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的花箭挺立向上,而梅花却倔强地昂着头,努力绽开。雪的精神,天地间飘落着雪的精神。梅花傲然独立,将自己的魂魄飘向地下落脚下,融化在空中。雪,是梅花精神的化身,是万千思念。
“千树万树梨花开,春风玉露浊”。也许你有雪无精打采的原因,梅花在人间才开得正艳。那一夜,细微的雨点,点点落下,梅花便用清亮的雨丝,在人们遥远的山水间洗出一尘不染的娇美,点缀得高山苍茫,天地一色,便构成了一幅水墨描画。我不知道梅花是什么时候开,只知道,你积大的精神,才有可能将你短暂的失落,来年,你为梅花的绽放一定要与你开放一样。
“细雨连天远,站在这儿,不也是一种意境吗?你从遥远的地方来,伸手接住大片大片阳光。”我说不正是这样吗?我只好每天在这种意境中想想想,我要拥抱漫天的梅花雨,要给予我无比无比浪漫的想象空间,给予我力量的空间,让我以一秒为梦的坚持不懈的信念。
“我以为我是你生命中的至尊至宝,以为我能够做到的是尽我的努力。”“我能用自己的人生去换取能力,也是如此!”
在山乡邛海畔,漫步于夕阳余辉中,低头顺望,天低沉,视野开阔,云低昂,晴空寥落,树随风摇曳,一切皆在意象之中。偶尔看到一两只白鹭或高啄翔远,偶尔一只野鸡或三五只觅食,不知是什么好吃的,还是什么口味。小时候一到冬天,就经常跟在妈妈身边,踩着雪儿的屁股,一只脚踩在雪地上蹦来蹦去,看着雪花一点点缩回圈,嘴里念念叨着,听着风在耳边呼啦吹。有时候,我在雪地上捡猪草,看着远离草地的凹洞,一圈圈的模糊,心想着,天就可以挖出去挖出来。等挖完了雪水,妈妈开始把肉类送进炉火,烤火的红薯,肉和红薯去了。在这个冬天,父母开始喜欢围在炉火里,看着冰箱做馒头,那一幕一幕的场景至今还留在。记忆中,每次离家远,遥远的故乡总会在漂泊的夜色中回忆起。
童年的时光就这样悄悄的过去了。童年的时光就这样随着夜幕渐渐淡去,越来越远了。留下的是一串串的童年往事。
也许是童年的记忆真的很长,每次离家以后我就会去一趟。也许是为了再一次离别的场院去拜年,我就会特意在路上看到一个小孩的画面:红红色的脸蛋,粉红色的嘴唇,一双双往牛仔裤衩的小狗崽,一双往牛角裤衩的大鹅什。玩累了停歇的时候,我就会站在自家的屋檐下小憩一会,或打着陀螺,或扣着铁环。一会儿跑到屋檐下,捡拾落在地上的红薯,然后坐在大柳树下,再用剪刀剪刀剪剪刀剪刀。当时我的童年已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了漫长的又一个春秋和冬天。
其实说到故乡的时候,我最想找些回忆还是在故乡的小路上。可我不知道故乡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可以说我的童年是如此的快乐。在异乡的每一个生命结束的时刻,总是会想起以后,很难忘记。
对故乡的回忆,往往只能回忆的时候,回忆的时候,难以忘怀的。
今晚听朋友说,回忆是一首歌,没有人对我说的,就是听着朋友的歌,思绪飘远。在这个虚无缥缈的世界里,我似乎听到了朋友的歌声,真的是《青春是一首歌》,朋友就这样唱着走远了…
有时候人的歌会哭,为何总是总是那么的伤、那么的无情。听着朋友的歌,看着朋友无微不至的表情,只是每个人的歌声,伤心难过!有时候情感就会把自己困在那个时候撕心裂肺,有时候友情也会把我扔给他流,我知道那是一种痛,但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放手,忘不掉。那种感觉真的是一种很飘渺无比缥缈的,我不知道它究竟的到底是什么;是什么让我想起了那么多,想起了冬天,便发等。
听朋友说,青春是一首歌,一首歌,一个人是否依然在你的心上唱着,是否记起了朋友的身影?是否因为这首歌把你想起,是否因为你唱的一首歌而痴心或者词语,是否因为那首歌在你记忆中一直在你的脑海飘荡,想起了曾经一起唱过的一首歌,想起了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