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听说你和品茹不日就要完婚了。”
崔思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五味杂陈,这个曾经和自己海誓山盟的男人,如今要成为了自己的妹夫,即使现在崔思茹依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自己见过的人里边优秀的,虽然崔思茹没有明说,但是在她的心里,为宁奋所做的任何的事情,都是因为一个妻子的责任。
虽然崔思茹现在对宁奋已经不在厌恶了,甚至有一点点好奇,而崔思茹也很努力的让自己去适应有宁奋的存在,但是崔思茹就是做不到真正的将宁奋当成自己的男人,这一点在宁奋出征的那一刻,宁奋和崔思茹都明白。
崔思茹对宁奋有的,仅仅是对宁奋的责任或者说是对整个宁府的责任而已,但是对上官连杰……
崔思茹也亲眼看到了上官连杰对崔品茹的那种表情,眼神,那是原来看自己的眼神。可即使如此,崔思茹也依然认为,上官连杰心里有自己的存在,就像自己的心里,依然爱恋着上官连杰一样。他对崔品茹也一定是因为责任,就像自己对宁奋的那样一样。
“思茹,你知道的,我真正想娶的人是你,不是她。”
上官连杰听到思茹这样说,心里一着急,连忙抓住思茹的手,对思茹这样说。
崔思茹虽然觉得自己已经嫁给了宁奋,和上官连杰这样做不是很好,但也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并未真正的将手抽出。
上官连杰一看这种情景,心里十分的欣喜,他这一刻很确定,崔思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那这样一切便好办多了。
“嗯,奴家相信你。”
崔思茹对自己的称呼不知不觉中变回了,与上官连杰在一起时的称呼,这一切崔思茹没有察觉到,但是上官连杰察觉到了。
而上官连杰的嘴角咧的越来越大。
随后上官连杰和崔思茹谈了一些风花雪月的故事,又回忆了他们当是在一起时的愉快时光。
谈的相当愉快,无论是崔思茹还是上官连杰,在这一刻仿佛已经回带了当是他们在一起的那片岁月,上官连杰伸手将崔思茹拉入怀中,崔思茹在上官连杰的怀里待了一会,便起身对上官连杰说,“郎,以后这样的行为就不要做了,奴,毕竟已经嫁作他人妇,你即将成为她人夫,有些事情还是要克制一些。”
崔思茹虽然留恋上官连杰的怀抱,但是从小到大的礼节告诉崔思茹这样做不行。
“你在为他拒绝我?”
上官连杰看着崔思茹如水的大眼睛,脸色有些阴沉。
“奴实在为他守身,可奴也是为了郎君守身啊。你还有更好的前程,切莫为了奴家耽误了。”
就在崔思茹和上官连杰亲亲我我的时候,红豆进来了。
红豆在外边等了好长的时间,一直听着里边有动静,好像是有说话的声音,但是听得不是很清楚,可刚刚红豆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并且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红豆害怕崔思茹吃亏,赶紧进来看一下。
可是,结果看到的是,自己的大娘子和二小娘子的未来夫婿抱在一起,含情脉脉,红豆现在是进退两难。不知道该进去,还是该关上门出去。红豆在这一刻特别的恨自己,原来的绿柳提醒过自己好多次了,让自己注意些,不要那样的莽撞,不然总有一天会因为自己的莽撞受罚的,如果在撞见了什么不该看到的,连命都可能丢了。
不知道为什么,绿柳的那一句“连命都丢了”一直在自己耳边回响。
红豆是真的害怕,她只是一个侍女,生死都掌握在崔思茹的手里。
“大娘子,不,小娘子,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我这就出去。”
崔思茹心里确实恼羞,这样的事情被别人看到,终究不是什么光彩之事,刚想要斥责红豆的时候,发觉红豆的脸色苍白的吓人。
正在崔思茹想怎么去和红豆说的时候,上官连杰上前,一把抓住了红豆的脖子,“想走”脸色狰狞的吓人。
在这一刻,红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宁奋,在宁奋在宁府住的那段日子里,有一次红豆拿东西将宁奋撞了一个人仰马翻,而宁奋先是说了自己一句,然后又接着对自己说,“没事吧,注意些。”红豆敢保证,声音绝对没有任何的斥责,就算是崔思茹在那种情况下也会斥责红豆的,但是宁奋没有。反而让红豆注意些,这让红豆印象很深刻。
“连杰,住手。”
崔思茹一看,便知道上官连杰的想法,红豆是自己除了绿柳之外最信任的人啦,现在绿柳不在自己的身边,那红豆……
“思茹,这样太危险了,这样思茹,你把这个丫鬟交给我,我保证不会伤她性命就是了。”
“不要啊,小娘子,我保证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的。”红豆直接给催死如跪下了,连忙磕头,红豆真的害怕崔思茹会真的将自己送给上官连杰。
“放心,你出去吧,在外边等我。”崔思茹没有搭理上官连杰,直接对红豆说。
“谢谢小娘子。”
红豆擦干了眼泪出去了。
“思茹,你心太软了,成大事者,怎能……”上官连杰还是对崔思茹的这个决定不满意。
“奴家只是一个妇道人家,本就不能成就什么大事。”
崔思茹知道将红豆送给上官连杰之后,红豆会经历些什么,红豆怎么说也是跟了自己那么长的时间,不能这样对她,但之后怎么处置红豆也是一个问题。
“郎君,你这次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虽然崔思茹希望是上官连杰只是过来找自己的,但是理智告诉她,上官连杰是找自己有事情的。
“额,太平庄的宁奋,是你现在嫁的那个人是吧?你现在过的怎么样?”
上官连杰没有直接说出目的,而是先问了崔思茹的近况,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一问,反倒是让崔思茹生出了一丝的不满。
在崔思茹的心理,这个问题不是应该刚进门时的寒暄吗?现在在谈起宁奋时,怎么来了这样一句话呢?崔思茹的心里有了一个不太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