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被我吓到了?”
“梵高”面色平淡的说道。
苏弦立刻镇定心神,脑海之中不断回荡着一个声音!
“警告!出现极具威胁的强大力量!请立刻远离!请立刻远离!”
“哦,度者的力量?有点意思,”
那道极具压迫感的声音再度响起,苏弦禁不住心中一颤,
“你是谁?”
“作为新的度者,你却不知道我是谁?呵呵,那就告诉你我的名字,足以让你余生恐怖的名字,乌利尔。”
“乌利尔?守护冥界的大天使!”
苏弦失声!
PS:乌利尔!掌管地狱之火的天使,是支配地狱的天使,在最后审判的时候开启负责地狱之门,
他手持火焰之剑在地狱执行以永远的火焚烧罪孽深重的人等等苦刑。恐怖的愤怒天使之貌。配合其形象,火焰之剑!
乌利尔淡淡一笑,却仿佛是死神的微笑,
“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字,那就用心把它记住,它会永久的给你带来恐惧,”
“怎么可能会是你?是你禁锢了梵高的灵魂!”
“哦,倒是有些眼力劲儿,想不到梵高的意念竟然能够跨越时空传达到你那里,到底还是小看了这个男人,”
“为什么?为什么是梵高?”
苏弦死死地盯着乌利尔,
“这个时代有着太多的灵魂,唯一能够称得上伟大的,仅仅只有他一人,他的伟大跨越了永恒,他灵魂的香气足以让任何天使着迷,甚至深深陷入不可自拔!
禁锢他灵魂的成就感,或许比成就天父来的更加爽利!”
乌利尔哈哈一笑。
苏弦不由得升起一股怒气,看着眼前以梵高面容出现的乌利尔,苏弦在心底为他打上了一个死的标签!
这个大天使在肆意的玩弄灵魂!
“ Oh,我感觉到了你的愤怒,让愤怒再多一点吧,你的愤怒越强大,就能够给我更多的力量!”
乌利尔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苏弦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目光冷冷的看着乌利尔,
“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梵高?”
“放过他?你是想和我达成交易?”
“交易?”
“在冥界和地狱有一个古老的传说,曾经有在十字路口交易的恶魔,以人类的灵魂交易他们想得到的东西,
这是一种永恒而古老的契约,吾同样遵守,你想要梵高的灵魂得到解放,就必须付出同等价值的东西,
而这样东西在你身上仅仅只有一样,那就是你自己的灵魂!”
苏弦身子一震,脑海之中再度浮现一个声音,
“伟大的天国度者,你现在站在灵魂交易的十字路口之上,你所做的每一个选择都将对这次任务造成不可逆的影响,
大天使乌利尔对您发起了永恒灵魂交易契约的邀请,您可以选择同意和拒绝,同意的代价,10年之后,您的灵魂,将由乌利尔收走,您得到的是让梵高的灵魂永久的得到解放,
倘若你选择拒绝,灵魂状态的梵高会被永远的囚禁在乌利尔身边,请记住,一旦选择,无法整改。”
这一刻,苏弦陷入了沉默,
怎么会这样?
难道这从头到位都是一个针对自己的局?
这一刻苏弦也明白了,拯救梵高灵魂,才是结束这一切的关键!
但是这诡异的契约,不可更改,十年之后,自己的灵魂就要归乌利尔所有,
这是一种等价交换吗?
不是,这是一种掠夺,针对性极强的掠夺!
乌利尔并不着急,饶有兴致的看着苏弦,他的目光是那么胸有成竹而让人厌恶,
“哦,天国度者,思考了这么久,得到你自己的答案了吗?”
苏弦缓缓抬头,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倘若我同意了,你真的会放过梵高?”
“哦,契约的力量连天父都无法更改,只要你点头,梵高就会得到解放。这是一场多么公平的交易呀。”
“你知道我会来?”
“我怎么会看到未来的事情呢?”
“呵呵,你果然知道,”
乌利尔无所谓的摊了摊手,并没有正面回答,
“我同意。”
苏弦面色郑重的说道。
乌利尔逐渐收起玩笑,面色同样凝重,
“哦,天国度者,那就遵从你的意愿,今日,大天使乌利尔,天国度者,在此结下永恒的契约,契约之力不可更改,不可替换,伟大的天父,请见证契约的诞生!
10年之后我会来收取你的灵魂,倘若中间度者不幸死去,我会提前来收取你的灵魂。”
一个灰色的五芒星迅速飞来,落在了苏弦的眉心,苏弦仿佛听到了咔嚓一声,自己的灵魂被一道无形的锁链给狠狠的锁住!
契约成立!
“放了梵高!”
苏弦冷声说道。
“遵从您的意愿,梵高的灵魂从此得到了解放。”
乌利尔淡淡一笑,梵高忽然身体一颤,眼神再度恢复清明,苏弦如释重负,
“伟大的天国度者,恭喜您完美的完成了隐藏血色任务,【梵高的悲伤】,永恒灵魂契约已生效,度者力量已激发,
任务奖励:五十万天国币!
已自动掌握永恒灵魂契约,根据度者本身的力量所属,契约内容变更:度者本身每拯救一个灵魂,都会自动触发永恒灵魂契约,将度者的灵魂和所被救赎的灵魂产生连接,可以为度者提供无比强大的灵魂力量!契约不可更改,无法替换。
任务道具:【麦田上的乌鸦】,作为梵高在人世的最后一份作品,具有无可估量的价值,梵高的灵魂得到解放之后,将这份寄托交给了您。”
PS:麦田里空旷无物,三条小路穿越在颠簸中的麦田,最后没入地平线,消失画外。天空中,两片乌云翻卷涌动,似乎在暴风雨的到来。
一群乌鸦低掠着斜飞过画面,仓皇逃离这骚动不安的土地。空无一人的田野骚动不安,天地之间,如同旋风骤起,波浪汹涌。
画面上没有一丝安宁,确切地表露了他的精神状态。梵高完成这幅作品后,感到的只是疲倦和极度空虚。
绝望吞噬了他。数星期后,他走进他描绘的这片麦田,开枪打伤了自己,虽然没有立即死去,但他受了致使重创。他挣扎着回到住所,两天后,告别了人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