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青兰国—第十六话:是好是坏?

书接上文......

在走到走廊的尽头后,一个巨大的电梯出现在她的面前。疫医指了指那个电梯,示意伊和他一起坐电梯。伊很听话地跟着他一起上了电梯,接着他们便向着地下前进。在电梯到达底层后,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上伊的心头,这种感觉很奇妙,就跟有东西在轻轻抚摸着她一样。

伊惊奇地说:

“诶?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能感觉到用东西在抚摸我?”

疫医告诉她:

“不必大惊小怪,这是这周围磁场的缘故。”

伊问:

“磁场?磁场能导致这种现象吗?”

疫医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反正事实就是这样。”

接下来,疫医领着伊走过狭长的走廊,来到了这所机构专门为员工所准备的宿舍中。

疫医告诉伊:

“去编号为607的房间,那个金发小朋友就在那里面。”

伊回应:

“好。”

伊来到了编号为607的房间门口,接着推门而入。就如疫医说的那样,马婷婷就在这个房间之中。同时这个房间里还有正在熟睡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两只鸟。马婷婷的手臂上绑着绷带与支架,看样子她曾经历过什么灾难。房间内各种设施齐全,而且还有两张嵌入墙体的智能床,看起来高端极了。马婷婷此刻正坐在在看书,她在听到开门的动静后放下了书,在看到开门的是伊后,她整个人瞬间变得十分开心与兴奋。

马婷婷激动地说:

“伊!是你!太好了,你也逃出来了。”

伊露出微笑,说:

“嗯。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马婷婷感激地说:

“这得多感谢那两只鸟与那个黑衣服的叔叔,不然我根本没办法来到这里。这里待着老舒服了,就像在家里一样......”

马婷婷突然联想到了什么,突然沉默片刻。片刻后,马婷婷用手指了指手臂上的绷带与支架,告诉伊:

“我在逃跑的途中摔断了手臂,但还好那个叔叔会医术,他帮我处理好了伤口,并为我准备了房间与食物。要不是他,也许我会因为伤口感染而死呢。”

伊惊奇地说:

“他对你那么好啊?”

马婷婷笑着说:

“当然了,那个叔叔心很好的。”

此时伊对疫医的看法发生了一些改变,但她仍有些不信任疫医,因为她还记得那张被化学试剂腐蚀了的脸。如果疫医真的是好人,那么他为什么要用化学试剂杀了那个人呢,他们两个之间毫无恩怨,平白无故的杀人是不可能的。

就在这时,正在熟睡之中的小鸟缓缓睁开了眼睛。小鸟看到站在门口的伊后很是惊讶,他想不到伊竟然也来到了这个地方。

小鸟:

“伊?你怎么来到这里了?”

伊:

“说来话长。”

小鸟:

“你也是跟着那个黑衣服的疫医来的?”

伊:

“没错,他救了我,所以我跟他来到了这里。”

小鸟:

“他为什么救你?”

伊摇摇头,说:

“不知道,也许是出于好意。”

此时伊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她立马转身跑离了这件房间。

马婷婷:

“诶!伊,你干什么去?”

伊:

“有点事需要我处理一下。”

几分钟后,伊在这层的一间实验室中找到了疫医。疫医此时正在按照配方配置着一种特殊的药水,他的手里拿着两试管的未知淡蓝色液体,这种未知液体是伊从来没见过的新型液体。他很专心致志去配置药水,以至于听到伊的脚步声都没有回头去看。

伊:

“疫医。”

疫医疑惑地问:

“什么事?是不是饿了?饿了的话走廊尽头的售货机里有吃的,直接拿,不用付费。要是渴了的话那里也有水......”

伊询问道:

“他们当中有一个人是被你杀死的吧......”

疫医突然沉默了,他本来还在进行配置药水,可就在这一刻他突然停止了配置药水。

伊:

“我能看出其中一人的面部是被酸性试剂腐蚀了。现场能做得到这一切的人只有你,我和他们都没有可以腐蚀皮肤与骨骼的化学试剂。而你作为第三者,是最有可能办得到此事的。”

伊:

“请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杀死他?”

疫医将手中拿着的两管未知液体放回了试管架,接着疫医背对着她叹了一口气。

疫医冷冷地说:

“你知道为什么,伊。”

伊一听这话,眼睛瞬间瞪大了。

伊惊讶地问:

“你知道我的名字?”

疫医:

“我不仅仅知道你的名字,我还知道你是前辈的孙女,前辈的希望,代表S的存在。”

伊惊讶地说:

“你知道我!”

疫医:

“没错。我早在许多年前就知道了你的存在,只不过那时我还不知道你是S。”

不安与焦虑涌上伊的心头。伊问: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处理我?”

疫医:

“帮助我完成一些实验,当几天我的小助理。”

伊又问:

“你不想拿我去卖钱吗?”

疫医苦笑几声,说:

“呵......钱什么的,我早就看腻了。”

伊再问:

“话说......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疫医:

“说吧。”

伊很真诚地问:

“你真的是在用你真实的感情对待我和马婷婷吗?”

疫医再次沉默了,他思考了很久,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伊坚定地说:

“我听了你给我讲的那个故事......其实你就是那些主动来到无人区去制造解药的人中的一员吧。我能从你的言语之中感受到你心里的那种悲伤,那种最真实的情感。”

疫医苦笑几声,说:

“呵......可悲而已,可悲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