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放学回家后,我在餐桌上把军训的事跟老妈说了,老妈说她知道了。
我夹了一口青菜吃了几口饭跟老妈打个商量:妈,这次军训能不能给我多点钱。
老妈问我要多少,我说:多少都行,只要不像上次一样在给个五十,渴了饿了还要斟酌裤袋还有多少钱才敢用。
老妈还是说她知道了,心里有数。
我心想但愿如此,否则这又会是一个难熬的军训。
因为下周要军训的缘故,这周剩下的几天我在家里该吃吃该喝喝该玩就玩,甚是潇洒。
军训前夜我在房间收拾行李,用来的行李的包还是中学军训被的那个红黑色混搭的双肩背包,这三年有什么活动我都用这个双肩背包并且早已习惯它的丑,习惯果然是件好坏并存的事。
在我快收拾好行李时,老妈推开我的房间门把散装洗发露沐浴散放在我床上,并且给了一百块钱。
她快要走出房间时回头说:省着点用。
我点点:我努力试一下。
我把行李收拾好就上床玩手机游戏到深夜才睡,第二天我照常起床洗漱背着行李出发去一高。
秋天的清晨带有舒心的凉意,舒服得我哈欠连连想再回被窝再睡一觉,这种天气军训想必也不会太辛苦。
我来到六班的教室时吴乐他们早已在教室闲扯,我的困意有点浓直接背着背包趴在课桌小睡一会。
苍洋,起来了准备出发了。准备出发时,李文叫醒了我。
我睁开眼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就以半睡半醒的状态跟着班队走,然后排队、上车,到达军训学校时有秩序地下车。
训练广场上人生人海,我环视周围,阔别三年这里的环境并无二致,我感叹又一场难忘的奴隶之旅。
下车没多久,李老师吩咐李思雯把分散的六班同学叫回来排队,李思雯在几个女生的帮助下跑了大半个训练广场才把人召集回来排成两条歪七八倒的队伍。
班队不远处一位女教官往班队走来,这是一位漂亮的女教官,她停在在李老师面前交谈起来。
我排在男生队后面,从口型和肢体语言来看应该是说学生就交给你了和哪里哪里不敢当之类的话。
他们交谈完,李老师过来说在这里要听教官的话,如有违者记小过,还有这次军训不只有一高,还别的高中四个班的学生,李老师让我们尽量不要起别校的学生起冲突,否则记大过一次。
这位女教官走到我们面前摆出一个稍息的动作,她说她姓王,以后我们可以叫她王教官,她让我们在半小时内找到六班的宿舍放好行李换好军装然后回到原地集合,最后王教官交代六班男女宿舍分别在宿舍楼的几楼就解散了。
去宿舍的路上,曾盼和李文在讨论王教官,他们说王教官长得这么漂亮别班的男生绝对羡慕死我们六班,而且我们六班由王教官训练或许要被别的男教官训练要轻松,随后他们又在讨论别的,我安静地听他们闲聊来到六班的宿舍。
宿舍楼的一层楼有五间房,六班的男生宿舍在四楼,前面四间都是给六班的男生住的,我们选择了第一间房间。
我依稀记得这里的房间恶心得让人头皮发麻,不知过了三年是否会有所改变。
我背着双肩包气喘气喘吁吁地走进宿舍,从雪白的墙壁来推测这是的房间应该刚装修不久,不过睡得床还是锈迹斑斑的铁架床,上面挂着很多军装。
这个房间的下铺已经被占光了,我们几个唯有睡上铺,我随便找个上铺的床位把行李放好,然后在衣堆里在找了两套的军装,一套刚好合适,另一套大了一号,找不到合适唯有将就穿了。
我嗅了一下那套合身的军装,浓浓的汗臭味令我弯下腰干呕不断,果然,绝对侥幸地认为这里的衣服会是干净的。
李文走过来问我在干嘛,我抓起军装堵住他的口鼻,随后他也是一阵干呕。
哈哈,呕。我幸灾乐祸笑了两声又是一阵干呕。
你有病啊!他恢复过来后赏了我的腿一脚。
在一旁换军装的吴乐看见我和李文在玩说:你俩还玩,再不快点就要到集合时间了,我和曾盼换好衣服可不等你们,到时你们挨罚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吴乐的话提醒了我,拿起那套大一号的军装就换,还好这套衣服没有刚才那套那么臭。
我在一堆找了一条腰带,要带上时我留意腰带的里面写了字,我仔细看发现上面写着一条诅咒。
凡是带上这条腰带的人都是在一周内死去,灵魂永世封存在这条腰带里。
......。我不知言语,然后我听到别人的腰带上也写了很多类似的诅咒,我想,这大概是幼稚会传染的原因吧。
吴乐和曾盼换好军装就下去集合,我换好军装还等李文换好才一起赶去集合点,路上有不少学生往训练广场跑,搞得我们也神经兮兮地跟着跑。
集合点那里,六班的同学在用上体育课的队形在排队,我归队时时间还有宽余。
到了集合时间,六班全体成员无人迟到,接下来王教官重新为六班编队成为六连。
这天上午的训练王教官教了六连如何整理军装和如何把被子叠成豆腐块形状,而下午王教官教我们队列练习的动作。
王教官的训练方式并没有如李文和曾盼要比男教官轻松,在很多方面反而比男教官还要严厉,不过休息时的互动要比男教官要好,男女通杀,几乎俘虏半个六连的心。
队列练习的动作我练习得顺利,毕竟三年前学过现在只要找回当初练习的感觉就行。
六连内有学生问王教官六连何时能打枪,我们却被王教官告知前几年的确可以打枪,不过这几年已经禁止了,这个消息让我们这群男生很是失落,像李钊他们三人组还起哄要退钱,但是局面让王教官稳住了,还罚他们三个绕着训练广场跑了三圈。
傍晚训练结束后,我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校方也照旧在训练广场搭起了电影布,组织学生看抗日电影,我在各种吐槽声中享受着零食和饮料轻松舒服地度过了军训的第一天,第二天也是如此,转眼来到第三天,六连今天也是练队列排练,我本以为自己也会安静地度过为期五天的军训时,一个小插曲发生了。
这天上午六连训练辛苦练习两个小时后,王教官允许六连自由活动三十分钟,期间曾盼在训练广场闲逛时发现了一个美女,然后匆匆忙忙赶回来告诉我们这个消息。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吾等这批色之饿狼得知有美女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大饱眼福的机会。
我们跟着曾盼来到训练广场边上,他指了三个在树荫下闲聊的女生:快看快看,中间那个就是我说的美女。
我顺着曾盼所指的方向望去,这个女生属于那种长相普通但天生适合穿某种制服的女生,她穿上军装简直清纯得惊艳。
吴乐陶醉地说:她好清纯啊,我好像恋爱了。
李文看呆了:好想认识她啊!
我傻笑:感觉被治愈了,呵呵。
你们看我没骗你们吧真的是美女吧,哎呀,她好漂亮啊,好想她做我女朋友啊!曾盼捂住自己的脸颊神情地陶醉扭动身上,我看着恶心瞬间反胃起来。
曾盼又说:好想问她要联系方式,如果我得到她的联系方式一定每天给她发信息,每晚给她打电话。
我惊讶得合不拢嘴。我好像认识了一个变态,需要报警吗?
无胆匪类,曾盼你妈把你生错成男人了,我要是你就直接上去要联系方式了。说话的是李钊,李何林三人组不知何时来到我们身后。
曾盼见是他甚是不屑:切,说得你好像你敢去,有胆子你去搭讪啊!
李钊也是不屑:又不是我想要她联系方式,没我好处凭什么去搭讪?
吴乐来助阵曾健:李钊,不是我说你,就凭你这副尊容还没走进就吓跑人家了,还想要到联系方式。
何海杰站出来说:我们长得帅从来不是什么秘密,那些小女生见到我们会怕羞也是家常便饭的事,至于搭讪根本就是信手拈来的事。
李文走出来奚落何海杰说:吹牛不打草稿,你妈知道你还没有女朋友吗?
林富华走到李文面前故意比了比身高:这里没有小学生的事,回家做作业去。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吵了几句,我在旁边看戏,他们吵着吵着曾盼忽然对李钊发出赌约:你说得那么厉害,那敢不敢跟我们打个赌。
李钊问怎么个赌法,曾盼抬头挺胸走到李钊面前用食指捅着李钊的胸口:你们三个去搭讪要是能要到那个女生的联系方式,我、吴乐、李文三个无条件帮你们做一件事,你叫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反过来你们要是要不到联系方向,你们无条件帮我们做一件事,我命令你们洗我的臭袜子就洗袜子,命令你们倒夜香就去倒夜香。
曾盼每说一段话就捅一下李钊的胸口,到说完话一共捅了李钊五六下。
李钊瞪着曾盼:你捅得我胸口好痛你知道吗?
李钊每说一个字就捅一下曾盼的胸口,由于曾盼身形是在高大,李钊要垫着脚才捅得到曾盼的胸口,看着就觉得李钊可怜。
曾盼捅回去:别说废话,就问你敢不敢赌。
我看着奇怪,他们这么用手指捅来捅去难道不痛吗?
李钊又捅了回去:要赌就赌大点,我输了你们可以命令我们三个做两件事,你叫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赢了我要你、吴乐、李文、苍洋四个明天中午在这里给我跪着唱征服,处罚时间由我定,就问你们敢不敢?
何海杰说我们不接受也无所谓,他们可从来不会勉强胆小鬼,林富华却说认怂是小狗。
难以置信,这次打赌从头到尾我都没说过话,就连笑也没笑过,过程中完全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NPC,怎么就拉上仇恨了?
我问李钊这事与我何关,李钊却说我和曾盼他们是一伙的,他要一网打尽。
我在心中万般无奈,正要说这事不要算上我时,曾盼三人却答应了这场打赌。
吴乐抬头挺胸走前半步放狠话:来就来,谁怕谁啊!
李文冷哼一声:到时记得愿赌服输。
曾盼大喝一声:我替苍洋答应了。
我很抓狂,抓住曾盼就是疯狂地摇晃他的身体: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擅自替我答应,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万一输了怎么办,在大庭广众之下跪下来唱征服怎么想都羞耻得不要不要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