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多分我一层,我给你保密。不告诉妹夫呦。”
“不怎么样,不可能!告诉就告诉呗,方正他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怎么知道的。”
这一下可真的是出乎郑婉的预料了,她没往外说,虽然大家议论纷纷,但是都是在猜测,当时的房间里只有上官连杰,崔思茹和自己,难道是上官连杰说的,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不用想了,我告诉的,今天找你们来,也是为了将整个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们,然后我要去朔州了!”
崔思茹看到郑婉出乎意料的表情,突然觉得很有趣,不在你的意料之中吧。
然后崔思茹学着郑婉的样子,做了一个很呆萌的表情,对郑婉眨了眨眼睛。
郑婉没有理会崔思茹的挑衅,反而一脸严肃的对崔思茹说,“朔州,那是边关。”
“嗯,我知道,算是惩罚,也算是给彼此一个机会。”
“大娘子这是什么意思?”
绿柳是因为崔思茹擅自卖掉了宁奋的蚊香作坊,而生气,也是为因为崔思茹的不自爱懊恼,但是绿柳还是在心底里关心崔思茹,现在更是知道了,这一切是宁奋自己的注意,更没有理由生气了,但多多少少有些埋怨为什么要瞒住自己。
“惩罚,就不用说了,至于机会嘛,我不想说,哈哈哈。”
崔思茹不是不想说,而是没有办法说。
难道崔思茹要说,自己对上官投怀送抱,宁奋确实很生气。朔州是离着宁奋军营最近的一个城市,也是最近的一个补给点,更可况,朔州常年由军旅驻守。自己过去就是想和宁奋多经历一些,这样应该可以让两个人彼此多熟悉。
“姐,不想说那就不要说,但是姐,笑面狐狸说的房间三个人是怎么回事。”
崔品茹对崔思茹去哪不在意,但是对郑婉在哪很在意。
“什么怎么回事?”
“房间就你们三个啊。”
崔品茹有些抓狂,不是在说上官连杰的事情吗?怎么一转头换了话题。
“哦,这事啊,这事就是郑婉撮合的啊,郑婉约的上官连杰,郑婉约的我。”
崔思茹轻描淡写的说,但是很明显崔品茹不满意这个答案。
郑婉看了一眼崔品茹,笑了笑。
“那还是我来说吧,将整个计划告诉你哦,就当是你退婚支持思茹对你的奖励了。你知道思茹为了给你解除联姻,付出了什么代价吗?可不是你刚刚说的那些哦。”
“郑婉”
崔思茹拉了郑婉一下,示意郑婉这个不要说了。
“思茹,你就是这个样子,无论是好是坏,你都自己一个人在抗,这件事情我觉得可以告诉品茹,如果不是这件事,她不就之后就要结婚了,该知道得与失了。”
郑婉也一步不让的看着崔思茹。
“最近长安城出现的太师椅和八仙桌都知道吧,荥阳郡公的产业?嗯名义上的,我的作坊,不,应该说是我与潮河坡男爵府合作的作坊。当然,我也在里边投了不少的钱。”
崔思茹没有办法执行这么大的计划,虽然她与郑婉是好姐妹,但这件事情毕竟是要担风险的,所以崔思茹以八仙桌和太师椅的作坊四成股份,换郑婉出手,当然像郑婉说的那样,那投入了不少的钱,作坊是潮河坡男爵府的作坊,但是以荥阳郡公府的名义售卖。
崔思茹这样做主要是害怕蚊香的事情在发生,潮河坡男爵府势单力薄,无力对抗,但是你荥阳郡公府的名义,便方便多了。
这也是崔思茹的思量,其实这对崔思茹和郑婉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情。
虽然郑婉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八仙桌和太师椅,但崔王氏和崔品茹知道,现在八仙桌和太师椅在长安火成什么样子。
可以说崔思茹付出的代价不小,当然这事在崔王氏和崔品茹看来。
“不过说实话,品茹,这次你挺让我观目相看的。”
难道郑婉回这样一本正经的说话。
“其实这事情要从崔思茹找我的那天说起,那天思茹找我打听上官连杰的事情,本来我以为思茹是对上官连杰余情未了,哦,对了,本身那是也是余情未了是吧。后来我哥告诉我当时上官连杰喝醉之后说的那些话。”
“我哥是觉得上官连杰这个人有一些心狠,设这个大的一个局,表面上还是斯斯文文,他担心自己有一天会被上官连杰给卖了。”
“当然我们不说他们两个的事情。知道了这个事情之后我便找到了上官连杰,一起合作,当然一开始他不相信我,毕竟全长安的人都知道,我和思茹的感情很好。”
“那你怎么说服的上官连杰呢?”
这一点崔品茹也很好奇。
“在我找上官连杰之前,我们先买通了上官府里的一个家仆,得知了上官连杰的行踪,之后便在他经过的路上演了一场戏。”
“嗯,很简单的一场戏,就是我觊觎蚊香作坊,想要入股,但是崔思茹死活不答应,我们两个不欢而散。”
“很简单吧,接下来就更简单了,我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上官连杰,但是上官连杰很谨慎,根本不相信我,因为他不想冒这个险。”
“之后,我便找了王俊义,你知道王俊义这个人,觊觎思茹很长时间了,我想伯母应该更清楚王俊义对思茹的那种占有欲吧。”
崔王氏点点头,当时王俊义求亲不成,没少威胁崔王氏,也给崔家造成了不少的麻烦。后来还是崔剑荣出面找了王君廊之后,王俊义才肯罢休。
“我以蚊香为借口,设计拉王俊义出面,其实也是给上官连杰一个定心丸,毕竟蚊香的利润太大了,一个小小的上官家是守不住的。但是由彭国公府的参与就不一定了。”
“在他们连个人心里,我们三人各有各的目的,各不相同,王俊义想要得到的崔思茹,上官连杰想要拿到蚊香的作坊,毕竟上官家确实有些入不敷出啊,当然在他们俩心里,我就是心眼特别小,就像出口气。三人同进退,顺理成章啊。”
郑婉看到崔品茹看自己恐惧的目光,对品茹嗲嗲的说了一句,“品茹,你应该庆幸哦,我没有用这些手段对付你。”
崔品茹没有达理郑婉,这一刻她才知道当年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对手。
“不过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在房间内崔思茹会那样做,我差点以为思茹你是来真的。”
郑婉转过头来,对崔思茹说,到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是你说的,想要骗过上官,就要将自己也骗过去,当成真的来演,我一个人没有告诉,我也觉得很委屈,还有长安城里的,闲言闲语,是你传播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