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隔阂

苏铁蓦然环住清晨纤细柔软的腰肢,洛水惊呼一声,清晨身子诡异移动,瞬间离开了苏铁的控制。

她点地飞跃而起,后退了三米开外,长发不断飞舞而起,眼中射出恼恨。她不喜被人所制,苏铁深深呼出一口气,露出淡淡的笑容:

“你不告而别,可不是君子所为。”

清晨轻飘飘地看了一眼苏铁,恢复冷若冰霜的模样,抓起洛水的的手就头也不会的离开。苏铁独自站了好一会儿,熟悉的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人第一次生了间隙,苏铁返回悬木殿,晨风丝丝透过窗户缝隙飘进屋中。杯中清茶早已冷却,透过绿色的茶水凝望窗子外面的清冷的天空,天高云淡光与影折叠成多彩的光韵漾在茶杯中行走万里。

丝丝情怀织于心上,心中渐渐堆积起无尽暖暖情怀!静静把昨日与清晨的不快沉淀一下,溶在茶里。徐深风尘仆仆而来,一屁股坐在铺垫里,把苏铁面前的清茶仰头一饮而尽。

苏铁痴痴望着茶杯中空荡荡的,眼都不眨,他无法平息心中的凌乱。徐深摇晃起苏铁的胳膊,忍不住问道:

“你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苏铁痴痴望着清秀如月的字迹,“艳静如弯月,香寒亦逐风,轻舞飘春袖,意留君梦中!”他心一颤,“她的心总是不会轻易让人接触个性独立,喜欢自由,不喜欢的事别人无法勉强!”

徐深凝眉,心中越发疑惑,淡淡:

“你嘀嘀咕咕些什么?你是不是生病了?”说着手背附上苏铁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想探探他是不是烧坏脑子了?

苏铁蓦然回神,冷冷打开徐深,沉声道:

“你回来干嘛?”

徐深立马正色道:

“这字是静玉的写的,果真娟秀如体,不似男子所刚劲有力。这又过去一天了,有八人都遭遇危险,吹响骨哨淘汰出局了。”

苏铁温了茶,淡淡道:

“你怎么看?”

徐深沉默片刻,突然笑嘻嘻道:

“我想收静玉为徒……”

“不行!”苏铁脸色突变,语气强硬,继续道:

“我已然拜托虚无药神收她为徒,你只在琴技上造诣高深,她应该学习医术。”

徐深露出诡异笑容,眼神妖艳迷离,调侃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平时你对别人都是冷冰冰的,对他倒是有所不同。”

入秋之后,天气渐凉,晚风纠缠着挂在树枝上苍黄的叶子,一边晃荡,一边纷纷扬扬地飞落。

输了三局,徐深只好耍赖皮,“不来了,不来了,你太腹黑,我还是去找小楼姐。”

苏铁将棋收好,又点了松子香,一缕青烟歪歪斜斜的萦绕在桥梁上。像是缠缠绵绵的情人,难舍难分。

沉声道:

“不许,你是不是太闲了,我让你办的事都办完了?”

徐深刚踏出的脚悬着又缓缓收了回来,嬉皮笑脸道:

“别,别,别,我马上去,马上去!”

苏铁嘴角微微勾起,一副傲娇与自豪,连忙道:

“等一下,你说女子脾气为何如此古怪?”

徐深一脸怀疑,他忙挨近苏铁身边,问道:

“哎呀,哎呀呀,你这棵铁树终于开花了是谁家姑娘如此倒霉被你看上?”

苏铁一怒,一脚踢飞徐深,骂道:

“滚蛋!”

徐深拍拍自己的屁股,也不恼也不气,乐呵呵地离开了,悬木殿中的悬木结了果,就像人果那样吊着。随风轻轻摆动着,一摇一摇地很是悠闲自在。

清晨带着洛水在去了岩山峰那边,眼看着测试就要结束了。他们也采了不少药材,要不是试天气不好,下着茫茫细雨,清晨早把一些草药晒干做成药丸子。

“静玉公子,你快看,这话好生漂亮,居然没有叶子。”

清晨走进一看,确实有三枝彼岸花在雨中随风轻轻摇摆着。清晨蹲下身来,淡淡道:

“洛水,这花也是药材,我们把它摘了留着做药丸子。”

洛水看着清晨毫不犹豫地动作,心疼道:

“静玉公子,你一天就知道药丸子,这话花如此仙美,我好像把它带回去种起来。”

清晨摇摇头道:

“不好,还是做药丸子吧,毕竟这花也有毒性。”

洛水嘟着小嘴,叹气道:

“那好吧!”

天空灰蒙蒙一片,秋风带着寒风凛冽偷偷窜进酒楼窗户中,一青色身影端坐在桌岸对面。头戴着束发紫金冠,外罩青色青衫,浓眉如墨,高额大眼,英俊逼人。

古典雅致的包间中,铜炭篓中的木炭燃着,热量源源不断地散开,屋中温暖如春。

男子轻轻笑道:

“借酒消愁愁更愁!”

赵文轩又倒上一杯温酒,淡淡道:

“你击退草原蛮夷人,在朝中也算赢得一席之位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外面一阵嘈杂,两人静静各自饮酒,短暂沉默后,青衣男子沉声道:

“返朝途中,我遇到刺杀,那人矮胖如墩,手持巨斧灵活如猫。出手霸道,招招致命,若不是你派桃花仙子前来援助。我恐怕九死一生,你可查出是何人指使?”

赵文轩眼中露出凝重之色,喝了一口酒,冷冷道:

“那人是杀手排行第十的战王巨斧魏无霸,他在异界一带名气很大,曾经击杀过很多高手,你在草原多年。不知道他的存在很正常,赵文策知道你回朝害怕你手握兵权威胁到他继承父位。所以花重金请魏无霸出山,买你的项上人头。”

男子气愤道:

“他休想坐上皇位,我常天青第一个不同意。”

赵文轩又叫了一壶温酒,转头对常天青道:

“魏无霸与我有过一面之缘,为人豪爽正义,这次恐怕有什么难言之隐。等我彻底查清楚事情原委,再一鼓作气将赵文策拉下台。”

常天青眼中划过一丝诧异,问道:

“你不是一直对皇位毫无兴趣,为何要出手对付你的皇兄?”

赵文轩淡淡道:

“生在皇家,有太多不得已的苦衷,我虽然对皇位不热衷。可是我也不愿朝廷奢侈糜烂,黎民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身为皇氏子孙,祖辈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后辈理应好好守护,而不是随意挥霍无度,不顾白姓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