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吊死鬼
经过两天路途,三人来到眉子坝,南方阴雨不断,山野瘴气弥漫。走了一路空无人烟,只有一个庄园农场亮着微灯,三人驱车过去,扣门投宿。
庄园只有刘麟一老伯,六十岁左右,身体颇为硬朗,三人说明情况,夜晚下雨,无处投宿,
刘麟老伯留下三人过夜,开门进农庄,来到客厅火炉边,端来几把木凳,聊起家常,僧人问老人家贵姓,老者说免贵姓刘,僧人又问老人家高寿?老人说六十五了。又问:膝下有几位令嗣?老伯说有小儿三个,五个小孙。僧人称赞老伯好福气,儿孙满堂。
阿五说子女都不在身边吗?怎么一个人住在这农庄里,老伯说他们都搬去城里住了,灯火下,显得老伯暗暗悲伤。
吃了些暖汤,各自都睡下了,李巧颖睡在房里,阿五跟僧人就在客厅火炉边对付一宿,外面阴雨绵绵,屋檐边一直雨水滴落,哒哒哒响。
到了半夜,阴雨仍然不停,李巧颖睡得迷糊间,一个年轻少妇推门进房,到化妆台前坐下,打开化妆镜匣,梳妆盒,对着镜子梳妆打扮,一会儿梳理头发,一会儿涂擦粉底。巧颖撑起半身问你是谁。少妇也不搭理,又站起身来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的身材,是一个十分爱美的少妇。一会儿少妇出去了,又拿着湿毛巾进来,慢慢擦拭脖子跟手腕,再擦拭性感的大腿和脚踝。
李巧颖轻声再问,你是谁?但少妇依旧不理,打开衣柜拿出裙子,披肩,开始比对身材,换身衣服,掩掩衣袖,提提领子,穿着整齐。巧颖感觉惊讶,这少妇半夜打扮这么漂亮,难不成是鬼吗,吓得压嗓子呼喊阿五阿五,祥哥。但什么都没有回应。
少妇打扮漂亮,拿出一个丝绸长围巾挂在梁上,并打个结扣,李巧颖不禁一惊,只见她从容站上凳子,伸长脖子上吊,脖子伸进扣子里,眼睛就闭上了,舌头伸出嘴外,脸色变得悲惨似鬼一样。
李巧颖吓得连爬带跑慌忙跑出门外,呼喊着叫醒阿五,刘麟老伯也听到动静过来,忙进去查看,房间里少妇已经没了踪影。刘麟老伯说这是他女儿的房间,她就是在这个房间上吊死的。原来老伯的女儿在农场中被一群流氓强暴,而且还被威胁多次出去。后来她实在忍受不了,选着了结束生命。
僧人一边安慰着刘麟老伯一边安慰着巧颖的情绪,一整晚,巧颖都没敢离开火炉半步,一直躲在阿五跟僧人之间烤火过夜,外面阴雨仍然不停,一直飘飘悠悠地下。
阿五说李大小姐,就你这胆小的样子,还学别人家去寻墓下坟,你以前该不会从来没下过墓吧?巧颖不理会他。阿五说生活可没纸上谈兵的机会,稍有不慎,你小命就要不保。
三人瞎聊闲扯,迷迷糊糊又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天气放晴,阳光照耀,农庄里花香鸟语,鸡鸣猫动。
李巧颖起床,帮着刘麟老伯打了水,用手摇的抽水,这个在城里已经很少见了。外面风景很好,她顺着小路来到山坡,这里很多野花,野果,珍馐百味,奇浆异果,简直世外桃源,视野开阔,草坪鲜绿。
她一路摘野花,紫的,红的,白的,忽然在前面看到一棵熟透的野果,一米多高,结有上百颗野果,乒乓球大小一个,紫色丰满,椰液葡浆。于是她忍不住摘下来一颗品尝,甜美流汁,非常可口,忍不住又多吃了几颗。
回到农庄刚好吃早餐,她因为吃了野果觉得不饿,便回房休息,忽然感觉欲火焚身,像是吃了春药,欲望非常强烈,怎么也按耐不住,想强行压制,反而浴火中烧,羞愧得无地自容。
阿五进房间喊人吃饭,她再也按耐不住,拉住阿五就要亲吻,把阿五吓了一跳,看她脸色醉红,一问她怎么了,她只是苦苦哀求,就要解开衣扣,狂荡地摸来摸去,她再想扯开衣服的时候,被阿五强行按住,说我不能干这轻薄的事,喊来祥哥,把她按在床上,看出来她是中了邪毒,用针在她中指扎破手指头,挤出热血,又连续扎破三个手指,用力挤出热血,她才稍微缓和下来,又找来七星草加两面针,磨成浓汁灌下去。
第二天醒来,李巧颖身体乏力,阿五进房间取笑说大小姐外面的世界是不是比书房里精彩。她示意阿五靠近,像是要说什么,阿五附耳过去,李巧颖虚弱地说,滚。
阿五笑着乐呵呵出了房门,僧人问她没事吧,阿五说能骂人了,一点问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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