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出租屋里,赵大柱和蓝小玉两,相互勾通地筛查着,推敲着他俩身后的那双眼睛。可是,就那么多的人,谁都有点像,却又不像。他俩和他们的关系,都相处的很容恰,有如要好的朋友一般。
他俩自从来到了这里,已快三年,可以这样地说,已经站下了脚根。一切有如是在自家的地方一样,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景景有条的。可是,最近里,自从曹仁富来过以后,一切都大乱了!就连赖以灰复体力的巢穴,都变的动档不安了起来,让人不能承受!搬家!十天搬三次!一切所有用具,都的带上。不搬,不可以!不能让他们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的事实!一旦让他们看到,那就意味着,他们落下了把柄,就会落在了曹仁富的手里了。到那时候,他曹仁富想要怎样,可就是他曹仁富说了算了!
难道说,真地是,已经是走头无路了,必须要离开这个熟悉的地方了。
宁波机械铸造厂,临时没有了定单。工人们打扫了铸造车间,熔化炉。清洗了各种模具槽。然后,临时放假了。
赵大柱和蓝小玉两人,经人介绍,正准备搬家,去绍兴机械铸造厂。和他俩相处两年多的工友哥们,都想跟着。
“你们干嘛非得要跟我俩一样呢?……老板不是已经说了嘛,很快就会有新的定单了。并且,老板已经说了,不上班的一天,发百分之六十的工资。”赵大柱说。
“你一个大师级别的铸造师傅,都已经走了,我们留下来,有些东西,就是定单来了,我们也弄不出响当当的正品来呀!”程广根说。
“就是啊,我们只懂得一点皮毛,弄不出正品来的。”有人附和说。
“到时候,厂老板会请技术精干的师傅进来,带着你们干的。”赵大柱说。
“我们跟着你干惯了,你的一个手式,我们就已经看懂了。……弄进一个新的师傅进来,还不知要熟悉多长时间呢!勾通不好,竟是挨讯训!”孙长宏说。
“可是,人家介绍给我的那个厂里,只要两个人呀!”赵大柱说。
“那你就别走!你的工资,我们补给你。凡是也不会休息多少天的。”孙玉林说。
“那又怎么可以呢!我怎么会拿你们的钱呢!……可是,我两不走不行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个经常是被人骚扰的。老是搬家搬家的,谁都知道,这搬家,是很累人的!”赵大柱说。
“对了,你俩经常被骚扰,这里面有猫腻!我们几个想来想去地,认为,你俩身后,有双眼睛,在窥视着你们。”这位不算好友的本地工友说。
“谢谢提醒,我俩也知道,可就是寻找不出那个没良心的家伙。”赵大柱说。
几天没上班,几十个如同兄弟姐妹的工友,轮番请客。吃饭前后,讨论最多的话题,总是围绕着赵大柱,和蓝小玉的种种。
世上总是好人多!蓝小玉两年前的遭遇,让有良知的知情者同情,愿意在能力范围内,都想伸出援手。这应该就是,正义与邪恶的较量!
“对了,赵兄弟,你俩的人很好,又有技术,脑子且好使。能不能不走呢?我们都愿意给你俩提供帮忙!更何况,你俩还有那么多很是要好的朋友!”这位也是本地人说。
宁波机械铸造厂又拿回来了一批定单。厂长赵振芳,找到了本家赵大柱,让他继续帮忙!意思让他留下来。
“五百年前是一家!我们也不知道差不差辈份,我们就以兄弟相称。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说心里话,我并不想挪地方!可是,这个地方,实在是不能让我过平静的日子,我又有什么办法呢?”赵大柱说。
“哥,你的为人,确实很好!我舍不得放你走!这样吧,你住我家里去!我们别墅区,到处都是摄像头,我倒要看看,那些妖魔鬼怪,会怎样渗透到我们别墅里面去!”赵振芳说。
“不行的!关键是,我们俩个,也是见不得光的!我们俩的躲闪,就是不让他们拿到真凭实据,我们俩个是在一起的!”赵大柱说。
“怕什么呢!大不了跟他们上公堂啊!他那边家暴在先,婚姻无法为系,离!离了以后,你们俩不就见的光了吗?”赵振芳说。
“关键是,就怕离不了!人家那边,黑白两道,都是有势力的。不然,我们会在你们这里,也不能安宁!”赵大柱说。
“那就在这里跟他们杠!我给你们安排狡兔三窟!你们在外面租下一套房子,经常去走动走动。而你们真正的老巢,是在我家,我家你们不用缴租金!你看这样行吗?”赵振芳说。
“这样也太让你费心了!同时也遭挠你们家。”赵大柱说。
“没事,谁让你是个人才的呢!可以给我创利。……也算是我们哥弟俩,相互利用吧。……这样还有一个好处,说不定可以挖出,你们身后的那双眼睛呢!”赵振芳说。
说真的,从内心深处里说,赵大柱他们俩,也确实不想离开宁波机械铸造厂。这是他们两个,一到这边来,就在这个厂子里面了。无论是环境,还是工资,都是理想的所在。
曹仁富家,代翠凤看着儿子说:“弄不回来那就算了!这个世界上,女人多的是,再找一个就是了。”
“可我的心里就是不服!他赵大柱凭什么,就能比我留的住那个女人!”
“你还有什么不满足呢?那个女人现在,只不过是你穿过的旧鞋罢了。……他打小时候起,是比你聪明!可是,现在又怎样?……我们家比他们家有钱,还又有势!”代翠凤说。
“不行!我一定要整死那对狗男女!……花再多的钱,我也要整死他们!”曹仁富说。
“我说富儿,干嘛非要去钻牛角尖呢?你难道忘了你们的当初吗?人家原本就是相敬相爱的一对!是你小子耍了手段后,又霸王硬上弓才拆散了他们的,难道你就不记得了?”代翠凤说。
“那我不管!蓝小玉既巳成为了我的女人,他赵大柱就不该再夺回去!既是我玩腻了也不行!我的脸往哪儿放?”曹仁富认着死理地说。
赵大柱和蓝小玉两个,还是留下了。赵振芳家的小院子里,多了两个违规的建筑物。宁波机械铸造厂里,也多了两个储藏柜。赵振芳的老住宅那边,多了一个出租屋。
在家里坐镇指挥的曹仁富,花了不少的冤枉钱,也没扫描到,赵大柱和蓝小玉两人的确切位置。他很是恼火!将家里安排一番后,又亲自出马了。他们既然没有离开,那就意味着那对狗男女,肯定有巢穴!咋就寻找不到了?
“你拿了我的钱,却总是办不成事!我的钱,就这么好拿吗?”曹仁富对着手机责问对方。
“你不亲自来了几天了嘛,不是也没能搜寻得到他俩的巢穴嘛!”曹仁富的手机里面说。
“长本事了,学会跟我顶嘴了?”曹仁富对着手机呵斥地说。
“不是我顶嘴,这是事实啊!”曹仁富的手机里面说。
“他们现在在你的视线范围之内吗?”曹仁富对着手机问。
“在。”对方回答。
“在哪?”曹仁富问。
“在集体宿舍”对方回答。
“两个人都在吗?”曹仁富问。
“都在。没在一起,分开的。”曹仁富的手机里面说。
“怪不得外面搜寻不到他俩的呢!……最近老是这样吗?”曹仁富问。
“不完全是!前天晚上他俩是在外面的。”曹仁富的手机里面说。
“前天我已经在这边了,你为什么不通知我?”曹仁富用责问的口气问。
“晚上我见他俩还在的呢!第二天早上,我见他们两个是从外面进来的,我还怎么通知你呢?”对方说。
“我花钱贡着你,什么作用也不起了?”曹仁富愤恨地说。
“哪么,你以后就别再花这冤枉钱了!”对方说。
“行!你把我以前的钱还回来!”曹仁富有些动恕地说。
“以前的钱,都让我给我妈治病用了,还不了了。”对方说。
“那你就好好地给我做事!”曹仁富举高临下地,对着手机,喊叫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