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等一下！我那时候想的是将水球发射出去、打出去。会不会跟这个有关？”
想到这儿，路修远便集中注意力，再次用出‘水球术’，不过这次他心里想的是，要用水球击打旁边凉亭的柱子。
不多时，水球再次形成。看着水球已经达到最大尺寸，路修远再次用手指尝试着去触摸水球，不过这次他明显碰到了阻碍。
虽然水球摸起来，感觉也是和水一样，冰冰凉凉的。但是，手就是伸不到水球里面去，就好像修远他摸到的是一个钢球一样的、一个固态的、硬的东西。
稍后他用木尺试了下，也进不去。而且用木尺使劲将之往旁边一按，水球就会进行整体移动，偏离了原来的位置。
“这还真变了！不过这个真的是跟目标有关吗，再或者是跟我的想法有关？得试试。”
维持着水球术，修远又一次尝试。
首先，他不再如刚才试的时候那样，心里无思无想，那时他只是单纯的用身体去尝试，脑子里也没想着要结束打击。
之后就是按部就班的试验，出乎意料的，木尺竟然很轻易的伸了进去。
抽出木尺，修远用自己的手也试了下，结果也是一样，就好像刚才的‘铁球’突然间就变成水球了。
“这一次，我是想着要将木尺伸进去，结果还真就如我所愿了。不过这个～，是不是有点太厉害了？”
“还有，这是在～用意念控制？”
修远暂时按下心中疑惑，决定按照他自己心里的想法，再次开始实验。
这一次他先造出一个水球，完成测试之后，心里就想着让水球变硬，然后再去测试，没想到结果还真如他所愿—水球硬度改变了。
在这之后，路修远又试了下其他的几个法术，发现结果也是一样的，他的想法都可以控制其硬度。
不过，这也只是在精神力场范围内而已，而且还必须在模型的控制之下，如果断掉法力或者法力走完模型通道，那样也就不能控制了。
但是光亮术是个例外，它的法力走完模型的话，还是可以保持法术效果，并且修远他自己也还可以控制其硬度。
“如果是这样，那也怪不得当初在测试火球术的时候，纸张之类的也还可以从火球的中间穿过去，没有碰到明显的障碍。”
接下来，他又按照自身想法进行了多次测试。比如试着将水球弄成一半硬一半软的，再或者将其变成软糖那种硬度的。以上这些居然都可以实现。
不过，在之后的继续测试中，他发现也不是什么硬度都可以变的。比如他想将其变成金刚石硬度的，却发现根本行不通。
测试时，他想着将风刃变的和金刚石一样硬，如果可以实现的话，就可以切割金属了。
按照想法他改变硬度试了试，最后是在石桌上进行的效果测试。
结果表明他这次实验失败了，风刃的硬度最多也就只能达到他见过的钢刀的硬度。并没有按照设想，在石桌上画出一个很深的划痕。
“等等！我见过的、或者说体验过的最大硬度的东西，好像就是钢刀了。
至于其他一些比一般钢材硬的，如金刚石、刚玉、钨钢等，虽然我也听说过、了解过，但是却没能亲眼见过，也没体验过。最多也只能是有个大致的概念，了解了一些相关的数据，但是却也没什么具体的印象。
所以，这是根据我的印象或者记忆来决定的吗？”
想罢，路修远又试了多次，发现只要自己有具体印象的，体验过的，都可以把它们的硬度弄出来，如一般的塑料、金属、石头等。而没体验过的，则是彻底没戏。
“嗨！我还以为可以手持金刚石风刃，或者中子硬度的风刃呢，再然后就可以体验那种无坚不摧、大杀四方的畅快感觉，之后再持刀行走天涯，再来个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结果还没开始呢，现实就给了我沉重的一击，让我彻底清醒了，而我的美梦也在这儿无疾而终了。”
“唉！”
说到这儿，路修远叹了口气，继而他仰天抱怨，抱怨苍天不公、命运不平。
“好了，不耍宝了，该干正事了。”
过了好一阵，他才收拾好心情，开始继续刚才的测试。
这次呢，路修远先将木尺一端塞入水球中，然后他再想着改变水球的硬度，结果却发现怎么都实现不了。
在这之后，他又往水球里面放了少许泥土，而之后的改变硬度，也实现不了。
“是里面有异物就不可以改变硬度？那如果别人大规模扬尘的话，不就可以破坏我的施法效果吗？”
少顷，路修远抓了把尘土回来，然后试着向水球撒去。待到视线清晰之后，他仔细的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下水球，发现那里面竟没有丝毫尘土，还是和之前一样清澈如故。
之后他又用其他东西试了多次，最后才得出结论。
“竟然还真的有东西在挡着，而且还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也感觉不到的薄膜。
而且如果我主观意愿上不允许的话，也没有其他东西能进去。
不过也是啊，毕竟空气中和水中的杂质粒子那么多，如果没有什么东西挡着的话，那最后聚集到的水也不可能那么纯净，就更加不可能用来提纯食盐和蔗糖了。”
“再一个，里面进入杂质的话，就不能改变硬度了，这点上有利有弊吧。再说现如今，也没有什么办法来改变这一点，只能如此了。”
“不过，单是凭借着可以用意念或着想法来控制法术的硬度这一点，用处就已经很大了。
虽然说还有些许缺点，而且也只能是在法师的控制下才能实现，并且一旦脱离精神力场范围就会打回原形。
但这毕竟已经是意外之喜了，也不能奢求太多，要不然，就实在是有些贪心不足了。”
解决了如何控制硬度的问题。路修远轻笑了起来，他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这或许是因为此次又解决了他心中的一个疑惑吧。
当然了，以上的测试过程中，水球都基本能保持不动，并且是在相当长的时间内。
那是因为路修远他调整了水球术模型，使的预加速阶段的通道变得最小，而最后一个阶段‘执行加速’的通道变得很大。
这样一来，就可以有很小的加速度，加速阶段的时间也将变得很大。
而且，还就可以延长法术最后的保持时间，等到水球加速到一定速度，不是那么便于测试了，就可以撤去法术。
到时，直接重新开始一个新的法术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