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童年回忆

□[中国]李志亮

小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不要娘,把娘送到高山上,烙油饼,做咸汤,媳妇你先尝……

天高气爽,月亮升起,月白风清,在一个村庄里,童年的母亲和小朋友玩时唱着儿歌。她们一边玩着,一边吃着野菜做成的馍。此时,村庄外响起了零零星星的枪声,有人喊一声:“打仗了!”“快跑啊!”母亲和小朋友流星赶月跑回各自的家里。几十年过去了,每当母亲回忆起来,心里惊魂未定。与其说母亲的童年是吃野菜度过的,不如说她的童年是在战乱中过来的。

小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不要娘,把娘送到高山上,烙油饼,做咸汤,媳妇你先尝……

我的童年是在解放初期度过的,午饭时孩子们一手拿着花卷馍(一半白面,一半高梁面做成的馍),一手拿着玻璃做的弹蛋。把一个弹蛋放在前面,保持一定的距离,看谁打的准。其中有一位叫新喜的小朋友,他昂昂自若,不动声色,趴在地上不慌不忙,处之泰然,右手握住玻璃蛋瞄准前面的弹蛋,“砰砰!”两声打得真脆,小朋友笑不可抑,齐声喝彩:“好,好啊!”新喜摇着小脑袋笑而不答。笑得那样甜。每当回忆我童年的生活,不知老之将至,沉睡在幸福之中。白驹过隙,不舍昼夜。我参加了工作,又结了婚当了父亲,忙得不亦乐乎!

小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不要娘,把娘送到高山上,烙油饼,做咸汤,媳妇你先尝……

儿子的童年是春风得意,额手称庆。一天晚上,儿子在家,脚穿小皮鞋,吃着烧饼牛肉,一边和小朋友说着话,又一边看着彩电。那神情令人羡慕,儿子顾盼自得,“妈妈,给我打开一桶饮料。”妻子忙打开一桶“可乐”放在儿子面前。儿子一边吃着,一边喝着“可乐”,他欢快的笑着,那是一种发自童心前仰后合的大笑。春去冬天,寸阴若岁,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我们的生活咄嗟之间,天天发生五光十色变化。可以说儿子掉进蜜罐里,甜得很哩!

我望着天上的星斗,风清月朗,风月无边,庭草交翠。漫步于湖光山色,桂馥兰香,湖边茂林修竹,蔓蔓日茂,名山大川,尽在腹中。奇花异卉,美景良辰,乐在其中。人能胜天,与民同乐。我又想起了童年的儿歌。

小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不要娘,把娘送到高山上,烙油饼,做咸汤,媳妇你先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