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人家的腿脚好像崴到了,你帮我看看!”冷雅清把裤子撩起,露出了白嫩的小腿。
她看到猴腮的眼睛放光,忍住心中的嫌恶。
猴腮已经完全没有心思看管殷子惟,他早就对这个女人垂涎三尺,自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哥给你看看!”他的手摸在了冷雅清的皮肤上。
冷雅清嘴上和猴腮调情,眼睛盯着殷子惟的一举一动。她见殷子惟好像把什么藏到了身上,就赶紧站了起来,冷眼看着猴腮说:“好像不疼了。”
这时殷子惟擎着一铁锨的沙子回来。
冷雅清见他脸色蜡黄,满头虚汗,很是心疼。他并没有告诉自己这个计划,刚才她也是随机应变才拖住了猴腮。
猴腮见殷子惟回来,以为冷雅清是怕人看到他们在调情,骂道:“坏了老子的好事!”
殷子惟冲她使了个颜色,意思是还需要时间。他把沙子盖在呕吐物上,和猴腮说:“沙子不够,我再去搞点。”
冷雅清赶紧说道:“哥,好像还是不能动了,要不你扶着我?”
猴腮一听,正和他意,便让殷子惟慢慢整,不着急。自己则一把搂住了冷雅清,手开始不老实的上下摸索。
殷子惟转过身往回走时,伸出披盖在衣服下的左手,掏出藏在腰间的手机,看到屏幕亮起,他编辑好短信发送了出去。
刚才因为手机长期没有使用,开机后按键不好用,他担心在这边时间太长,猴腮会怀疑,就想先拿回手机再想办法。
回屋后他看到冷雅清正用美色拖住猴腮,他虽担心冷雅清的被猴腮欺负,但为了能早日逃离这里,他狠心折回。
此时,正在警察局焦急的等待女儿音讯的冷母,收到了一条来自*市的信息:
冷在*市郊机到服装厂房2小时银面包车速救
之前两人商量,拿到手机不一定会有机会打110,殷子惟没有熟人用手机,而冷家已知女儿在*市,只要收到*市的信息,就会调查。所以冷雅清把母亲的手机号码,告诉了殷子惟让他背了下来。
对于地址,殷子惟只是知道从机场到这里开车用了2个多小时,在打印室里立着几卷晒掉色的布料,铁门口堆着几台废弃的缝纫机,他推测这个厂房以前是个服装厂。
刚发完信息,手机的屏幕就黑了,殷子惟知道,是没电了。不知道它是否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他把手机塞在了内裤里,想再藏到屋里,如果这次没有获救,这部手机还能给他带来希望。
“你干嘛呢?还没完事?”红鼻头从后背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扒掉他披着的衣服。
他吓出了一身冷汗,扶住沙包说:“我准是肠胃炎,刚才这动了几下,感觉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歇会。”
“快点儿!要开会了!”红鼻头见他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也没多想。
他跟在红鼻头的身后,心里盘算着要把手机藏在哪里。他回屋见到冷雅清坐在长桌旁等待开会,她的眼睛微红,面如死灰。
殷子惟心里一沉,她不是被猴腮占了便宜吧,他为自己刚才无情地走开感到懊恼。
花姐让殷子惟在白板上做记录,写了几下,笔没有水了,他见势赶忙申请去打印室拿笔。裤裆里的手机让他坐立难安。
他抬起立着的布匹,把手机藏在了卷轴洞里。回来时深舒了口气。
会议结束,他借着摆放凳子的机会,走到冷雅清身边,用口型问她:“没事吧!”
冷雅清摇了摇头,但眼睛更红了。
刚才猴腮的手已经伸到她的内衣里了,如果不是花姐要开会,她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
殷子惟更感愧疚,他在桌下轻握了几下她的手,表示抱歉。
冷雅清本来忍住了眼泪,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关怀,搅得的心乱如麻,落下了眼泪。
殷子惟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有瞬间的恍惚,他眼前浮现出那个站在黑板前,默声落泪的女孩儿。
会议室只剩他们两人,冷雅清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口,他怔怔站在那里,没有伸手抱住她,也没有推开她。
冷雅清更伤心了,她想:看来他真的不喜欢女人。
冷母和警方收到信息后,立刻和*市警方联合,根据短信内容展开调查,发现了这个传销组织的黑窝点。
隔天早上,在组织还在喊着:“我要发财,我要成功,我要出人头地”时,传来了警车的鸣笛。
殷子惟心想:他们终于得救了!
冷家十分感谢殷子惟对自己女儿的帮助和照顾,提出要重谢他,被他拒绝。
冷雅清一心扑在音乐上,无心继承家业,冷父一直在给女儿物色合适的人选,做赘婿。这个不卑不亢的男子,引起了冷父的兴趣。
配合警察做完调查,已是深夜,殷子惟身无分文,钱已经被传销组织掳光,手机也落在了那。他拖着装着毫无价值的行李箱,坐在警察局门口。
他还要回到那个城市吗?他这个样子怎么回去?怎么去见那个要给她承诺的女孩儿?
正在他一筹莫展时,冷雅清走到他的身边,递给他一瓶水。
“先去酒店休息吧!”她扶起他,走向了停在路边的一辆高档轿车。
这间五星级的酒店装修豪华,殷子惟从来没有去过这么高档的地方。服务员见到他点头鞠躬,让他想到自己在KTV打工卑微的样子。
他想要洗澡,见冷雅清没有离开的意思,让她自便。毕竟房费都是她出的,如果要走,那个人也该是自己。
热水从头顶浇下,他没有清醒,思绪更加浑浊。他脑中回想起组织里亢奋的口号:“我要发财!我要成功!我要出人头地!”
他洗了很久,想要把身上和脑中的污垢洗净。他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以为冷雅清已经走了,便只围了条浴巾在腰间。
走出浴室,他看到冷雅清竟还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几道餐食和一瓶红酒。
殷子惟淡然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还在。”
“没关系!”冷雅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她已经有些许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