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哄好了金蝉后打开房门时,一群人看到她脑袋上的金光蝉才自觉恍然大悟,方忆这才舒心:“吓死我得了,原来是因为它啊!也难怪,许是因为它另类些,所以才有那么大力气在你箱子里乱窜,一个箱子都能窜的那么高。”说着便用手抓了过来。
满眼放光,一脸稀奇的又道:“哇,井霞,你看,这只蝉全身都是金光,看得我都有点晃眼了。”
花一一伸手夺回:“晃眼就别看了。”
其中一位隔壁舍友道:“花一一,你从哪抓来的,刚刚见它趴在你脑袋上很乖的样子,好像蛮有灵气的。”
又一位道:“我还从来没见过这种蝉,一一,你小心别让它跑了。”
花一一顺着方才那舍友话道:“呵!它有灵气,不会跑。”
井霞也是心痒痒,抬手便伸过来对花一一说道:“一一,快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花一一见状立即头后仰,一手护蝉,手心被痒了痒。另一手搭着井霞的肩,着苦笑状:“为了安全起见,咱还是不看了,这么晚也该睡了,乖!”
人群中亦不知谁云:“都散了吧!散了吧!各回各屋,各找各妈,睡觉去。”
终于当一切尘埃落定花一一才躺回床上时,逄百的电话应声而起:“喂,逄百,刚才不好意思啊!突然有点急事就把你丢那了,你现在是回家了吗?”
电话那头:“没事的,我现在是在家里,你那没事吧?你丢下我走后我本想也是要跟过去看看的,偏家里也有些事催促着我回家,结果是我妈小题大做,呵呵……”说完电话里的逄百无奈的,却又很宠溺的笑了笑。
花一一苦笑:“家里没事就好,也得亏你家离的近,不难你这样天天来回跑我都有点心疼了。”
哪知话才说完便听得井霞躺着自个床上嘲讽:“唉,真是饱汉不知饿汉子饥呀!我都要心疼了。”
方忆仰天长叹:“唉!还是睡吧!”
娇羞爬过花一一的耳畔,对着电话里急急寄催促着:“挂了!挂了!”放下手机后也一个翻身睡觉不予理她们,不然只怕又是没完没了了。
然而黑夜之中,一只金光灿烂的蝉煽动着翅膀在房间里来回飘动,看得井霞与方忆那是心花怒放。还未来得及开口时,俩人周身已不知何时泛着淡淡的紫色的星光,俩人的睫毛扑闪扑闪,很快的便阖眼入睡。
花一一问:“你把她们怎么了?”
“她们太聒噪了,该睡了!”
“……哦!”
良久……
花一一又突然睁开眉眼,细语温存:“晚安!我的西魅大人!”又缓缓闭上了眼,面容一派纯真恬静的模样。
西魅那薄翼一振,轻飘飘的,很是温柔的落到花一一脸颊上,离那轻薄红唇最近的地方。
“晚安…”
如此,匆匆过了月余后便是秋至。
而这段时日花一一的小日子虽说是平静惬意的很,却自觉不大畅快,每当逄百拉着她出去两人正当你侬我侬,情意绵绵时,西魅蝉便又要出来折腾逄百一番,又转头对花一一依旧一番义正言辞:“女儿家的作态当为矜持,岂能如此这般不知检点!”
花一一不服:“我们就牵牵手,抱一抱,也没干嘛呀!”
金蝉斩钉截铁:“那也不行!”
为此,多次恍惚中花一一总有种错觉,西魅蝉莫不是来自于家中老父亲的灵魂问候?
就在今日,傍晚时分,沉思之际……
逄百顶着脑门上不知几条的红印子又乐呵呵的找上花一一,花一一本在自个床上躺的没个形样,见着心上人突然出现在眼前立马腾起,中规中矩的端坐好:“嗨!逄百。”心中亦不乏暗叹:即使脑门上无辜的多了几条红印子,但依旧是那么风度翩翩,啧啧!
逄百回笑:“嗨!一一。”
方忆则坐坐在自个的床沿上静静的磕着瓜子。
逄百道:“一一,时间还早,我们出去走走吧!”
花一一欲起身,看到逄百的脑袋又坐了回去,悻悻然道:“还是算了吧!”
逄百睁着大眼,眼睛眨巴眨巴,道“怎么了?”
花一一:“你脑袋,不疼吗?”
话才说完,听的方忆噗呲的笑,笑着笑着竟是捂起了肚子歪倒在一旁,笑的逄百却是红起了耳根子。
逄白被笑的满地尴尬,看着方忆隐忍了好半天,才道:“方忆,你不要再笑了!”
方忆捧腹忍着:“好,我不笑了…哈哈…我不笑了…”半响后方忆才收敛了情绪,继续磕着瓜子等待着去厕所归来的井霞,相约着去街道中一旁小有名气的风极场所,溜冰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