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犹梦初醒

“盛小姐,你怎么样了? ”

江凌轻轻地拍打着盛夏的肩膀,无奈她却纹丝不动,其实她虽然半梦半醒,也是故意装作睡得很沉,想听一下江凌的具体表现,看他真的是一位正人君子还是见死不救。

因为这些事情他自然可以不管,自然可以交给当地的警司来管,但是这样的兜圈子的话,这些女孩子可就当真被带走了,但是他却不用浪费兵力。

不料他下了马车,吩咐两旁道:“让这辆马车先走,带着盛小姐,送到少帅府去,然后请一位老大夫给她看看诊治一下,你们两个,到那边大马车上附近,准备听指示,我去去就来。”

盛夏悄悄的抬起眼皮,透过马车门的缝隙看着外面,想:“什么叫做去去就来,难道是这少帅要遁逃不成?这边如火如荼的架势,难道就如刚才茶楼老板所说的,那边敌人力量太强大,他们不得不低头?……这少帅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她正思量着,不料,这马车忽然晃动起来,马车夫上来,不偏不斜的驾驶着马车,朝着少帅府过去,。

盛夏一个激灵就跳了起来,使劲晃晃头晕脑胀的头,掀开马车帘子,看着越来越远,那大马车上的女孩子仍然在马车里昏睡,两个士兵无动于衷的拿着枪站在旁边,另外两个则与茶楼老板发生了口角,而江凌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今天真是大意了,现在的身体状况体力不支,恐怕跳下马车又要晕倒,这可如何是好? ”

她努力的看着道路两旁,忽然发现有一排竹竿,那些竹竿应该能有所作用,最起码能取得拦阻马车的用途,她便努力的爬到马车门口,问马车夫是否可以把这马车重新驾回去,然后用那些竹竿稍微拦挡一下那大马车的去向,等候江凌回来。

不料马车夫却苦笑道:“夫人就不要再麻烦我了,我不过是一个下等兵,承蒙少帅有救命之恩,现在做一位马车夫,我的腿都是半瘸的,您觉得我这样一瘸一拐的人能帮着你把这些竹竿搬过去吗?咱们两个现在能自保都已经不错了,还是按照少帅的意思行吧。”

他立刻扬起鞭子,两匹快马,越跑越快,渐行渐远,看着大马车逐渐只剩下了很小的样子,盛夏真是着急。

不过这人确实看起来也不像是一个非常强壮之人,她便又坐回了座位上,昏昏沉沉的想着到底还如何是好,可是自己又能做多少呢?

“不对,刚才这马车夫怎么叫我夫人,是认错人了吧?”

“你们少帅是否已经成亲了?”

她对着马车门外问道。

“您不就是少帅夫人吗?我听那些兵,还有少帅,私底下都说您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我跟他还没有到那个程度啊,我们不过是有一个契约。”

“夫人说的什么契约我不懂,但是既然你敢亲自闯少帅府,并且与少帅谈成了条件,自从跟随少帅以来,我只见过你一位,其他的人都不曾有这番胆量,而且有理有据的,您不是夫人还谁配呢?”

真是有口难言,原来他们所说的夫人就是这么个理论,少帅也可能是一句玩笑话,他们也就当真了,因为自己那个契约。

可是当时也只能少帅帮助自己,初来乍到的刚刚穿越过来身边又没有什么朋友和势力,拉着一个肇事者还算是负责的人,充其量这少帅降临不过就是一个过路的倒霉蛋,属下撞了自己要对自己负责任。

没想到竟然还半推半就的成了什么少帅夫人,她忽然灵机一动:“既然是少帅夫人,那么应该有一些特权。”

“敢问车夫这附近可有休息的驿站,可有少帅的人,这一路上颠簸,我还有些饿了,特别的难受,能不能找个地方先歇歇脚,然后再回少帅府。”

这马车夫对她一直恭敬听,听有此吩咐,立刻就将马车停了下来,认真的告诉她,这附近的确有一家驿站,而且确实是少帅的人在这附近,就连忙把她搀扶着到了一处休息。

这驿站的老板姓丁,为人看似极其和善,但是他是丁水墨的远方亲戚,却无人知晓。

他一直在这个地方做着眼线,可是他却做着两家的眼线,一方面是为丁水墨效力,还有一方面则是为少帅的手下效力,这个人他就属于两面派,看起来是一个老好人。

但是盛夏看见他第一眼的时候,从面相感觉这个人并不是一个简单之人。

马车夫一瘸一拐地搀着迷迷糊糊的盛夏,丁老板想上前帮忙,可是又感觉特不方便。

而且来者何人他并不知晓,马车夫立刻掏出了腰间的一块令牌递给他看。

“丁老板,我们是少帅身边的人,这是我的令牌,另外我也有通行证,麻烦你行个方便,到楼上安静之处为这位小姐找一个地方,可以短暂的休息,然后我们就要回少帅府了。”

丁老板朝着门外看去,这马车并不普通,仔细辨认知道是少帅府上的马车,由此也便多了一些恭敬,便做出一个让的手势,就连忙吩咐两个小仆人过来,帮着一起搀扶着盛夏和马车夫,朝二楼楼梯上走去。

听着马车夫严肃地介绍着这盛夏与少帅的关系,并且说少帅中意与她。丁老板就更加认真地开始介绍起这驿站的来历:“这家驿站和少帅缘分不浅,其实在早些年间,这已经经营不下去了,我的亲朋好友就建议我把这站兑出去,让别人来经营,后来少帅路过此地,说此地风水甚好,非常适合开展,让我再坚持几个月,并且给了我一笔钱……”

“没有想到这生意逐渐好了起来,少帅功不可没,于是我便把店里的一部分经营所得打算交给少帅,以感谢他支持我,他却说有空常来转转,下属常来休息,但是我哪敢多收他们的钱,所以像你们这样拿着令牌的过来的,不论是住宿还是吃饭,都是有折扣的。”

“如此甚好,你这一招算是有利的生意经。”盛夏半清醒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