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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他们可能会选择隐忍不发,为那些更深刻根植于其智识领域中的问题保存资源。即便在2012年民主党人正在编排有关最高法院的传闻。“布什诉戈尔案”以及“公民联合会案”就是这一传闻的部分内容。其叙事主线就是最高法院中偏颇的共和党人扮演了利用职权阻止民主党人在其平台的心脏实施某些政策的政客。驳回平权运动以及限制《选举权利法案》很容易陷入这一叙事之中。民主党人会说,没人会认为约翰·罗伯茨只是一个判定好球坏球的裁判员,因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共和党有利而对民主党有害。

为什么我们所想象出来的穿着法官袍的政客会在意该叙事是否生根发芽呢?如前所述,因为这是出于长远看法。他们希望自己的判决会有持久力——既能使当民主党人任命的大法官在最高法院占据多数也能引起某些法律和道德方面的反响。他们明显抛弃这一裁判员角色的频率越高,他们判决的持久力越弱。因为保守主义法律思想家此前对奥巴马医改所引发的问题就不太重视而长期以来对平权运动和《选举权利法案》所引发的问题非常重视,这个穿着法官袍的政客可能会以奥巴马医改为契机说明他们“的确”是裁判员。

但是,如前所述,谁知道日子久了会发生什么呢?因此,在2012年以某种方式对某个案子进行判决从而使2017年能以自己倾向的方式对某个无关案例的判决更加轻松这一说法毫无道理。你完全可以在2012年就按照自己所认为的最佳法律观点对该案加以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