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还差几个小时才成年啊,不行,不能让路瑾言犯/罪。
到家门口路瑾言把阮年放下来开门,阮年总觉得路瑾言生气了,故而腻着拉着他的手。
“阿言,你……”
刚进门换了鞋阮年想着解释一下哄一哄,就被路瑾言按到了门上。
阮年吓了一跳。
生这么大气?
路瑾言身子贴着她的,阮年能感觉到隔着薄薄的衬衫,他的身体是多么滚烫,连他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高出常人的温度。
“阮阮。”
路瑾言从眉心一寸一寸吻下来,每吻一下就喊一句。
路瑾言垂下手握着她的,细细的摩挲着她的指头。
他吻着她的脖子,情/难/自/制却还是压抑的问道,只是那问句半分征求半分强势。
“……求你了。”
阮年眸子都迷离了,她偏过头咬着唇。
怎么办?好可怜。
“还有,还有……几个小时,再……等等。”
路瑾言的唇移到了阮年的唇上,他松了手转而搂住她的腰,手臂不断的用力恨不得将她按进身体里。
阮年仰头有些承受不住,路瑾言托着她的后脑勺。
唇舌有些痛还有点麻。
怎么一下这么凶了?
路瑾言的吻强势又有侵略性,阮年一时腿软站不稳。
脚步晃了一下下一秒被路瑾言搂着腰抱起来,阮年突然腾空,下意识的用腿环住他的腰。
路瑾言抱着她转身,手一拍关灯,摸黑又轻车熟路的寻到了两人的房间。
“……阿言。”
阮年陷入大床,屋里也是一片黑暗,只有月光透过窗子落入室内清冷的银灰。
屋外燥热裹着蝉鸣,细风吹过树叶小心的动着。
路瑾言跪在阮年腰侧脱外套,领带被他一下扯开扔到一边,这样的路瑾言有种熟悉的陌生感。
阮年终于发觉到是哪里不对了。
今天的路瑾言穿着一身手工西装,褪去年少的稚气,染上了跟江阙一样有不同的成年人的味道。
属于他的,强势霸道,不可一世
谈恋爱,下聘礼,订婚,结婚,给了她实打实的身份再要她,这是路瑾言给阮年的安全感。
路家只有他一人愿意进商圈,他用整个路家当做聘礼。
他知道,阮年守礼,所以他每个流程都不敢落下,他知道,女孩子都在乎这些仪式感,所以他一步步做好。
别的女孩子有的期待的,他都会做好再送给阮年。
可唯独要她,这个事他等不了,再等就要等到阮年二十一岁,又是三年,太久了。
阮年的手被路瑾言抓着举过了头顶
从前路瑾言只是抱着她/睡/觉,亲吻,除了那次气的失控,他从未逾矩。
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阮年拉着被子盖住了半张脸,又是委屈又是气恼。
身边空空的,都凉了。
这混蛋不知道去哪了。
越想阮年越气。
亏大发了。
脑子里正想各种办法折磨着路瑾言,肚子突然超大声的叫唤,阮年摸摸胃。
好饿,但是一点都不想动。
卧室门被打开,罪魁祸首端着托盘进来。
阮年气的偏过头去不理他。
混蛋,你倒是笑的开心。
路瑾言把托盘放下,讪讪的摸鼻子俯身哄她。
“别生气了,我错了。”
“宝贝,阮阮,媳妇儿啊。”
“我有罪好不好?你别生气了,起来吃点东西。”
阮年拉高被子隔着被子推他。
“走开啊混蛋。”
路瑾言隔着被子抱着她,笑的死皮赖脸。
混蛋就混蛋,反正他该办的事都办了。
“我混蛋,我罪大恶极,你吃点东西吧好不好?这么久不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