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的女招待

结束了非洲之旅，我飞往罗马的达·芬奇机场，再乘火车经佛罗伦萨前往博洛尼亚，在欧洲最古老的大学逗留了一天，住在汉学家鲁索夫妇家。翌日继续北上，经威尼斯抵达的里雅斯特，一路都是熟悉的风景，我写了一首《罗马古道》作为纪念。

返回马德里后的翌日，我即踏上归途，从市内任何地方到机场地铁只需58欧分。依旧是芬兰航空，经斯德哥尔摩抵达赫尔辛基稍作停留，其间乘船渡过波罗的海，探访了爱沙尼亚首都塔林。返回杭州那天刚好是万圣节，我在麦当劳为女儿们过了生日。浙大的秋学期即将结束，我的课全排在冬学期。

或许是命中注定，我在北欧三国都没有留下一幅作品，这张是在塔林拍的。那天是雨天，黄色的树叶把城市装点得格外美丽。塔林是一座旅游城市，虽然季节不对，仍吸引了许多游客。后来我走累了，想找家饭店用餐，却发现价格不菲。

走到这家地下餐厅时，已经饥肠辘辘了。原来塔林的冬天很冷，寒风刺骨，餐厅建在半地下相对暖和点。我感到奇怪，那会儿是秋天，为何她不站在地面招徕顾客呢？难道是因为穿着太阳裙，或是为给客人们惊喜？这位女招待戴着白色的头巾，有着棕色的头发、微笑的眼神、姣好的容颜，那扇窗户上写着特色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