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看到目标被击中,转身就跑副射手巴伯也是紧随其后。党家宁看到团长被击中后内心一阵邪火涌上心头。背起步枪一边跑一边喊一排跟我走。其他人留守阵地听指导员的命令,党家宁一下子就与一排的战士拉开了距离。史密斯当然也是看到了追出来的党家宁,在跟巴伯跑到一个隐蔽大石头后面之后。用无线电呼叫空中支援,然后跟巴伯说:咱们的后面有一群恶狼,这个时候能跑就不要回头。巴伯很奇怪史密斯没有还击甚至还叫了空中支援,这不想史密斯的性格。史密斯这个时候那里管的上巴伯的想法,继续在山林之间穿梭快速行进。巴伯跑的气喘吁吁,明显体能没有年长的史密斯好。史密斯一边跑一边说道:现在要是停下可能就要死在这里,想要活命就跑起来。巴伯知道史密斯不是在开玩笑,那里敢停下只是肺感觉要炸了一般。呼吸非常的困难,史密斯一边也是一边调整呼吸一边继续行进。
跟在后面的党家宁如山魈一般在林中快速跳跃,将距离不断拉近。党家宁携带的子弹只有五发,也就是说机会只有五次。没有必胜的机会万万不能开枪,党家宁后面一段距离是一排的战术在奋力跟进。过了这片山林之后就是一块开阔地,之后就是美军的营地。史密斯跑到开阔地附近的时候,觉得嗓子里全是血腥味。这是高强度奔跑之后的反应,肺部非常的难受。史密斯趴在一颗树后面,旁边的巴伯早就已经丢盔弃甲。步枪都跑丢了,无线电跟装备更是一件没剩下。就是这样巴伯吐着舌头仿佛是动物一般在拼命呼吸,史密斯双腿有些抖。还好已经呼叫了空中支援,在战斗机群的掩护下跑过开阔地也就安全了。党家宁在树林的一处高地停了下来,不远处就是山林的边缘。太靠近开阔地容易被美军营地的部队追击,现在这个距离已经非常危险。党家宁也是跑的难受,嗓子里都是血腥味。一边在寻找目标一边调整呼吸。一排的战士相继赶到,天空中出现了四架美军F-86型战斗机。党家宁心中一沉,机会渺茫了。一同看到战斗机群的还有史密斯跟巴伯,史密斯重要松了一口气。巴伯身上本来是有携带烟雾弹的,可是刚才的玩命的逃跑装备早就扔的差不多了。史密斯身上还有三个烟雾弹,将其中一个扔在开阔地距离史密斯跟巴伯十五米的距离上。烟雾很快腾起,党家宁自然也是能看到的。一排的战士也是纷纷看向烟雾方向。在烟雾逐渐浓密之后,史密斯喊道跑!两人拼命的向着烟雾跑去,然后在烟雾当中向着开阔地中间又扔了一个烟雾弹。党家宁有些着急,看着眼前的两团烟雾。党家宁知道要是不想办法的话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史密斯跟巴伯跑到了第二团烟雾之中,烟雾弹非常的呛但是此时的史密斯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在向着开阔地扔出第三枚烟雾弹的时候,党家宁果断开枪啪!将烟雾弹击飞并没有扔到史密斯预定的位置上去,史密斯有些错愕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能击中烟雾弹。这是史密斯已经忘记的感觉害怕、恐惧、涌上心头。烟雾弹是有时效的,史密斯没有时间在这个时候发出感慨,在空中的美军战斗机自然也是看到了开枪的火光。开始向着刚才开枪的地方进行俯冲投弹,史密斯当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与巴伯同时向着美军营地的方向继续奔跑,中间有一块大盖二十米距离的空档。党家宁那里肯放过这次机会果断开枪啪!子弹在空中螺旋飞行之后击中了巴伯的后背,巴伯觉得后背有一股力量推动了一下自己。然后全身的力量被逐渐抽空,不甘心的跪在了地上。摸着胸口的枪伤不可思议的看着史密斯,仿佛是在说救救我眼神当中满是想要活下去的欲望。而史密斯那里有空去看巴伯只是拼命的向着营地跑去,营地当中早就拉响了警报。在营地门口的机枪拉动了枪栓向着远处的山林开始扫射。空中四架F-86型战斗机开始投弹,四颗高爆航空炸弹投在了党家宁所在位置的附近。党家宁无力的放下了步枪,他知道已经没有机会了。四颗航弹相继爆炸,其中一颗航弹距离党家宁最近。冲击波将党家宁带飞出去,在不远处的一排战士看到连长被炸飞了起来。一边火力阻击美军营地,一边跑过去将连长党家宁背起向着志愿军方向跑去。
史密斯的感觉非常的糟糕,从来没有过的糟糕。在有地面与空中火力压制的情况下,史密斯却还是如丧家之犬一般的逃跑,这让史密斯不能接受。巴伯的尸体被运回了营地,一枪击穿了肺叶。但是伤口有些奇怪,这让史密斯很在意。于是史密斯跑到之前的开阔地上寻找着什么,营地当中的美军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史密斯在空地上挖来挖去。在快要天黑的时候,史密斯找到了党家宁击中巴伯的那发子弹。这发子弹让史密斯无比的震惊,在将近700米的距离上步枪子弹打在身体上应该是不会造成贯穿。弹头应该是会被留在体内,而巴伯的伤口却是一个非常整齐的贯穿枪口。就算是史密斯使用的重新装药的子弹也非常难以做到这一点。这可子弹的前半部分刻着非常顺滑的螺旋线,这可不是膛线而是被故意刻在弹头上面的。这让史密斯感觉无比的震惊,这样的话岂不是就可以获得更稳定的弹道。700米距离上志愿军的狙击手有跟好的优势,史密斯拔出刺刀。在子弹的弹头上也尝试刻着螺旋线,在开阔地上立着一个用罐头盒跟木棍立着的靶子。史密斯在距离800距离上开始射击啪!没有打中史密斯重新调整啪!弹头将罐头盒击飞到空中。史密斯的脸上掩饰不住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