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垚,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尽量,是肯定。”寒月听后,双手更加的用力,说话的声音越发的嘶哑,似是在极力隐忍的边缘。
京垚知道那是感情的边缘,就像是一件明明属于你的东西,你却即将要失去,你明明看着它在流逝,拼命去挽留,最终发现自己无能无力的时候,人就像捆在牢笼中的困兽,走出去柳暗花明,走不出去就可以逼疯自己。
此刻的寒月就是一只困兽,而他拼命想要留住的,却是京垚这个人,只是令京垚费解的,是这个男人的多变性,虽然通过三个月的相处,她已经习惯此刻的生活状态,可此时此刻,不知道为什么,京垚总觉得,寒月对自己似乎用情很深。
那种深情似乎跨过了山河,穿越了生死,只要你在我便安好,你去我便疯狂的极限。
京垚挣扎了几次,寒月才后知后觉的松了松,环抱住她的力度,却并没有松手,京垚转过身后,伸出自己的双手,捧着了寒月的脸。
她并没有在回答寒月这个问题,她知道说的再多也无用,尽量就是尽量,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她只能保证,寒月可以给自己安心的时候,自己可以乖乖留在他的身边,可一旦寒月再也无法给她家的感觉,让她对他毫不留恋的时候,她亦可以走得干干脆脆。
不是她有多狠心,也不是她有多绝情,只是强烈的自尊心,可极度扭曲的性格使然,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有着自己的认知与底线。
嘴角的咸涩味道,只是让她有一瞬间的愕然,却没有任何的停留,她不知道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到底在为什么流泪,她也不想知道,她的世界里,只有享受,对她好的她加倍偿还,对她不好的,在她有能力的时候,会加倍的反击。
很快,京垚就被寒月压在了身下,这一次的寒月很温柔,温柔到让京垚有些别扭,那种感觉就像是你认为一个东西是圆形的,忽然有一天你发现,偶尔它可以是椭圆形的一样,虽然可以接受,可就是感觉不出来,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
“阿垚,给我生个孩子,好吗?”结束后的寒月,并没有急着退出,这也和他平时的做法不太一样。
京垚想要开口拒绝,她觉得那样对孩子并不公平,至少此时此刻,京垚对寒月的感情,不足以为他生儿育女,虽然她偶尔可以记得他的长相,偶尔记得他的名字,可这不能代表什么,他们依旧处于,随时随地都可以一拍两散的关系。
如果真的有了孩子,万一有一天他们散伙了,她带走了孩子,孩子问她父亲的事情,她又将寒月忘记了,那岂不是更对不起孩子?
只是寒月并没有给京垚拒绝的机会,在京垚开口以前,封住了她的唇,这一次的寒月很疯狂,就如同过去一样的疯狂,她知道这是寒月在惩罚她,惩罚她拒绝了他的要求。
这一夜,京垚在没有了任何拒绝的机会,因为她没有了开口的机会,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着的,只依稀记得,每一次结束后,寒月都没有着急退出,而她总觉得腹部有酸酸涨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