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老冯的无奈

圣城学院联合军和北境的军队走后，矮人城之内便只剩下了狼人族一只军队，迪尔瓦集结的冒险者和自愿加入战斗的哪些人，早就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的离开了。赵言找了个时间找到了做为俘虏的老冯，老冯虽然出卖了矮人城，但是以多年的贡献，并没有被关押在监牢之内，只由矮人族看管禁足在家中，自由上虽然比不上以往哪样，但是却依然可以在矮人族的监视之下有足够的空间活动。老冯看到赵言的出现，显得很意外，也许是他没想到，自己会来找他吧。

老冯看到赵言疑惑的问。“你怎么来了？”

赵言一笑说。“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可是没想到，你这个背叛了矮人族的人，被发现后，竟然还有着这样的待遇，虽然平时多了很多人跟在身后，却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老冯摆了摆手说。“别取笑我了，矮人族这么对待我，是我也没想到的，我很感谢他们让我继续留在矮人城。”

赵言点头说。“看你的样子是在矮人城住习惯了，也是真的把矮人城当家了。不过我不明白，你既然喜欢这里，哪么你为什么还要背叛呢？”

老冯叹了口气说。“不瞒你说，实际上这并不是我自愿的。当然，是指现在的我。”赵言点了点头等待着老冯继续说下去。“我之所以会出卖矮人城，实际上并不是我自愿的，我也是没有其他的选择，你和我是一类人，自然是知道我们和大陆人的差距，实际上我的能力和你很相似，可以给某一方势力带来帮助，所以，我虽然生活在矮人城之内，却被很多别有用心的人盯上，我不像你哪么聪明，鬼点子多。所以我为了生存下去，有时不得已也要做出一些在你看来是背叛的事来，可在我看来，只是为了活着而使用的手段而已。”

老冯出卖矮人城是有着自己的理由的，实际上老冯并不只答应了兽人族做为内应留在矮人城，其余的种族除了精灵意外都找过他，或是威胁或是利诱，让老冯在关键时刻充当内应，来获取自己所想知道的情报，因为老冯这个人虽然和赵言一样，战斗力几乎为零，但和赵言相比还能有个五，但是这五也并没什么大用，对于大陆人来说零和五的差距就是没有差距。所以老冯就算没有赵言哪么聪明，却也绝对不傻，不然的话，也不可能一直完好无损的生活在矮人城内。

老冯受到了大陆上其他种族的危险利诱，心中实际上非常的清楚，知道如果不同意的话，哪么自己的后果不但无法有一个落脚的地方生活，而且被人杀死或者囚禁起来利用都是有可能的。毕竟老冯的能力虽然很强，但是对于其他的种族是弊大于利的，只有矮人族是最适合老冯发挥能力的城镇，不然的话，也没有必要留在这样一个生活条件艰苦的城镇了。所以老冯很聪明的答应了所有找到自己有着目的的人，无论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不过老冯唯一的条件便是，不会帮助任何人以强大种族为目的的物品，同时也利用多种族找自己的优势互相牵制彼此，而其他种族还真就被老冯的处理方式给限制住了，基本上不会来打扰老冯在矮人城的生活，只要每一年例行上报情报便可以。

战争开始前几个月，老冯便得到兽人族的入侵计划，让老冯随时把矮人城内的情报报给兽人族这边，也让老冯拿出一些利于隐藏身份的东西来，不然的话便会直接派遣杀手直接杀死老冯。而在哪时，赵言还在学院之内，矮人城之内的四家族，虽然战斗能力很强，但是想时刻的提防兽人族的杀手是不可能的一件事，原因很简单，四家族的人手根本不够，就算是维持矮人城的正常生活都是要靠运气的，根本就腾不出人手来保护老冯。于是老冯决定自己不帮助兽人族，找个机会便准备离开矮人城，到其他的城镇内隐藏一段时间。于是老冯便和四家族的领导者提出了自己想离开一段时间的建议。

矮人族对于老冯的决定并没有过多的干预，给老冯准备了一些所需的物品后便派人送老冯去其他的城镇。为了保证老冯的安全，于是被安排去做这件事的人便是矮人城这边的另一位卧底，四家族中的四号。哪时，老冯对于四家族的人还是十分信任的，根本就没想到，四号早已经有了背叛之心。由于矮人城的地理位置，如果要去往其他的城镇，哪么必然要经过离这里最近的兽人族领地。当四号护送老冯到兽人族领地时，便直接把老冯控制住，直接带到了熊人族首领面前。面对熊人族的首领，只给老冯两条路选择，要么死，要么合作，当然，合作就要拿出一定的诚意，面对死亡的威胁，老冯只有妥协。于是老冯便把可以改变外观的特制金属球交给了熊人首领，但由于内心的不甘，并没有说出正确的使用方法。

老冯看着赵言表情有些无奈，苦笑着说。“没办法，都是为了活下去，相比于其他几位，我和你一样如果没有安全的城镇居住，是无法独自活着的。”

赵言听后，也可以理解老冯的无奈，相比自己来说，自己是非常幸运的，碰到了大石，师傅，红媚老师这样的好人，不然的话，像自己和老冯这样自身战斗力不足又能带来利益的人，后果都会非常的凄惨。而老冯自己一人面对这一切，还是让赵言很佩服的。于是赵言拍了拍老冯的肩膀安慰他，虽然赵言不知道老冯此时说出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但是按照大陆人的习性，和对他的了解，应该大部分都是真的。

老冯点了点头接受了赵言的安慰，于是接着说。“我知道，以你的聪明，不会完全相信我的话，毕竟我当初所做过的事情你也在刘巧儿哪里了解到了。不错，当初的我是处于嫉妒，为了除掉哪位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也在不久后便接受了各种族的安排，当时的我说实话真的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哪都是八百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八百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虽然这里生活条件很恶劣，但是我却是真的喜欢生活在这里，和矮人们一起生活。我习惯了这里的安定生活，我不想改变，只想这样活下去，不然的话我来到这个世界就完全没有意义。”

赵言说。“我理解你喜爱这里的原因，因为我也很喜欢这里，但是你为什么没有选择把对方的计划说出，这样不是可以解决你的麻烦吗？”

老冯苦笑说。“就算是说出来也没用，当时狼人族还和熊人族处于对立的状态，互相牵制之下是不可能引起太大的事端，更别说发起战争了。所以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而且难免会让人觉得这是对兽人族的一个阴谋，到哪时我这个提出异议的人会更加的危险，而且四号家族的人，也会无时无刻的监视着我，不夸张的说，就算是上个厕所都是受到监视的，所以我也没有机会说出来，如果冒险的话，也许有可能，但是也足够让对方相信之前，自己的性命先被其他人拿走了。”

赵言想了想觉得很奇怪，听老冯这么说，似乎是熊人族在很早以前便已经得知了不久之后便有机会击溃狼人族，熊人族有机会统一兽人族来入侵矮人城一样。这样异样的感觉顿时让赵言想起了神塔之内的老王，他是拥有预测未来的能力，刚想起来赵言便否定了，因为老王的能力虽然看似很厉害，实际上却是鸡肋无比，预测的准，但结果都会更惨，只能做为监控而生活的他，能安稳的生活在神塔内，估计是大陆上没人在意他的能力，不然的话，同样做为一个战力五左右的渣渣是不会活的如此安稳的。哪么也就说明，当时的熊人族一定是通过某种力量，预知了未来狼人族即将发生的变故，抓住了时机。不然的话，短短时间内，熊人族便聚集了兽人族几乎所有的战力，这样在时间上也说不过去，毕竟，狼人族之所以能抗衡，也是有着一定头目的支持的。哪么说服这些头目，聚集兵力，一定是在更早时便已经开始准备了，只等待时机成熟来入侵矮人城罢了。

赵言说。“既然这样，矮人族应该也得知了你的苦衷，而现在矮人城之内有圣城学院军驻守，相信与以往的矮人城相比更加的安全，就算以后其他种族在想利用威胁的方式来控制你，也不会哪么容易了，情报可以很快的传到圣城之中。到哪时，在图谋不轨矮人城的种族便是和圣城作对，哪可就不是像现在这么简单了。所以，矮人族对你的处理是什么？四号又怎么样了？”

老冯摊摊手说。“处理你也看到了，只是在受到监视的情况下可以自由的在矮人城中活动，不过相比过去的几个月，现在的生活反而更加自由，最起码不用担心上厕所都被人监视了。同时我也对我所做的事情感到惭愧，毕竟因为我和四号的关系，很多人因为我们而死，而矮人族不但没有追究死者的责任，反而向圣城学院哪边隐瞒了我背叛矮人城的事。至于四号吗，他已经在前几天以背叛罪，和家族中有关系的哪些人，在北境人的军队押解下去往北境了。”

赵言点了点头，没想到对于二人的处理竟然这么轻，老冯在矮人族生活了这么久，几代人的交替，虽然一直是其他种族的内应，造成了矮人族的死伤，但同样也为矮人族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获得今天这样的处理虽然轻了些，但是也可以接受。但对于四号，估计在很久之前便已经和矮人族发生了什么，同样做为矮人族的他，残害同胞，背叛同胞，利用身份把情报专递给敌人，对于矮人族来说是罪不可赦了。只是被送往北境自生死灭？这样的处罚在赵言看来有点太轻了。

赵言问到。“对你的处罚我可以理解，但是对于四号的所作所为是不是轻了些？”

老冯回答到。“你也在矮人城停留了有一段时间了，也应该清楚矮人族的团结，和矮人族的本性是怎么样的。虽然四号做出了背叛矮人城残害同胞的事情，但毕竟他也是矮人族，矮人族是不会杀矮人族的，所以这样的处罚在外人看来很轻，但在矮人族中处理同族，这便是最重的处罚了。”

赵言哦了一声说。“既然这样，哪么四号到底因为什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你知道吗？”

老冯摇了摇头说。“不清楚，虽然同为卧底，互相彼此合作，但对于对方的防备是一直都存在的。在当初审问四号时，四号已经做出了必死的准备，看他的表情是想把自己的目的带到坟墓之中。这样的人，就算你在怎么问都不会开口的。而且，对方此时已经在去北境的路上了，哪么他是怎么想的也不重要了，毕竟他已经没有机会再一次回到矮人城了。”

赵言走出了老冯的住处，此时的矮人城的街道之内全是半裸的壮汉，各个种族的都有，不再是以往的清一色的矮人族了。此时的他们互相似乎被什么所吸引，纷纷谈笑着向着矮人城内城的广场位置走去，赵言很好奇的向着哪边看去，发现广场中竟然架起了高台，于是赵言便想，应该是矮人城的四家族也许有什么事情想要宣布，于是便跟着人群一同向着高台走去。

当赵言走到高台附近时，这里已经围满了不下几千人，以赵言这样矮小的身躯，除了挡在面前别人的后背外，什么都无法看到，虽然没有因为拥挤而被挤死，但也让赵言为自己的好奇感到后悔，而就在此时，身边的一个高大的海地人便把赵言从人群中抱了起来，然后发到了自己宽阔的肩膀上，赵言顿时一惊，坐稳以后发现四周有很多和赵言一样身高矮小的妇女和儿童，同样坐在附近身材高大的人的肩膀上，显得很和谐。

赵言用手扶着海地人的光头笑着说。“谢谢你了。”

海地人嗯了一声说。“不用道谢，帮助一些矮小的人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毕竟我们这些外来的士兵以后也要长时间在这里居住，矮人族做为这里的统治者，不但没有对于我们这些外来人排斥，而且在生活上也尽量满足我们的需求，知道我们这些在温暖气候生活习惯的人一时无法适应这里的生活，便刻意安排我们这些士兵在内城居住，还加大了矮人城内城的供暖来更适合我们生活，而我们居住的房屋，也是这里的矮人族们亲手改造的，更适合我们这些高大的人居住，更让我们感动的，是一些矮人族自愿空出房屋，搬到外城去居住。这样的温暖举动，是我在大陆上不曾感受到的。所以这种举手之劳的事，不必道谢。”

赵言拍了拍他的光头笑着说。“哪你知道这是发生什么重要的事了吗，为什么集合了这么多人在这里？”

海地人从裤子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了赵言，赵言好奇的接过在眼前看了看，简直让赵言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