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住法经[127]

我闻如是：

一时，佛游舍卫国，在胜林给孤独园。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我说退善法、不住不增，我说住善法、不退不增，我说增善法、不退不住。云何退善法、不住不增[128]？比丘者，若有笃信、禁戒、博闻、布施、智慧、辩才、阿含及其所得[129]，彼人于此法退、不住不增，是谓退善法、不住不增。云何住善法、不退不增[130]？比丘者，若有笃信、禁戒、博闻、布施、智慧、辩才、阿含及其所得，彼人于此法住、不退不增，是谓住善法、不退不增。云何增善法、不退不住[131]？比丘者，若有笃信、禁戒、博闻、布施、智慧、辩才、阿含及其所得，彼人于此法增、不退不住，是谓增善法、不退不住。

“比丘者，作如是观，必多所饶益。我为多行增伺[132]，为多行无增伺？我为多行嗔恚心，为多行无嗔恚心？我为多行睡眠缠，为多行无睡眠缠？我为多行掉[133]、贡高，为多行无掉、贡高？我为多行疑惑，为多行无疑惑？我为多行身诤[134]，为多行无身诤？我为多行秽污心，为多行无秽污心？我为多行信，为多行不信？我为多行精进，为多行懈怠？我为多行念，为多行无念？我为多行定，为多行无定？我为多行恶慧，为多行无恶慧？

“若比丘观时，则知我多行增伺……嗔恚心……睡眠缠……掉、贡高……疑惑……身诤……秽污心……不信……懈怠……无念……无定……多行恶慧者，彼比丘欲灭此恶不善法故，便以速求方便，学极精勤，正念正智，忍不令退。犹人为火烧头、烧衣，急求方便救头、救衣；如是比丘欲灭此恶不善法故，便以速求方便，学极精勤，正念正智，忍不令退。

“若比丘观时，则知我多行无增[135]伺，若无嗔恚心……无睡眠缠……无掉、贡高……无疑惑……无身诤……无秽污心……有信……有进[136]……有念……有定……多行无恶慧者，彼比丘欲住此善法、不忘不退、修行广布故，便以速求方便，学极精勤，正念正智，忍不令退。犹人为火烧头、烧衣，急求方便救头、救衣；如是比丘欲住此善法、不忘不退、修行广布故，便以速求方便，学极精勤，正念正智，忍不令退。”

佛说如是，彼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1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