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擦去嘴角的血渍,正打算将剩下的钱财藏起来。房门却被一脚踹开,乌鸦赶紧将钱财藏在身后,来的正是朱老大的第一杀手朱七。乌鸦颤颤巍巍往后退;‘七┅七爷!!’乌鸦很清楚,一旦朱七来找你,预示着你的命不久矣,朱七气定神闲。身后的杀手纷纷抽出长刀,朱七死死盯着乌鸦;‘乌鸦!!想不到你的胆子倒是挺大!!不但吞了王梦财的全部身家,还敢袭击任老先生。王城谁人不知任老的重要性?朱老大说了只要你去三司督察院自首,承认了你的罪过,你那两个废物兄弟,朱老大也就不追究了!’朱七没想到今天有意外收获,脸上的阴狠让人不寒而栗。乌鸦死死盯着朱七;‘七┅七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朱七向前迈了一步,眼神从未离开乌鸦。乌鸦被他阴狠的眼神震慑,知道今天必定在劫难逃了,下一秒朱七的身影闪动,身后的几个杀手应声而倒。乌鸦以前也知道朱七的狠辣,刚刚朱七给他带来的那种恐惧,是他长这么大以来从未有过的。‘乌鸦!你清楚我在说什么!!嘿嘿嘿嘿!!!’朱七的声音越来越小,可是乌鸦听的却是越来越重;‘七爷!你不就是要着钱财嘛!!!给┅┅给你!’乌鸦将藏在身后的钱财递过去,朱七拿在手里颠了颠,也不说话,眼里的阴毒越来越浓。忽然他身形闪动;‘乓噹!!’乌鸦直挺挺倒在地上,眼里尽是绝望,几息之间乌鸦手脚筋全被挑了;‘七爷!┅我求┅求你┅放过我那两个可怜┅的兄弟┅唔!!所有事情┅我自己承担┅只求┅只求你放过他俩┅’朱七始终没有看过乌鸦一眼,走出房门的同时,乌鸦只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强大力量撞出老远,乌鸦承受不住;‘噗!!!!’鲜红的血液从乌鸦口中喷出,顾不得自己的疼痛,死死盯着朱七,等待着他给出答案,下一个呼吸便晕了过去。
王宫里龙皇正在跟古天聊着天,看样子他俩相谈甚欢,隐隐能听到龙皇的笑声传来。侍卫从外面跑进来:“陛下!瞾王求见!”龙皇的笑声戛然止住,古天也不再续言。龙皇一摆手,侍卫退出去。
瞾王进来看见古天也在:“参见龙皇!”“爱卿平身!不知爱卿有何事啊!”龙皇满脸不悦。“龙皇!昨夜任老在学院附近遇歹徒袭击,任老头部受到重创,人到现在还没有苏醒过来!”
“哼!!!任老国之重宝!居然有人敢动他!岂有此理!来人!”龙皇怒不可遏,飞速在圣旨上速写一道旨意。
“参见陛下!”“传旨三司督院,令他们三日内抓获袭击任老的凶手!否则严惩不贷!”
“是!”侍卫赶紧上前接过圣旨,一刻也不敢耽误,赶紧出了大殿,龙皇来回踱步;‘哼!!有些人,你不给他一点颜色,他能骑到你头上来,王城必须要加强管理了!’
‘龙皇!不必动怒!这事本来就是三司在管,任老在回家的路上遇袭,王城的治安问题可见有多大,三司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样下去谁还敢出门?必须让三司拿出实质的解决方案来,’古天一脸的阴阳怪气。
‘国师说的对!我立马下旨,三司给我一个具体方案解决王城的治安问题!’龙皇并无他想,遵从古天的说法。
‘不光是要他们想出办法来,还要云春生给出一个具体的落到实处的方案来,不能说没办好谁都没有责任!’古天越发阴阳了。
‘国师!我觉得他们只要是拿出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就可以了吧?’龙皇不免迟疑起来。
‘龙皇!切勿迟疑,如果每次都这样,时间长了大家都懈怠了。每次只要拿出方法就可以了,没有责任,谁还认真为朝廷办事?’古天一再火上添柴。瞾王心感不妙,但是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如何开口,隐隐有种不祥感觉在心里围绕。‘国师说的对!我立刻着人给三司下旨!’龙皇信无有它。
‘龙皇!臣还有其他的事情,就先告退了!’瞾王心里的疑虑越发多了起来。‘好吧!既然爱卿有事!那朕就不挽留你了!我跟国师还有很多事情要说呢!’龙皇一脸幸喜,古天却是一副爱答不理的嘴脸。
三司都院,春生刚接了圣旨,就听见门外吵吵嚷嚷。众人出门便看见一个血淋淋的人躺在地上,旁边站着不少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大家让开一下!都散去吧!’云狐扒拉开人群,几个人进到里面。
人群中走出两个人;‘大人,这人是我们在城北的一处破屋旁发现的。他一口咬定是他袭击了任老先生,让我们把他送到这里来。我们不敢怠慢,就把他送这儿来了。’
‘云狐!叫人拿担架来,先把他救活。让这两个老乡去做个记录,记住不要为难他们。哎!┅一看就是个穷苦人’春生嘱咐道。转头又嘱咐两个老乡,说完便离开了,围观的百姓们正激烈地讨论着。消息随春生传遍整个王城,
对面巷子里一个头戴草帽的人正死死盯着这里。此时**,壁虎和麻雀正在大街上漫无目的晃着,听到说凶手自首了,并且被打成重伤,两人商量过后,决定晚上去三司都院一**探究竟。
任老的家里围满了周围的邻居,大家正讨论着任老的伤势。宫里的太医跟学院的几个长老正讨论着任老什么时候醒过来。好在学院现在有一些珍贵的丹药,这样大家的担心少了很多。一直到傍晚,任老也不见醒来。任雪,若颖和学院里大部分学员还在这里等着。天刚刚黑下来,任老总算是醒了过来。任雪和若颖激动的;‘爸!┅爸!爸爸!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妈!爸爸醒了!’众人听到喊声都围了过来,任夫人泣不成声;‘老头子!!这是怎么了!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啊!’云夫人过来扶着任夫人的肩膀;‘妹妹!任兄弟醒了就是万幸!不用伤心,你大哥经常这样,我都习惯了!任兄弟好好养伤。’任老正要点头,却被众人制止。学员们都纷纷鼓励任老好好养伤。
一众人到半夜才不舍离去。不远处的房顶上趴着两个人,正死死盯着这边的情况,看样子他们显得特别焦躁不安。王宫的一处偏殿,二十多号人正低着头。瞾王气的将手中的卷宗甩的到处都是;‘哼!!!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让你们保护任老,你们在干什么?我不是说过┅一定要寸步不离的守在任老身边吗?┅啊!!?我跟你们讲过任老的重要性,你们是没听见吗?’瞾王说到最后,几乎是咬着牙把字一个一个挤出来的;‘告诉你们!如有下次!你们就把自己脑袋放在我王案上!你们可以死!必须保证任老的毫发无伤!滚吧!!!!’
一众人,不敢多话赶紧往外退。‘张统领!你等一下!’瞾王叫住为首的。‘瞾王有何吩咐!’张统领不敢多言。
‘从王宫暗卫里挑选百十人,布置在任老回家途中,保证任老的安全!这次再有闪失!你知知道该怎么做!’
‘诺!末将定不辱使命!’张统领说完,瞾王摆了摆手,前者便小心翼翼地退出去了。
三司都院,今夜灯火通明。乌鸦到现在还没醒过来,春生派人去太印学院取来一粒回生丹给其服下;‘大人!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啊!’
‘我们只能等,哪有那么快。他这刚刚服下回生丹,再等一会儿吧’春生来回踱步,房间里每个人都显得特别急切。时间慢慢过去,乌鸦仍没有醒动。
‘大人!要不你先回去吧!明日一早这人肯定醒来.’云狐担忧地望着父亲。‘没事儿!我再等等,今晚一定要得到一些线索,不然龙皇的三天之期,我改如何交代?’春生满脸愁容,云狐也不再说什么。
‘大人!他醒了!他醒了!’王捕头兴奋地喊着,春生他们赶紧围过去。
‘咳!┅咳!┅咳!┅嗯┅水!┅水!!’乌鸦使尽全身力气。
‘快!快去给他拿水来!’春生急切地喊着,不多时,一碗水便被递了过来。春生接过水小心翼翼喂着乌鸦,乌鸦咽的太猛,忽然一下呛到了,连续的重咳让乌鸦十分难受,全身传来剧痛,一众人等乌鸦慢慢缓过来。
‘小兄弟!小兄弟!’春生柔声喊道。乌鸦盯着眼前这个中年人,久久不曾说话。‘别怕!我叫云春生,我是这里的都院。你有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我一定帮你。’春生继续柔声道,乌鸦听到云春生便联想到了云老;‘大人!大人!┅任老先生是我所伤,求你立刻将我治罪!求求你!求求你!’乌鸦激动得额想要翻身,奈何伤势太重。春生将其按回去,起身思量一会儿;‘你说任老是你打伤的,当时的情形你可还记得!’
乌鸦咳嗽几次后,缓缓将事情经过慢慢的讲了出来。全身的疼痛让乌鸦有些无力;‘大人!┅大人!事情的经过┅就┅就是这样的!┅整件事情都是我一人所为┅望大人明察!┅’乌鸦用尽全身力气说完最后一句话,又晕了过去。
‘大人!据我们了解的情况基本跟他说的一样,看来他真的是袭击任老的人,唯一不对的是,我们得到的情报是三个人,但是他却说只有他一个人,这就有点对不上了!’‘看他的样子,是抱着必死之心想要保护另外两个人。他究竟在怕什么?务必将他救活!另外加派人手严加看管这里!’
“大人!这人将任老打成重伤,是不是应该将他收押?”王捕头问道,
“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将他收押?他既已说出实情,不妨等他伤好了再说吧!”春生说着自己退出了房间。此时麻雀和壁虎两人在三司都院不远处晃了好久,最后他们显然是无功而返。
王城外一处隐密的树林里,三个人影四处张望着。不多时一辆马车停在这里,从车上下来一个人,紧接着又一个人从上面下来,走进树林里与三人会和:“不好意思来晚了!”
“少废话!赶紧给钱!”
“好好好!小六子!去把钱放下来,他们点验点验。”
身形显瘦的人快步移到马车旁,那边同时跟上去一个人,两人合力将一个箱子抬下来,两人那边开始清点。
“老弟,那三个家伙可要处理干净,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我当然知道,既然收了你的钱,就会把事情处理干净,肯定不会给你留下祸患的!”
“那样最好!不然你我都难过!我先走了。”
那边点验钱物的跑过来对着其中一个人的耳朵支吾了几句。
“等等!我兄弟说数目不对啊!”
“哦!我忘了告诉你了!古天大仙需要一个府邸,现在非常时期,没办法,那钱我从里面扣了几千两,用作古天大仙的府邸建造。”
说话的人胸膛起伏不定,心里想着,这帮家伙简直吃人不吐骨头,买命钱也扣。三人将箱子抬上马车,便消失了。这边说话的胖子,得意的颤了颤嘴角,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样子。
任老家外面的房子上,两人还没离去,看着任老家里人来人往,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两个家伙等着等着居然睡着了。这个夜晚就这样悄悄过去。第二天早上,春生很早便来到三司,刚进门王捕头便告诉春生那人醒了,两人移步到里间。乌鸦看到春生,情绪激动:“大人!”
“你别动!你的四肢已经被废了,好好躺着吧。”
“大人!我的伤,不要紧!我只求你快将我收押,我只求速死!”
“小兄弟!仅凭你的一面之词,你就让我给你定罪,未免有些草率,我们还要调查取证,包括物证、人证。只要这些东西都能证明是你所为,放心,我不会放过你的。尤其是现在,龙皇以下令严查此事,我比你还想赶紧将凶手绳之以法。”春生一边说话,一边观察着乌鸦的表情变化。
“你们简直是啰嗦,我都已经将事情经过告诉给你们了,我说的每句话都是事实啊!大人!”
“哼!你以为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岂能由你胡意乱为?要不是看在你身上有伤,早把你收监。据我们所知,你们一共三人实施了这起案件,我不管你有什么隐情,如果你真的不愿供出那两人,那你就等着吧!”春生说完便气匆匆离开了,乌鸦满脸愁容。
春生走出屋外,忽然转过身去“好好看着他,我看他肯定有问题!他越是着急去死,我们就偏偏要留着他,看看到底是谁能坚持到底。”王捕头赶紧施礼。
经过一夜的休息,任老虽然不能下床,但是好多了,任雪他们便回去了,只留下任夫人和云夫人在这里。对面房上的两人也被太阳晒醒:“麻雀!麻雀!”麻雀揉着眼睛:“干嘛!你烦不烦!”
“你看啊!任老先生家里的人都走完了!”壁虎兴奋地说着,两人赶紧起身,从房子上溜下去,俩人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悄悄猫进任老家里,两人正要寻找任老的房间。
“啊!你们是谁?”两位夫人,一人举着擀面杖,一人举着锅铲,死死盯着壁虎两人。
“两位……两位!…两位夫人别怕!我们是来看望任老先生的!”壁虎、麻雀安抚着两位夫人。
“你们鬼鬼祟祟的,哪里像个好人!你们要是不出去,我可要喊了!”云夫人威胁道。壁虎两人吓的赶紧跪下:“夫人!你们要相信我们!我们真的是来找任老先生的”
“夫人!夫人!让他们进来吧!”
任老的声音传来,两位夫人这才缓缓放下手里的武器,但仍然还是不放心,壁虎、麻雀连续磕了几个头,便慢慢起身,走进任老的房间。壁虎、麻雀见到任老咣当就跪下了:“任老先生!对不起!我们错了!求您原谅我们吧!”
“哈哈哈!我就知道是你们,还有一个人呢?”
“任老先生!我们确实有错!只希望你能帮帮我们,救出我大哥!我们俩愿意抵罪!求求您了!”壁虎、麻雀两人一个劲儿的磕头。两位夫人这才明白过来,任老不明白怎么回事:“你们在说什么?”
“他们啊!惹出大祸了!龙皇下令三日之内缉拿打你的凶手,昨天有个人去自首了,应该就他们说的那个大哥吧”任夫人解释道。
“啊!一点小事不用那么麻烦!况且我身没有怎么样,这几个孩子也是无心之举,犯不着如此兴师动众!”任老有些焦急。
“谢谢!任老先生!谢谢!任老先生!”壁虎、麻雀一边磕头,一边感谢着。
“你说的轻巧!昨天你是没看到,为了你…”任夫人不免伤心起来。任老焦急之间:“咳!咳!咳!”任夫人赶紧上前扶着任老,任老攥着她的手:“夫人!我知道你的担心,可是你看看这两个孩子,他们的父母要是在,怎么会忍心让他们做坏事?咱们能活的好好的,那是上苍保佑,不然啦,小雪和颖颖可能也会像他们一样,为了生计干出一些出格的事来的。”
“他们敢!看我不打断他们的腿!”
“那是你我还在,要是你我不在了,他俩干出这些事情来,你能奈何?”任老说完,夫人拍了他一下,氛围总算是缓和下来。
“孩子们呐!以后可不能再干这些糊涂事啦!放心,我立马让人转告春生兄弟,就说我这伤是我自己不小心磕到的,不关你们的事情,但是你们一定要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干这样的事情了,不然谁也保不了你们”任老语重心长,壁虎、麻雀两人早已泣不成声,啥也说不出来,只能一个劲的磕头认错,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两位夫人不免也抹起眼泪。
就在这时几位大汉从外面闯进来:“好哇!你们还敢来这里,我们正四处捉拿你们,没想到你们胆子这么大,居然还敢跑这里来!来啊!将这两个凶手给我抓回去!”
“等等!你们到底是谁?”任老质问道。
“我们是三司都院,专门来缉拿他们的!”为首的叫喊道。
“三司都院?他俩刚到我这里,你们如何知道的?”任老一眼便看破。
“少他妈废话!给我带走!”为首的直接不解释,要将壁虎两人带走。
“我看谁敢!”云夫人喝道。
“你他娘的是谁啊,口气还挺大!”为首的壮汉一巴掌向着云夫人呼去,却被壁虎双手接住。只听见“啪!!”的一声,云夫人的耳光掴在为首的壮汉脸上:“哼!!!云春生见了我都得喊一声大嫂!你们这些小喽啰居然如此放肆!”
被打的壮汉眼珠子乱转,心里思量着。却不想旁边的兄弟不答应,抡着刀就要砍向云夫人。壁虎、麻雀赶紧护着云夫人。
“啪!”为首的壮汉一个耳光将动手的兄弟打懵了:“你他娘的虎啊?他都说了云春生见了他都得喊大嫂!”
“哥!!大嫂怕个啥?干她就完了!”为首的壮汉又是一个耳光:“啪!”
“你是听不懂?她是云春太的老婆!你明白没?”
“云春太的老婆?……云帅的老婆!!!”动手的壮汉反应过来,不敢再动手。
“嘿嘿嘿嘿!!你既然是我们大人的大嫂,自然也是我们的大嫂!你放心,只要你们让我们带走这俩人,我们绝不声张!!嘿嘿嘿!你看怎么样!”
“嫂子!一定不能让他们带走这俩孩子!”任老坚决不同意,云夫人怎会不知。
“哼!!别跟他们墨迹!把人带走!!!”为首的壮汉大手一挥,其他几人纷纷动手。一时间房间里面乱成一团,几人扭打起来,两位夫人也遭了殃,壁虎和麻雀为了护着任老他们,身上没少受伤,任老逼不得已只能让壁虎和麻雀快逃。
眼看着一位壮汉手里的刀就要砍下,壁虎不顾生死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刀。麻雀慌乱之中拉着壁虎逃了出去,一行人正要去追,却被两位夫人挡在前面。所幸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赶了过来,这才阻止了悲剧的发生。三司都院的人很快赶到这里,几个壮汉早已走了。春生上前:“嫂嫂!你没事吧?”云夫人一脸气愤:“哼!你是怎么干事的!”
“嫂嫂!对不起!是我的疏忽!”
“疏忽?你可知道!他们连我都不放在眼里!平日里那些贫苦百姓可怎么办?”
“嫂嫂教训的是!弟弟我一定严加管理!嫂嫂不要动怒!”
“我当然要动怒!如果再让他们放肆下去!这王城的百姓该怎么活?你身为这王城的三司都院大人!这王城竟然有如此猖狂之徒!简直是岂有此理!”云夫人想到今天所受的委屈,心里火气飙升,说话也就没了多少分寸,周围的邻居们都没想到云夫人平日里都很和善的,没想到发起飙来如此厉害,就连任夫人也不敢上前劝阻。
“嫂嫂教训的是!是弟弟做的不好!”春生没有半点怨言。云夫人知道家里就剩云老、春生两兄弟,想着刚才的话,的确有些过分:“春生!我明白!你有苦衷,但是你仔细想想,我这老婆子好歹是个元帅夫人吧?他们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更何况那些没权没势的百姓,他们该怎么活下去?不敢去想,世道就够乱了,咱们要是不把这人心掐在手里,这日子咋过啊!”云夫人越想越难过。
“嫂嫂放心!这王城乱不了,我一定要把这些人绳之以法!”春生下定决心。云夫人上前扶起他:“还有那两个孩子!抓到了,别伤害他们,我看的出来,是两个好孩子!就是走错了路。”
“嫂嫂!放心,我一定秉公处理!”春生不敢反驳。
“春生啊!你去忙你的吧,这些街坊邻居都在,我们不会有问题的。”任老嘱咐道。大家伙附和着,春生不好再说什么,带着捕快们离去。
麻雀拖着壁虎来到一处破庙,壁虎肩头的血滋滋往外冒。麻雀一边安慰:“没事的!壁虎┅唔!,真的没事的!又不是第一次受伤了!”麻雀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下来为壁虎止血。壁虎的脸色惨白,用力咽下一口气:“麻雀!我累了!。我好想睡觉,呵呵!想想跟着你和大哥!虽然饿肚子的时间多,但是我们三个总是想着有一天,我们一定能够像云帅那样,威风凛凛,扬名立万!咳┅┅咳┅咳!麻雀!我要去见我爹娘了,在他们身边我才能永远是个孩子!你┅你┅一┅一定要┅”壁虎话没说完便走了,麻雀双手死死揪着壁虎的衣领,眼泪不停地打在壁虎的衣服上。麻雀面部扭曲,他松开双手,冲着天空:“天啊!!!这是为什么!!!”很久麻雀才缓过来,用力用手肘擦去脸上的泪水,用力将壁虎抱起来,就在旁边把壁虎埋了。
春生回到府衙,便直接找到乌鸦:“告诉你,你的两个兄弟今天去了任老家里,差点被另外一伙人带走,其中有一个已经重伤,你再不说实话,可能你的兄弟,性命难保!”
“大人!你不用诓我,这件事情就是我一个人做的,再无他人!”
“那你就等着吧!”春生不再废话,径直朝外面走去。
“大人!┅”乌鸦欲言又止。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不过我要提醒你,刚才我说的都是真的。”
“大人!袭击任老确实是我们三人,但是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朱老大让我们教训一下任老,哪知道我们袭击任老的时候,黑衣人出现,我慌乱之下才会把任老打成重伤,本来朱老大还让我带句话,当时只顾着逃跑,哪里还有心思带话。”
“朱老大让你带的什么话?”春生转过身眼神犀利。
“叫云春生小心点,凡事不要太过分!”乌鸦小心翼翼地说道。春生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是冲着他来的,但是他们为何会找任老的麻烦呢?春生没有说什么。
水蛇帮堂口,朱老大气得来回踱步:“他娘的!你们说说你们能干嘛?让你们办这点事情,结果你们给我弄成这样!啊?我不是说了吗,不要太过声张,不行就叫三司去抓人,你们倒好,直接上手,你们还把云夫人给打了!你们是不是活腻歪了?云春太那是连古天大仙都忌惮的人!你们算个毛啊!”
“老大!我们根本就没打到云夫人,被麻雀和壁虎他们挡下来了。”为首的壮汉一脸委屈。
“我尼玛!!怎么?你们没打到,觉得亏是吧?┅我呸!要不是那两货挡着,你们现在就没有机会站我面前了!你们烧高香吧你们!一群废物!给老子滚!!!”朱老大气得手舞足蹈,几个壮汉赶紧溜了。朱老大细想,这件事只能派一个人去了,不然肯定会出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