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你TM的是谁呀 ! 给老子起开啊 ! ”
经理被胖警察压到变形,在下面大呼小叫的。
胖警察没理会他,从便衣里面拿出一副手铐铐上,扭过头对楚致喊道:“小同志快来 ! 这行李箱里面好像有好东西。”
胖警察还抓着经理,不好去看行李箱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只能看出里面一沓一沓红砖块一样的东西。
楚致闻声走了过去,胖警察控制经理时,把他知道的和成队说了一遍,成队已经去里面控制前台小妹了。
他一开始没想到这事会这么严重,原以为只是鬼怪作祟,经理在旁边充当搭线人,万万没想到这家宾馆也有人参与其中,楚致已经让成队叫了增援力量过来。
“这里面哪来这么多钱 ? 你是准备要去哪 ? 跑路么。”楚致把行李箱翻了翻,从里面拿出一沓钞票对着经理道。
经理的屁股被行李箱开了花,站在原地扭扭捏捏地对楚致道:“那女老板呢 ? 她去哪了 ! 你敢动我她绝得不会放过你 ! ”他看到楚致那一刻就知道女老板恐怕凶多吉少,但他觉得不相信面前这年轻人可以把女老板打败。
之前楚致上电梯时,经理也只是远远的看了一个背影,不过现在在去刨根问底地问楚致怎么混上去的也没用了。
楚致本来在上面就憋着一股气,他不知道经理为什么会伙同女鬼一起杀人,还一口一个女老板叫着,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不过那绝对不是他可以害人的借口 !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懂么 ? 你这是潜逃,加上死去的三个人,你还能活么 ? ”
经理一听到三个人,明显的有躲闪动作,一双眼睛盯着手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叮铃铃~”
经理口袋的手机铃声响起,是黑船船长打给他的。
挣扎着想要跑掉,可是胖警察那力气也挺大,不是他这个小白脸可以甩开的。
楚致从经理口袋拿出手机,示意经理闭嘴自己接了起来。
对面那头一道非常不标准的普通话传来:“白闲胜(白先生),泥刀肝扣了没由(你到港口了没有)。”
楚致对胖警察抛了一个眼神,胖警察把腰上的枪抵住经理脑袋,没有上膛。
这个人真的很危险 !
楚致把手机放到经理耳边,做了个我马上过去的唇语。
看看胖警察手中的枪,又看看楚致那怒火中烧的眼神,他相信面前这年轻人绝对会让胖警察开枪,只要他不开口。
胖警察不是对楚致言听计从,而是他相信楚致绝对在宾馆里面发现了什么,三人的关系就像一个三角形,稳,互相支撑,少了谁都不行,和认识时间长短没有多大关系。
认识十年的朋友也可能背叛你,认识几天的朋友可能你一眼就知道,
没错了,
我的后背可以交给他。
警局出现解决不了的事,楚致不管怎样都会去帮忙,就像楚致一个电话,成队和胖警察就放下手头的事立马赶过来一样。
“我现在过去…… ”经理已经不抱任何希望,楚致虽然没有了天眼,可是身上的压迫气势也丝毫不减,特别是在气头上时。
————
黑船船长这边已经聚集九个人,一个副船长,剩下七个是一路同去日本的乘客,每个人都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仅漏出一双双眼睛,眼里黯淡无光。
背债逃离,杀人逃亡,亦或是举世无亲想要远离这地儿,不管是因为什么,主动还是被动离开,对这养育他们十几载的土地都怀有很深的感情。
“船副,把船靠岸,等一下有个大鱼要来,这次这个和以往不太一样,家里很有钱,得好好宰宰 ! ”船长在驾驶室喊了一声又继续躺下。
副船是个哑巴,打小一次急性感冒让他落下不可扭转地病根。
船副对着驾驶室点点头示意知道了,重新扭过头继续把船向岸边靠近,这里是在离市区九十多公里的地儿,水警都是在进入A市区域外的公海巡逻,他们只要停在这不动,就不用担心水警。
运气不好被发现了他们也有方法去解决,因为大部分人都会把他们当做夜晚出来捕鱼的爱好者。加上船上的渔网鱼竿,强光手电,足以让他们逃过一劫。
大概过了有五十分钟,在口岸不远的饭店门口,楚致一行四人打开车门下了车,车是成队让人帮忙找的,胖警察那体格,在加上成队一身腱子肉,外加一个破旧行李箱,出租车可坐不下。
三人压着经理站在马路中间,现在是深夜,没什么车。
来的路上三人给经理灌输了五大思想,
嗯,
经理深刻体会上头的良苦用心,决定好好悔改,悔改的第一步就是把船长尽力拖在这边,成队已经电话通知水警,看样子还得等个半个小时左右。
用经理手机拨通船长的手机号,楚致撇嘴,经理立马凑上前道:“喂,船长啊,这边车有点堵,要不你在等等? 哎呀,你看你,加钱 ! 老子加钱,在等半个钟左右,行行行,三千,等我到了立马给你。”
挂断电话,楚致和成队他们分开,独自蹲在马路边上。
胖警察和成队压着经理走了,他这边还有点事没有弄清楚,成队两人去足够了,待会儿还有水警帮忙,没楚致什么事了。
除了能处理一些鬼物,
这话也不太对,毕竟现在天眼都没了,道士只从上次在警局门口见过一次,再也没见到过了,
女鬼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或者是因为自身某个原因失去天眼 ? 他没有深究,毕竟他一直不喜欢烧脑的问题。
“宾馆那边成队已经让人去寻找高中生尸体,工作人员只要有参与或者是包庇,都被带到警局进行进一步询问去了,也不知道经理是怎么说服那些人的,给的钱再多,那也是杀人罪,还是最严重的谋杀;
几万块换几年牢,唉 ! ”
把琐事从心里一口气叹出去,楚致掐掉烟挥手招来一辆的士返回茶铺,一身臭汗他真的受不了。
————
在酒吧街,出租车被前面拥挤的人群堵住,下班高峰期都没有现在这么堵,
深夜,也许并不像眼里所见那么简单。
“师傅就在这下吧,多钱 ? ”前面人实在太多,而且他有预感,是经理那栋宾馆闹出来的事儿。
付了钱,楚致走入人群中。
“哎,你小子挤个鸡腿子 ! ”
“我日你姥姥 ! 谁他大爷的踩老子脚 ! ”
“帅哥你喜欢推人家,到床上去推嘛~ ”
楚致听到最后一句话浑身一激灵,他已经挤到警戒线旁边,有两具尸体被白布盖住,横躺着堵在门口,还在酒吧嗨的人现在全部聚在大厅。
楚致四处张望,没看到有警察,警戒线在这警察应该来看过的,于是向右边低下头对旁边大妈问道:“大妈,您知道她们是怎么死的么 ? ”从轮廓楚致知道这是两个女性。
没有任何不尊重的想法,这只是他的习惯。
大妈红着眼睛道:“我……我家娃儿在家里和我说有人在下面跳舞,我想着会不会是为了明天搞活动,在排舞啥的呀,是的话我也能去捡个便宜。可是……可是我这一看,哎呦喂,这那是在跳舞,这两姑娘明明是在发疯咧,脸都扭曲咯,两娃儿就这样在我面前倒下咧,我这心里不是个滋味啊
也不知道是哪个男的给他们下药,真是个畜生咧。”大妈也年轻过,而且现在在宾馆对面的批发商场二楼住,自然是知道一些酒吧KTV里面的“潜规则”,把这些一联想起来,是下药的几率还是有可能的。
下药?
楚致没接触过那些东西,但新闻什么好像也没说有谁谁谁被下药致死吧 ? 可能极少数人会对某些成分过敏,他不敢妄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