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那名红军指挥员看到敌人猛扑,便又大叫起来:“保护俩个孩子,把敌人给我压下去!”他高叫着,拼命向反扑的敌人打着手枪向前挺进。部队也在他的命令下,越战越勇,敌人又是几个纷纷倒地,后撤,倒退,逃跑,这个时候,他也向俩个孩子这边,也就是张嫂这边靠将过来,一会儿,他打着枪射向敌人,靠近到张嫂身旁,对张嫂微笑着说:“我叫江晓,红军某营营长!接到上级的命令,我们就即刻赶过来了。”
“谢您了,江营长!”张嫂一边打着枪,一边对江晓笑道。
“都是为了革命!”江晓向她微微一笑说。一边向敌人继续打着枪。
张嫂看他一眼说:“我叫张玲!”龙山游击队副队长,张嫂同样向江晓一笑说。
这时,敌人在我火力的强烈压迫下也渐渐向东退去,可让人没有想到的事却发生了,敌人扔来一颗炸弹就要在静河的身边爆炸,见此情况,张嫂奋不顾身地向静河飞跑过去,想推倒正在奔跑中的静河,瞬间静河被张嫂推倒了,安然无恙,而张嫂却被炸伤了手臂,倒在了地上却不能动弹。
“张玲!张玲!”见此情况,江晓一边打枪打向敌人,一边来扶张嫂,对她关切地喊着:“你没事吧,张玲!”
“别管我……快!保护好孩子!孩子不能出差错!”张嫂忍着伤痛道。
“你放心,孩子我们会保护好的,卫生员!”江晓说着大叫起来。
接着忙跑来了一名二十多岁,打着二挂辫子,并背着药箱的女卫生员,替她来包扎伤口。女卫生员,她叫王兰,个子不高,一米五八左右,但人长得还算秀气。她穿着红军军服。
这个时候,她来了,江晓则直起身继续向敌人追打过去,有两个红军士兵便将俩个孩子拉了过来,但这时俩个孩子还在惊恐中哭泣,不过,后来在两个战士的哄着劝说下,他们才精神安定,才抑止住哭,不久,张嫂在卫生员包扎好伤口以后便上了担架,带着静河和静远,在红军战士的护送下,向南岭方向转移,而境隐山在江晓的指挥下,战斗还在继续,江晓率领部队,一直把汪歪棒这帮土匪追到东山山口,打得敌人稀里哗啦,四处逃窜,那个汪歪棒还被江晓一枪打伤了腿,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他被他的手下王虎豹给救走,顺着境隐山悬崖的侧背,翻起攀摸踹衬着,才算捡回了狗命,这样,境隐山一仗取得了胜利,张嫂和俩个孩子也算得到了安全的转移而到达了南家寨。
南家寨在当时来说,是一个村庄,有红军驻扎,也算得上是一个临时根据地。这个村庄不大,大概也仅有二十几户人家,它的地理位置是前面是河流,东面,西面是起伏的山地,只是南面是开阔的平原高地,高地冬季可以长麦子,栽水果树,那二十几户人家,就在那东端的山脊边上住着,都是些毛坯茅草房,形样十分的简陋和贫困,而且房屋的排列也是无规则的,要么突后,要么超前,房屋的门向,要么正南方,要么有点偏正南方。反正就是那种不成圩的样子,那里的乡亲,穿着比较褴褛,上身的衣服总也是补了又补,不过,那个年代的农村也实在是穷,要路路没有,要钱钱没有,要粮也不够填饱自己的肚子。那烧的柴火,也只是上山拔些干草,砍回来一些树杆树枝什么的。那些乡亲们吃的也都些高粱面,麦面什么的,反正,就是那样的,他们米吃得很少,因为那低田却没有,也不好种稻子,因而这样,乡亲们的生活也十分清苦。不过,那时这儿却是根据地,在红军的组织下,实行了新的土地政策,似乎大家都能有口饭吃,要碰到红军不在那,那些的乡亲,不得不给地主种地,到头来受地主剥削,被地主压迫,自己种得的粮食上交给地主收租,自己种粮食,结果连自己都吃不饱。所以,那时既然自己种地都吃不饱,那些农民才不得已要了解革命,并积极投入革命队伍,要求参加红军,而参加了红军,这就意味着有了平等和自由,废除了剥削,从新建的人民民主政权的政府手里,分得了田,分得了地。那时,这不仅红军是这样,这根据地里的农民也是这样,可以根据家中的人口,从人民民主政权的政府手里分到了田,得到了地。种的粮食自己吃,长的柴火自己烧,似乎那时呆在根据地,就再也不会租借地主一厘一寸的土地了,从此,也再也不会受地主剥削了,根据地似乎那会也成了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的大家庭。农民过上了从来没有过的平等,公平,博爱,算是美好的幸福生活。因为刚从地主那里,没有吃,没有穿解放了的农民,他们状况由坏转变成好了,应该是这么说了。所以,那时根据地里农民的日子,要比过去在地主家种地的日子好多了,那时不说完全摆脱贫困,但至少红军来了,让那些农民,彻彻底底地摆脱了地主的剥削,是啊,那时的根据地,红军和农民的关系,应该是很和谐的,农民开心,红军当然也显安慰,红军为穷苦人闹翻身,穷苦人也很肯帮助红军,他们的关系,应该是军民鱼水的情意深,他们情感是相互的,无私的。
记得那天红军结束了境隐山战斗,取得胜利,回到了根据地南家寨后,转移到这里来的张嫂及俩个孩子,就安排在一个老乡家里,老乡叫郑于海,他直爽,憨厚,五十岁左右,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郑于海家共五口人,妻子叫苏漫,她比郑于海小三岁,她长相一般,个子也只有一米五六,但她为人热情大方,会关心人,照顾人。另外,郑于海的家中还有个七十多岁的老父亲叫郑龙,他个子长,腰由于他年岁高,经常是弯着背走路的,但他为人豪爽,待人诚恳,心际也很善良。另外他家还有一个二十五岁的儿子叫郑兵,参加了红军,另有一个二十岁的姑娘叫郑盈悄,她人长得好看,打两挂辫子,那时她加入了妇女会,专做女同志的事情,但她是个热心人,专门帮助那些受苦人,还经常帮助红军在那大河里洗衣服,所因这一点,红军很感动,这样她家和红军的关系也好。记得那时的郑家,就那么三间的土坯房子,门前是用干柴扎成的院子,那个干柴间隔,好像连狗都能钻得进去,加上这三间茅草房屋,看上去就是那么的寒酸,所以,以前他家因为人口,要搁三张床,现在张嫂及俩个孩子来了,就又增加了一张床,也就是说,东面房间和西边房间各两张床,除了静远外东边睡男人,西边则睡女人,反正,由于房子少,这一家人,加上张嫂及其俩个孩子,他们就是这么的拥挤,不过,那时虽然拥挤,但郑家人从未有怨言,他们的关系就是那么的和谐和乐观。彼此开开心心的,分外的亲切。记得那时,张嫂的右手臂为了防止静远被那敌人扔的炸弹炸伤,结果自己被炸伤了,她就躺在西边一张床上养伤。郑于海则经常去山上打山鸡,抓野兔,让其妻子苏漫做成汤给张嫂吃,让她调养身子。为此,张嫂是十分的感动,这好像就一种阶级情谊,同志加兄弟,不,这里应该说同志加兄妹,或者说还有一种加姐妹,当然,在那段调养的日子里,红军营长江晓及其他领导,似乎也没有少来看张嫂。他们问及张嫂伤情怎么样,疼不疼,感觉如何。就这样,张嫂在大家的关心下,不久她的手臂就恢复了健康,她也再次加入了革命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