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时,敌人带队的是王郁,他看到自己的手下纷纷一个个被郑盈悄打着便倒下了,他向面前的郑盈悄对自己手下发出狂叫:“活捉她,活捉这个女人!”因为他的令下,敌人像猛兽一样,停止打枪,向她猛冲过来。所以,她这个时候,她却不知拿枪打哪一个敌人,可这也不能被狂兽般的敌人就这么给扑倒活捉,于是,她拣最近最凶的敌人打,她边打边企图跳出敌人的包围,她速快向后退,边打边跑,想方设法从敌人包围的一个当口突击,只有这个当口,有俩个敌人,而这俩个敌人,在她的突击冲杀下,又被她用枪给打倒,于是,在这个时候,她像飞一样,突然间冲了出去,奔向妈妈苏漫他们的方向,也就是向着五里河的方向,这时敌人看着郑盈悄突出重围,为首的王郁便对敌人大骂起来道:“他妈的,这么多人,连一个女人都抓不了,都是他妈的饭桶,都是白痴,快给老子追!快追!绝对不能让这女人从景交河大桥跑掉!”
那时,随着王郁的命令,敌人在拼命追击郑盈悄,似乎坚决要抓住她,不抓住她绝不罢休,而面对敌人的穷追不舍,逃脱突围的郑盈悄,她一边同敌人正面打着枪,一边向后向景交河大桥拼命着跑着,但敌人是死死咬住她不放。那个时候天上便下了雨,刮起了风,那个刚起的西北风,好像又阻止了她前进,同时也阻止了敌人前进,但即使是这样的环境,郑盈悄和敌人似乎都在向景交河大桥跑,敌人要在景交河大桥的桥头将郑盈悄给活捉抓住,或者干脆把郑盈悄打死在景交河大桥的桥头。可那一刻,敌我还有两个不同的心想,敌人是为了捉住或消灭郑盈悄就成为了他们的目的,他们好像没有什么顾虑,而郑盈悄却就不同了,她不但要保证自己不被敌人抓住,或者不被敌人给打死,她在逃亡的过程中,她似乎还要顾忌妈妈苏漫及静远静河的安全,她要关心他们那会逃到哪儿了,她似乎不能离他们太近,太近了敌人会伤及他们,或活捉他们,甚至最终打死他们,因为这样,那时的郑盈悄,她在离桥头上有四五百米的当头,她便一边跑着,一边就在关心着,察看着妈妈苏漫带着静远静河跑到哪儿了。那时,她似乎已看到了他们已到了景交河大桥的中段。这里说说景交河大桥,它是南北横跨景交河,全长五百多米,用钢绳拉成的,上面两边有线扶栏,桥面用木板铺成的索桥,桥下河水汹涌,湍急奔流,人若一不小心,就会滑入河道被湍急的河水给冲走。那时河水虽没涨得很满,但桥高却有十五米之高,人立在桥上是十分的悬想和害怕,所以,那时由于静远静河都还小,小了必然这心中就会胆怯,甚至生怕落入景交河,加上又是为了逃避敌人的追捕,心中十分慌乱,因而静远静河是由苏漫搀着手一路跑着的。他们行动不说太快,但也不是太慢,那时因为苏漫自己本人也在害怕走在这景交河的桥上,又加上俩个孩子还有由她照应着,所而他们的行走便是十分的艰难,除了被敌人抓着,或者被敌人乱枪给打死,那他们还有个可怕风险就是不小心滑入河水中,但不管怎样,有再多的风险,自己还要通过这座桥,因为他们是不想被敌人抓到,或被敌人给打死的。所以,那时,苏漫就是牵着这俩个小孩的手,艰难而小心地在那段桥段上连拖带跑的走着,为了逃命,他们也无顾忌什么灾难和风险了。
那时,郑盈悄在那与敌人交战,边打边跑的过程中,她发现了苏漫领着静远静河已经跑到了桥的中段,她那心中便也有了底,认为自己前跑的速度可以加快点,所以,她一边向敌人打着枪,一边拼命朝桥头方向跑,正因为她心中就是一个劲地想摆脱敌人的追击,记得那时她一边向敌人打着枪,一边向桥头跑,但可怕而担心的是妈妈苏漫领着静远静河跑得慢也就算了,可当她看到女儿郑盈悄正向桥头飞奔,敌人对她一边打枪一边紧追不舍时,她却担心女儿,立在那桥的中段南端,看着女儿从敌人的枪口下逃脱,这种愚蠢的慈爱,却增加了郑盈悄强大的负担,她是跑得快呐,还是跑得慢呐?如果跑得快,那敌人离自己是暂时远了,而她离妈妈他们的距离也就近了,但总体会越来越近,如果跑得慢,那敌人离自己近了,而妪离妈妈他们的距离就远了,这样,前者是个拖累自己不但要被敌人抓住或者被敌人打死,那他们也要被敌人抓住或被打死,而后者则是自己可能被敌人抓住或被打死,但妈妈他们或许就能够摆脱敌人,是啊,因为这种情况,那时郑盈悄她在向桥头逃亡的过程中,她发现妈妈他们立在桥的南端前段在看她,而他们不在前行,她的心中是十分着急,她向妈妈示意着手高喊着,要他们赶快跑。但他们还是我行我素地立在那儿不动,在静观她的生死,她那会的心中,简直就是糟透了,万一敌人来了,你们跑不起来怎么办,其不是被敌人抓住或被敌人杀害吗?那时,她想到这里,她又对妈妈他们呼叫起来,要他们即刻跑过桥去,可是,那时风是这么大,又下着雨,这广阔空间的声音,妈妈他们是根本听不到的,所以,她的呼喊和大叫这是徒劳也是无功的,但不管怎样,即使那时妈妈对她大呼大叫没有反应过来,由于那时敌人追得紧,她还是对敌人边打边向桥头这里跑,想把敌人甩远一点,就在快要到桥头的时候,她向敌人打完了最后一颗子弹,打伤了王郁的右臂,但敌人还像猛虎似的扑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