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吗?很不错的寓意。”京垚细细品味后,落出一个满足的微笑,也第一次感谢老天,让两个孩子性别不同。
“嗯,我们不都喜欢安宁吗?”寒月笑着上前,一把将女儿抱起,看着熟睡中的小小人儿,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蔓延着,这大概就是血缘。
“可寒宁,寒安,不就和你平辈了嘛?”京垚皱着眉头,如果她没记错,夜雪国的国姓,应该是叶吧?
“寒,是我的姓氏。”寒月简短的回答着,似乎并不想深谈这个话题,因此两个人也就没有在聊这个。
说了一些琐事后,寒月忽然问京垚,对婚礼有什么要求,京垚被问的一懵,继而笑着说不怎么喜欢婚礼,如果要有,就一切从简。
寒月听到京垚这随意的态度,莫名的心里一阵发堵,也就没有停留太长的时间,留下一句有事就离开了。
这一次寒月一走就是一个月,不知怎么的,当寒月归来的时候,京垚总觉得他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可要说有什么不一样,京垚又说不上来。
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寒月的背影,京垚都觉得曾经那个屹立的身躯,如今显得是那么的沧桑。
“你最近似乎,憔悴了不少,很累吗?”寒月回来一周后,京垚忍不住出声询问道。
“晚上试试?”出奇的,这一次寒月并没有多闪,而是眉眼微挑的说出这么一句。
京垚翻了个白眼,不在接话开始专心扒饭,她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询问他这个问题。
只是夜幕降临的时候,寒月招手叫来了扶摇,将两个人孩子带了出去。
扶摇的身后跟着两个女人,京垚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寒月请来的奶娘。
“我说了,我的孩子我要自己带。”京垚看着两个可爱的小家伙,就这么被带走了,心中多多少少的有些失落的感觉。
“白天你带,晚上你归我。”关好房门后,寒月转身的一瞬间,眼中哪还有平时的冷漠,有的都是满满的委屈。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京垚顿时一阵头大,似乎寒月回来后,智商却在明显下降,晚上经常会和两个孩子争风吃醋,尤其是寒宁。
偶尔京垚醒来的时候,寒宁都被仍在外屋的软塌上,这男人还对着个孩子,扔下个禁制,美其名曰:怕孩子晚上哭闹吵到她休息。
可爱哭的明明是寒安那个小魔女,可最终受委屈的永远是寒宁,京垚也懂寒月,知道他对寒宁有很大的意见,此刻被奶娘接走,也许也是件好事。
可懂是一回事,舍不得就是另一回事,失去过因此才想要更多,她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赖在寒宁的身边,来弥补对他的亏欠。
原以为灵魂生下的孩子,如同曾经的电视剧里那般,半人半鬼之类的,可除了体温偏低外,似乎和正常的小孩没什么区别。
小家伙似乎也特别敏感,渐渐也就不再哭闹,安静的不像话,带着寒安也特别的安静,生活也恢复了平静,只是京垚依旧将大部分经历都放在寒宁身上,偶尔才会关心下寒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