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世新语录②

《世新语录》——【丙末篇·皆以臣道】解语:谋者,亦可惠之于民。

昔古为臣者,多进言。君不听,祸乱至;君视之,亦能亡国乎?常以比干剜心,取而代之;皓月当空,神鬼愤之,为戒。今有仲谋,吾旦不用,常奚落之。君不乐,臣不解。一日,祸将至,终有放矢,唯是四两拨千斤。诸事平,龙心大悦,可堪大用。北门琐事,不敢稍待。固守本道,伴君侧,谋民愿,方为人臣也!

篝火明耀,星光灿烂;诩自国门而不入,是为大丈夫也!七分靠天意,三分靠自己。恃而不骄,落而不倚。天下初定,未知一域,却引以为戒;退至后幛而不出。絮不解,多疑、善谋断,不可声张也。天下乱,尊为上宾,未出其右。所欲何?文和不及第,为士林所困,公可自断否?侍从,举一反三,乃是天下绝。曾有失策,渭上公;然乐谨岂懂乐融焉?

论谋善断,知君心,岂有吾之道。如弦中隅,彀中物;临主天下,不为所乱。常谏言,不可留、不可用,置吾于何地?然其才亦不可废也。多取于舍,佳人美酒多用于取乐,其道又岂会于摘星?人世间,苦难多于享乐,吾不通,常以基闭之;今环绕四周,无不畅言。舍华魏晋,直通巫峡。于天地之中枢,立于不败之地。此为世家,亦为拄国。

左戍卫公,乃前朝之骁勇也。然,其垂涎于市井之中,未敢有同行者。于天地之畅饮,不尽其乐;然只知其乐,不知其所乐也!纵横南北,百感交集。入苍山,绵延不尽千里,望其凄凉。白雪皑皑,北风至,断情郎。天将一出,百里无声乐,忠魂自此亡。起于荒凉,行至泰安,三公九卿以礼,社主不忘其功。三千日月血藏,敢叫天地换新装;思量、思量,犹在半山腰。

林之大,一网装不下。若问酒家何处有,城东二里聚贤投。不为谋财劫道起,只愿书尽天下人。豪情才溢功名录,流至人间蹂躏情。无有昼夜边塞苦,心中燎原天下平。功名除,酒肉绝,也罢,也罢,闲云野鹤亦逍遥。我虽身死形俱在,敢把日月换行装。不食人间疾苦,怎知心中大义。初平,一波三折,道阻且长。今昔,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守得心中义,又岂惧天下晖。

人间正道出魏冉,此为何解?纤夫所指,为义举,仁道也!茫茫使节渡塞川,却止于渭水,行至婺城。令兄何来?病在卧榻前,公函在眼前。我欲乘风报,从此改容颜。人海茫茫,出君侧,征虎狼。夜半子时,何处领新装?建功业,戍边疆,不愿朝堂作秀郎。待从头,梨花树下束发髻,村东提酒村西饮,换新装,从此不再倒清裳。

君以臣礼,臣以自恃;出使邯郸,领秦王牧。有女且妖,钟亦自喜;其大业未成,质地无声,不敢明理也。十七年庶,方欲西归,众人欢雀。然吾并不喜也,却无力回天,进而骄纵,不知天下几何!曾以一石之矢,取万邑于囊中,好不幸哉。美酒故此兮,王郎会面;今桥富安追逐兮,使臣外,不敢从。遂前改尽弃,一去不复返。每每念此,无不感慨。天下好儿郎,怎可屈骨诡诈小邪之人,若不惩处,怎可自立?

医者,非常人所能及也;医者仁厚,乃天下朽木之源,不可不防。贤臣良将,非琢能器,可遇而不可求。涣散起于混沌,然后行其道,慧于根,修同善;世人多效仿。其间三两,不足为怪。游牧南北,初见者,甚好。则其善言,曰:圣人之道,皆终于此,吾又何以自居?起于秀木,败于精琢,为世间道法也!

有君约商,国之大,少行言。出城三十里,鲜有人还;论公而断,无有从令者,百姓亦无所考究。此木约三丈三尺,立而不动,为善谋者,从东至西城,得金二十有余。今兴农桑,重军制,无有数十载,国富民强。晓之情理,动其根本,是为初始矣。然道法可变,本性难移;不施以威,何以立足?功垂万代不留名,身死形灭又何妨。侠客匆匆凭身断,江湖自有好儿郎。

国泰民安,天下平;圣都繁荣,市井枫。南北衔长,皆无座上宾。今有贤士立撰述表,光收四海更古,或忠或逆,正气使然,不为所动。常有左右环伺,长久以往,雷霆大怒。君以臣道,何解?捉襟断臂,畏其苦而避其甘,然初心未改,为世人所不服,为天下之所不容也。委诉其檐,非大恶之人勿处,非奸佞之人延谈;非常人之所有,享常之过而不及,此又为何解?遂末而不偏倚,实施亦不改风云。为后世佳传,典范之大行君子也。

万邦之民在于稷,然亦非梓潼而立。世间多悔悟,屡挫而不止,实为无奈。革新除旧,任人惟才,以布丁赴地方令,恩法并施,方有起效。行政三年余,拜于王侯同,因而不定而威;通则不变,上达以示听。自始既出,多动,鲜于慕美之卷,断言之策。周遭以武论乾坤,不以为然,士大夫焉能败碌乎!少有所成,难免失之一二;为上,功可自请,不可自研。卫,少谋略,多心机;善以武论英雄。出其不意,迅捷如雷,常有入局者不知其身在何处。或有名士,驰横数十年,不过数日,尽收麾下。不以功自处,常以名行天下。自成一脉,历久而不断;为天下先,为百姓公,堪比日月之明镜,寒梅之坚韧。升任左府,造福一方;仍初心不改,祥和之气在现,不敢有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