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贞:??
原来他没有闷在心里不理人呀!
“好看呢!”李月贞一改爱答不理的小模样,狗腿道:“我最喜欢看我家哥哥了!”
呵,小骗子!
“欸?”怎的走了?
李月贞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家小哥哥这是……吃醋了吗?
嘿嘿嘿!
心情愉悦外加略有些小心虚的某人,立马殷勤备至的又去厨房端了份芋头点心。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刚刚送去书房的容钦好像一口没动。
回到房中,某人狗腿的将小碟推向容钦道:“哥哥,这可是人家辛辛苦苦专门为你做出来的,你快尝一尝呀!”
容钦……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小骗子刚到书房就直接将餐叉塞到陆远手里了吧!
见容钦脸色非但不缓反而更加僵硬,李月贞瞠目,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哥哥!”她直接下手拈起一个,然后摆出一副呆萌又无助的模样喂到容钦嘴边道:“您别不理我,我害怕!”
容钦心下一软,当机缓和了神色。
只是当他张口准备咬下小姑娘投喂过来的美味时,李月贞倏的将酥黄独往下一压,转而将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
就这样,容钦在猝不及防之下,第一次亲上了小姑娘的唇瓣,柔软,酥麻……
“嘻嘻,哥哥的嘴唇好好亲哦!”
容钦脸色爆红,一股难以名状的气血由脚底板直充脑门……
是夜。
李月贞泡完澡后发现,那个原本天天抱着自己入睡的温润身影,此时已经躺在边侧睡着了。
哟,瞧这副泾渭分明的模样,这是还别扭着呢?
她自顾自的爬到里侧拉起被子盖了,静默了一阵,又悄悄钻进被子里面吭哧吭哧往过爬……
直到攀上某人胸口,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她知道容钦是醒着的,习武之人,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警醒的很。
此时还不睁眼,那必然就是装睡的了。她好整以暇的托腮欣赏了会儿俊美容颜,又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这才满足的退去。
只是刚退就被某人抱了个满怀。
容钦勾唇低笑,他好不容易诱上勾来的小猎物,又怎能轻易放她离开……
永昌27年冬。
五皇子在查办以权谋私的官员时,无意间得知二皇兄竟早已将手插入了江南腹地。
且为了拉拢势力与敛财,还是阻挠自己办差的幕后黑手。
就在他带着人证与物证返回京都时,二皇子也收到了消息。
自此,兄弟俩的斗争第一次转到了明面上来。
次年,永昌帝身体每况愈下。
当晋王将封地治理的风声水起,并晋王妃发明了精盐制作方法的功绩传回京都前夕,永昌帝已一病不起。
七日后,在京皇子与重臣尽数跪与福宁宫外。
殿里,永昌帝正满目悲凉的拉着二皇子与五皇子说话。
“你们兄弟俩……朕放心不下啊!”
“父皇……”
“父皇……”
兄弟俩鼻头一酸,语气里顿时带上了哭腔,“父皇春秋鼎盛,年富力强,定然很快便能痊愈。”
永昌帝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朕的身子,朕心中有数。老二……”
二皇子立马匍匐向前道:“儿臣在!”
“你虽素有贤名,但你的所做所为……哎,这次清丈田亩,你纵使收买人心,又如何能置国本于不顾。你自己说说,朕如何能放心的将这容氏王朝交付于你之手。”
“父皇……”二皇子羞愧难当!
他深知,自己前有弑弟之心,后又有为收买人心而置江山社稷于不顾之举,父皇之所以避着众臣言说此事,便是给他留足了颜面的。
“老五!”
“儿臣在……”
“你性情刚正不阿、嫉恶如仇,所领差事……也从未叫父皇失望过……”
说到这儿,永昌帝似乎是累了,慢慢靠在后头喘息了一阵。
二皇子却险些惊得魂不附体,父皇对老五竟然评价如此之高。
可老五这些年一直对他穷追猛打。逼的原本知错愿改的自己,为了母妃,为了妻儿与弟弟,以及那些追随他的人不得不重拾问鼎之心。
他怕的就是这一日啊!
一旦老五登基,他这一系,焉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