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过了十年,转眼间陈叔六十了。
陈叔六十大寿之前我就进哈了,这次进哈,除了给陈叔庆生之外。
我还与陈叔在舞场上共跳了一曲《你是陪我风雨的人》(DJ默涵版)。
我跟陈叔一跳,瞬间成了全场焦点,广场舞的大妈们都不跳了。
陈叔虽然已经六十了,但依旧身材挺拔,舞姿翩翩。
陈叔就是命运的宠儿,各方面都优秀,跳舞、各种球类、各种桥牌,你随便拿出一种来,陈叔都能让你输的心服口服外带佩服!
陈叔这么优秀,生活又过得如此幸福,我感觉自己遇见了知音。
叔不仅跳舞跳的溜,台球也是打的没的说!给陈叔庆生,却光想着玩了。
来到哈尔滨以后,我本来想给陈叔买生日蛋糕了,但是陈叔的儿子已经捷足先登的给陈叔买好了。
我就逛逛哈一百商场,仔细给陈叔挑合适他的礼物,不知道陈叔喜欢什么。
我给陈叔买了一块儿精致的男士手表,因为陈叔还像我一样喜欢写作;因此我还给陈叔买了一支精致的钢笔,我让售货员把这两样东西包装精美一些。
到了陈叔家以后,我把礼物送给了陈叔,陈叔非常高兴。
在这物欲横流的年代,你不拿出点真格的东西来,忘年交都别想交。
十年后的我越加成熟,看事儿通透,十年后我才真正明白了人老尖马老滑的说道。
陈叔今天过生日,来了很多客人,除了家人以外,还有很多陈叔书中提到过的人物。
我都是第一次见,有姜长波姜叔,刘昊(刘七)我也得叫叔。还有马老大,马详。
这都是陈叔书中的人物,陈叔给我介绍时,我都落落大方的一一握手。
我的落落大方与礼貌,让得陈叔对我非常满意,刘叔还向陈叔开玩笑:“你老小子行啊,还收获了个小忘年交!”陈叔笑了。
我知道这是陈叔的兄弟在开玩笑,他们在大学的时候就是无话不谈的兄弟。
闲话少说,下午5点,陈叔庆生宴准时开始,大家团团围座,都坐好了以后;我亲自给陈叔点了生日蜡烛,小兄弟给陈叔戴上生日礼帽。
正中写着生日快乐四个大字,陈叔面对生日蜡烛双手合十,闭眼许愿。
不知陈叔许的什么愿,这个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陈叔许完愿以后,一口气吹灭蜡烛,大家为陈叔欢呼。
看到陈叔过生日这么热烈的场面,我眼睛湿润了:陈叔好幸福呀!我真的都是超级羡慕陈叔了。
我还是那句老话:陈叔就是命运的宠儿。可能前世陈叔拯救了银河系,所以今世他才这么优秀!
席前,我还给陈叔跳了一曲我自编的舞《最亲的人》,最后一个动作完美收官!全场掌声起。
陈叔也来了舞兴,陈叔摘下了生日帽,从主席台上下来。
陈叔拍拍手,音乐再次响起,我与陈叔翩翩起舞,虽然陈叔已经六十了;舞技依然在线,难怪陈叔当初自信满满的答应与我共舞一曲了,果然时隔多年,陈叔依旧舞技在线。
我与陈叔跳的十分尽兴,全程掌声没断过,但是我用眼角余光观察了一下,大部分掌声都是送给陈叔的。
我心里一难受,舞步骤然大乱,怎样也跟不上陈叔的节奏了。
我只好从舞场上退下来了,陈叔见我退了,他转身邀请其她的女士跳了。
我自己坐在场边,再也没有抬头看陈叔跳舞,自己一个人哭了!我什么都不如陈叔。
陈叔的儿子见我哭了,他赶忙过来了:“姐姐别哭别哭!”我赶忙擦擦眼泪:“抱歉小兄弟,让你见笑了!”小兄弟摇摇头:“没事没事!”
我哭够了,我抬头看了一下场上,发现陈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跳了,正坐在那不知跟他的兄弟们在说着什么。
陈叔的生日宴在愉快的氛围中结束了,陈叔的兄弟们又嚷着去KTV玩儿。
哈尔滨的KTV我还真是第一次来,大家进了KTV之后先跳迪斯高,灯光快速忽明忽暗,音乐震撼人心。
跳完了迪斯高以后,大家坐下来边休息边唱歌。
陈叔唱歌确实是好听,当年陈叔差不多做过音乐老师,唱歌自然是没的说了。
我静静的听着陈叔唱歌,自己一杯接一杯的灌着啤酒,我心里依然很难受着。
陈叔让我也去唱歌,我说什么也没唱,我没有那份儿心思。
况且我喝啤酒喝的自己心里更加难受,陈叔见我不舒服他也没有在让我去唱。
我自己跑到歌厅外面吐了,这是我第一次在哈尔滨喝吐,十年前进哈我都没喝吐。
可能还是因为我十年前喝的少,又不是陈叔过生的场合,所以我没喝吐。
我一边哭着一边吐,整个人都非常难受狼狈!四十几岁的我哭的像个孩子,成年人的崩溃也许就是在这一瞬间。
生活的压力,病痛的折磨,让得我在哈尔滨全发泄了出来!
还好我发泄时,陈叔在歌厅里玩呢,等我在回到歌厅包间时,我已经恢复了平静。
陈叔问我:“你去哪了?”我勉强笑了一下:“出去了一下!”
陈叔没有发现我的异样,我还感谢歌厅昏暗的环境。
我自己趴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不知自己睡到什么时候。
我感觉有人背起了自己,我迷迷糊糊中,感觉那个人背了我一路。我也不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
第二天我清醒过来以后,居然惊讶的发现自己在陈叔家里的床上!
陈叔来到我身边:“醒了小丫头?!”我赶忙掀开被子:“叔,昨天背我的人一定是你吧?”
陈叔笑了:“小丫头,聪明如你!”被自己崇拜的作家叔叔背过,我害羞了!
陈叔都六十了,还背一个小丫头,这传出去对陈叔影响不太好啊!
我收拾完了以后,与陈叔和他的家人吃了早餐,陈叔周末休息!
我跟陈叔去了网红桥,发现果真如陈叔在日记里形容的那样壮观。
在网红桥上下来,我们又去了松花江边,因为我去的不是时候,没有看到壮观的跑冰排。
然后我跟陈叔在防洪纪念塔前照了合影,然后我们坐客轮去了太阳岛。
在哈尔滨玩了差不多十天,我才起程返回鸡西,虽然我和叔同在黑龙江,却不在一个城市。
我来自鸡西边城,而陈叔纯是冰城哈尔滨人。
边城也是城呀,鸡西城市的繁华不次于哈尔滨。但是鸡西好像冰雕方面不如哈尔滨,不然的话人家的城市也不叫冰城了。
但是我们鸡西也有让我引以为傲的大冷面,夏天时冷面汤酸甜可口,让人喝了还想喝。
十年后进哈再次圆满写完,不过这次进哈好像比上次狼狈一些。
十年后陈叔六十,我四十三,也许到那时我真的可以去哈尔滨找陈叔!陈叔,十年后,你的小鸟一定会去找你的!等着我!
十年后再次进哈,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