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云和雨

  • 华韵辞
  • 张零五
  • 2007字
  • 2023-02-16 00:48:39

李廉很欣赏顾蕴龄的坦诚,他又问道:“那我在姑娘眼里,又是个怎样的人呢?”

“这你要我怎么说啊?我跟你也只见过几次而已。初步感觉,殿下你是一个谦谦君子,为人和善。”

李廉微微一笑,说道:“多谢姑娘夸奖。”

武潇潇把武团儿跟武懿宗来往密切的事情告诉了永安他们。

永安问道:“你不帮武懿宗和武三思,怎么反倒要帮我?”

“你以为我想啊?你是不知道,那个武团儿,现在居然也敢学着姑母插手起朝政来了。”

武潇潇并不待见武团儿,武懿宗和武三思跟武团儿联手,也是因为武团儿在武则天面前有一定的话语权。

“我们会小心的,多谢你提醒。”

“这还差不多。”

傍晚,秦王府,沐浴更衣后,贺兰敏之刚把永安推倒在床上。

永安一下子就坐起来了,说道:“等一下,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如果你要问我什么第一次之类的问题,我劝你还是不要问了。因为我没有想过会遇到你。”

“谁说我要问这个了?”

“那你要问什么?”

“不过跟这个有关,我问了你可别生气啊。”

“你到底要问什么?”

“你要先答应我,不许生气,我再问。”

“好,我答应你不生气,你问吧。”

“你,和外祖母之间……是不是真的?”

“你觉得呢?”贺兰敏之深情地望着永安。

“我,我不知道。如果是的话,我……”

“你怎么样?”

永安想知道历史记载的是否属实,贺兰敏之想是试探永安的反应。

“如果我和皇上姨丈之间有什么,你是不是不能接受?”

贺兰敏之没有回答,他的反应让永安认为就是默认了。

永安起身就要走,贺兰敏之一把抱住永安,说道:“以前只有汪含梅,现在和以后,我的生命里,身体里都只有你。”

永安似乎明白了,贺兰敏之没有正面回答,可能是确有其事。

贺兰敏之问道:“我倒是想问问你,这种荒谬的言论,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我们的历史记载的。”

贺兰敏之觉得可笑至极,他说道:“原来后世竟把我贺兰敏之,写成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人。”

永安相信贺兰敏之,她心想:“或许是她给你加的罪名吧。”

贺兰敏之抱着永安上了床,他拉上了床帘,慢慢地解开了永安的衣带。

很快,他们坦诚相对,彼此能清楚地听到呼吸,永安望着这俊美如诗的男人。

贺兰敏之那湿润的唇盖上永安的红唇,他的一只手和永安的一只手十指紧扣。

贺兰敏之不敢太疯狂,他非常温柔地爱着永安,他们翻云雨,足缠绵……

雍王府,沈禄为李廉准备好了婚服。

“殿下,婚服已备好,请殿下前去一试。”

谁也不知,沈禄说出这句话需要多大的勇气,他只能默默地祝福李廉。

看着李廉穿上婚服,那红色太扎眼,就像沈禄的心在滴血。

“正合身。对了,沈禄,你有没有心上人啊?”

听到李廉这么问,沈禄低下头,眼神闪躲,他吞吞吐吐地说道:“没,没有。沈禄愿一直追随殿下。”

“不管是你,还是逢春,你们将来都要娶妻生子的。有朝一日,你若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就告诉我,我便替你上门提亲。”

“多谢殿下。”话是这么说,可沈禄心里并不舒服。

永安遵守承诺,来浣花楼找柳依依和锦上,她刚走上楼梯,正好就碰到汪含梅下楼,她点头示意,继续上楼。

可汪含梅却不依不饶,她说道:“秦王妃一介女流,经常出入我们浣花楼这等烟花之地,有些不妥吧?”

“含梅姑娘是没事儿干了?怎么倒管起我的私生活来了?我的事情,还是不劳姑娘你费心了。”永安给了汪含梅一个白眼。还没等汪含梅说话,她就继续走了。

“哼!一个小丫头,还真是伶牙俐齿,难怪殿下会被你哄得团团转,咱们走着瞧!”汪含梅自己是绿茶却不自知,还觉得永安是傻白甜。

非常巧的是,顾蕴龄也在这一天试穿了婚服。

心儿(顾蕴龄的贴身丫鬟,也是她的陪嫁丫鬟)说道:“龄姑娘,你穿上这婚服,真好看。”

“什么叫我穿上婚服真好看,平时就不好看了?”

“平时也好看。”

顾蕴龄带上那凤冠,她吐槽道:“这凤冠怎么那么重啊?成个亲真麻烦!”

心儿偷笑,她说道:“龄姑娘,这凤冠上尽是金银珠宝,怎能不重?到了婚礼那天,可还要穿上一天呢!”

“唉!可不是嘛,想想都心塞。再说我才十六岁,成亲那么早干嘛?”

“可是按照《大唐律法》,男子十五岁,女子十三岁就可以成亲了。”

“去去去,哪壶不开提哪壶。”

秦王府,贺兰敏之一天不见永安,他以为永安去了长安府,便独自一人在后花园里弹琴。

不知弹了几首曲子,永安才回来,她问道:“凌致,贺兰敏之呢?”

“回王妃,殿下正在后花园弹琴呢!”

“弹琴,这么有兴致。”永安赶紧往后花园走去。

贺兰敏之知道是永安回来了,他问道:“今天长安府,公务很多吗?”

永安走到贺兰敏之跟前,高兴地说道:“我今天就没去长安府。”

“那你去哪儿了?”贺兰敏之望着永安问道。

“浣花楼。”

听到这三个字,贺兰敏之显然已经有些生气了,永安急忙解释道:“你别生气,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去浣花楼,没有跟那些姑娘调情。”

“那你去那干什么?是去找柳依依了?”贺兰敏之真是一语中的。

“是。”

“你明知道她……”贺兰敏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永安一直在挑战贺兰敏之的底线。

“我们要练一个才艺。柳依依跳舞,锦上演奏,而我唱曲儿。”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贺兰敏之这才消了怒火,他一下子把永安拉到自己腿上,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