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总,浅水湾那边至来急电,说有游客溺水!”是助理那瑟瑟发抖的身影突然而至,惊恐的大眼睛极力保持着镇静。
真是祸不单行!最近不知怎的,老是不顺,原本她一直是个幸运小女神,但是幸运偏偏没有那么眷顾她,让她经历这种种磨难,她安慰自己说,不禁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她仿佛就是那朵风雪中傲然独立的寒梅。
“溺亡游客家属称曾多次至电前台施援,可是前台均不予理睬。”
“家属闹得很厉害吗?”
“是的,还扬言要将咱们曝光给媒体。”
“走,去瞧瞧,要出多少钱出就是了。先将他们安抚住才是。”
助理唯唯应声。
及至到了浅水湾大堂,早见两名妇女号啕大哭着,其中一名与前台经理争执不下,场面一度失控。
“大妈,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你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霓裳好脾气的说,态度友好亲切。
“你来的正好,我儿子和孙子上午去了你们的海滩游泳,不想差点溺毙,我媳妇打了多次求援电话到你们前台,可是前台就是不理,先是说要报给上面,然后又没有下文,如果你们马上派人来救,我儿子和孙子不会死!你们这种无良商家是要遭天谴的!我可怜的孩子啊,你死的好不值啊!”
霓裳无奈,“大妈你先消消气,咱们坐下来慢慢说,如果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一定负责。你看要不咱们到休闲区慢慢商谈,该赔多少我们陪就是了。”
“两条人命,多少钱都还不清!我要去告你们,见死不救!”
霓裳气结,“那你说,你想怎么解决?人死不能复生,难道你要我们给你偿命不成?”
老妇人这才偃旗息鼓,将方才的嚣张气焰尽数消退,“总之,我要把你们告到上面,让你们丑恶的面目人尽皆知!”
霓裳本想息事宁人,怎奈当事人无法无天,得理不饶人,真真是有理说不清,“那么悉听尊便。保安,把她们给我拉出去!”
晚间,胡风云亦闻得风声,大为诧异,“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谁知道呢,这个老女人仿佛有备而来,不依不饶盛气凌人的,势必要咱们吃不了兜着走。”霓裳无可奈何。“还说要将咱们告到法院媒体,总之不让咱们有好日子过。”
“看来,还得请个律师,以防万一。”胡风云沉思的说,苍白的面庞隐在阴影中晦暗不明。
“我觉得,这次是有人要害咱们,这事蹊跷的诡异,怎么好端端的会出现这样的事?”霓裳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关键所在。
“那你认为是谁呢?谁要害咱们?”
“这个我也说不准,跟我们有仇的就这么几个,李氏的可能性最大。”
“我倒跟你看法不同,我觉得是我前妻康云柔的杰作。”
“你的前妻?”霓裳大惊失色,“你还有过一段婚姻?怎么从没听你提过?”
“我与她是高中同学,高中毕业后我们考入一所大学,感情日盛。她是个端庄大方的人,只是城府极深,谁也不知道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可表面上她依旧无懈可击。我们婚后保持着表面的客气,谁知她一直在与另一个更富有的富商交往,插足富商的家庭。我一气之下提出与她离婚,她也提出要将婚后的财产分一半给她,否则绝不姑息。那时我还是个穷小子,只有将名下的房子过户她的名下,才算了结。现在,她见我生意越做越大,起了复合知心,我岂是这样好说话的人,坚决的拒绝她的示好,她一定是怀恨在心,要将我的胡氏摧毁才甘心。”
“也可能,她恨的是我。”霓裳遥望昨夜星辰,幽幽的叹息。“她想整垮的也是我。”
“但是,这只是我的揣测,没有事实依据,我们必须找到康云柔阴谋的证据,否则只能暗自吃亏。”
“或者,我可以见见你的这位前妻,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套出什么有利的证据。”霓裳早已在心中描绘出这位女士的音容笑貌,万分期待与她的那场会面,看与自己想象中的康云柔是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