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搭档任务(1)

沈长风和旺秀春一起来到了这东升村之中的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这是一间看起来很破旧的屋子,似乎在平时的时候,也就是放一些这东升村的杂物的,现在,看来这个想要和沈长风还有旺秀春两个人进行这珍贵的国宝玉佩的交易的人,就是把地点约定在了这里,现在看起来,这个决定似乎还真的是挺正确的,因为,对于这沈长风还有旺秀春来说,他们两个人必须要对于自己的身份有一个更加明确的认识。

现在,这沈长风的身份是说这上海德里罗照相馆地下情报组织的队员,而这旺秀春就是说这中统地下情报组织的队员,他们两个人现在在表面上,还都是说有些‘演戏’的成分在,当然了,主要还是说沈长风这边对旺秀春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因为,沈长风之前基本上是在这旺秀春面前默认了自己是和旺秀春一样,属于这中统地下情报组织的队员,当然了,这个说法是很荒谬的。

否则的话,岂不是说这刚刚在这东京工业大学读了五年的书的沈长风,一回到了这大上海之后,就开始背叛了这上海德里罗照相馆地下情报组织了,这样的沈长风,在自己的意志品质这方面,岂不是说太不坚定了一些,虽然说,沈长风能够从这个中统地下情报组织的队员旺秀春这边,看出来一些,似乎说这中统地下情报组织的待遇,要比自己在这上海德里罗照相馆地下情报组织之中的待遇好多了。

当然了,这些对于沈长风来说,也都是说玩笑话了,因为,沈长风本来也不是说那种完全的想要去说靠着这上海德里罗照相馆的地下情报工作去赚钱的,现在的沈长风,基本上做这些事情,目的无非就是为了赚钱罢了,至于说其他的一些事情,其实沈长风已经不是说很在乎了。

“这边,你们跟我来。”一个声音在沈长风还有旺秀春的身后响了起来。

这显然是会让沈长风还有旺秀春都吓一跳的,因为,这样的事情,对于那些从事地下情报工作人员的人来说,真的是太危险了一些了,当然了,不管怎么样说,按照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反正沈长风和旺秀春都是说站在这一条战线上了,而且,这中统地下情报组织的队员旺秀春,应该说还是具备很多的基本意识的,她在听到了自己身后有人讲话之后,很快的就去下意识的把自己兜里的手枪给握住了。

当然了,旺秀春到也没有说贸然的就拔枪,因为,在有可能的情况下,对于旺秀春来说,她还是说比较希望自己能够把自己这个中统地下情报组织的队员的身份隐藏起来的。

因为,这对于旺秀春来说,极为的重要,当然了,不管如何,反正有的时候,在旺秀春看来,现在她认识了这沈长风,也相当于是给自己又找了一个很厉害的帮手的。

因为,不管怎么样说,至少说沈长风现在对这旺秀春还算是很不错的,不管是说从态度上,还是说从其他的一些方面来说,当然了,不管怎么样说,按照现在的情况,反正对于这个上海德里罗照相馆的地下情报组织的人员沈长风,还是说对于这中统地下情报组织的成员旺秀春,总之,现在就是说需要好好的冷静下来。

至少说现在看起来,其实这个和沈长风还有旺秀春两个人讲话的人,还远远的没有说到要让这中统地下情报组织的队员旺秀春去拔枪的地步的,反倒是说到时候,如果说旺秀春真的在激动的情绪之下去拔枪了,那么,这显然会去把旺秀春的身份给揭穿出来的,这当然不是说旺秀春很想看到的局面。

同时,介于说现在沈长风本身也是和旺秀春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所以说,只要旺秀春的身份没有暴露,那么,沈长风也就完全没有去表明自己的身份,沈长风这样的揣着明白装糊涂,应该说也是一种很不简单的智慧的,他暂时不打算说是告诉这中统地下情报组织的队员旺秀春自己真正的这个上海德里罗照相馆的地下情报工作者的身份。

因为,所谓的一山不容二虎,再者说了,对于沈长风来说,他还是需要去考虑一下以后万一说是真的得到了这珍贵的国宝玉佩之后,那么,对于这个国宝玉佩的分配问题,肯定说是沈长风还有这个中统地下工作人员旺秀春要去面对的问题的,因为,毕竟从这根本上来说,现在沈长风和旺秀春说的这个所谓的中统地下情报人员的身份,这是一个假的身份,并非一个真的身份。

当然了,客观来说,沈长风对于自己最终能够战胜这个中统地下情报工作人员旺秀春,应该说还是比较的有信心的,因为,沈长风觉得自己是一个男的,在力气,在判断力,以及观察力等等方面,都应该说是比这旺秀春要厉害一些的。

只不过,本来说这中国自古以来,就有这所谓的‘巾帼不让须眉’的说法,所以说,对于这样的一个判断,最好说这个上海德里罗照相馆的地下情报工作人员沈长风,最好还是能够说去好好的注意下,可不要到时候,自己没有从人家这中统地下情报工作队员旺秀春手里抢到这个珍贵的国宝玉佩,那么,对于这上海德里罗照相馆的地下情报组织队员沈长风来说,这件事情,可就有些太过于糟糕了一些了。

因为,这一次,沈长风应该说是带着绝对的信心,从这上海的德里罗照相馆来到这苏州城秀才镇的东升村,寻找这极其重要的国宝玉佩的,毕竟,如果说沈长风找不到这国宝玉佩的话,那么,基本上就是说这一次沈长风的任务就失败了。

到时候,这上海德里罗照相馆的老板李云,估计会觉得沈长风的做任务的能力是很有限的,或者说是很不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