里咕哝半天“再过五分钟”,黏糊糊地蹭着,清醒时恰听到吴邪问黑瞎子。
“你谁啊你?”被强硬推销的吴邪态度嫌弃。
阿宁介绍了黑瞎子身份,称黑瞎子和张起灵都是明码标价请过来的顾问。
吴邪的不满还没掀起,就听车上传来公子调侃的声音。
“那我和太女,是不请自来的拖油瓶?”公子眯着眼看两人,她的发正被太女捋顺重扎,被红底金纹的发带束成一只高马尾。
张起灵是闷油瓶,跟着张起灵来的公子珺和太女珺这两个战五渣,在这自称拖小哥后腿的拖油瓶似乎逻辑合理?
吴邪噗的笑出来,这玩笑也就公子能开。
阿宁冷哼了一声,不轻不重地讽公子:“自知之明还真是足够。”
公子偏头抚平太女珺衣上的褶皱,没回。但一向淡泊安然的太女珺有些不悦,那双瑞凤眼在阳光下,某一瞬似变为琥珀鎏金色泽的竖瞳。
阿宁转身就被黄土地上一个小坡绊了一跤。
吴邪下意识看向车上双生子似的两人,他可记得,娲皇有大地之母的称号。
太女珺给公子戴好兜帽,注意到他的视线,无辜地回了他一眼。
只是一位别女多年的母亲的爱女心切,保护欲强了点而已,有什么问题吗?看她做什么?她什么都没做啊!
吴邪抽了抽嘴角,对接下来可能跌更多跤的阿宁表以同情。
丢了面子的阿宁冷着脸叫了乌老四离去。
黑瞎子的目光在珺和吴邪身上来回转,终是商机机不可失,继续推销道:
“墨镜要不要?一会儿我们进沙漠可得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