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完步后我们回了家宅,刚坐下不一刻就接到一个久不会面的日本朋友的电话,对方说过几天要来我当下安居的城市一趟,具体目的未作细述,只是希望抽空儿能与我见上一面两面,再续旧日友谊。此言一出,使我回想起来的是,同她在东京一家画廊门外的长谈。没记错的话,彼时正值樱花烂漫的初春。我,一位很不健谈的女孩儿,穿了身与本地人格不相入的中式服饰,且还吐着异域语,坐于长椅之上分外惹眼。而衣装打扮和周围人没什么两样的她,名叫木子,是叔叔生意合伙人的女儿,生在此处,长于异乡。一开始接触木子,她就向我提及过对荒诞派画作的痴迷,并说出未来要做一名画家或漫画家类似的话。不过现在她实现了她的艺术梦想了没有,我自是无从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