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看着自己被华阳公主拉过的手,陷入了回忆。
遥想当年,两人还是很小的时候,关系十分密切,几乎是形影不离。
可能在十二岁母后离世后,两人的关系变得若即若离,直到自己被称为帝国的女武神人皇的接班人后这个关系就彻底变了。
“是我变了,还是你们都变了?为了那个位置,连亲情都不要了吗?”她喃喃自语,忽然闭眼抬头四十五度,眼睛溢出晶莹的泪花。
她握紧双手,长叹一口气道:“你们……在逼我啊!”
“小娘子,你哭了……”
唐辞的声音打断了三公主的思绪。
她杀气腾腾的看着唐辞。
唐辞却直接无视,反而笑盈盈的说道:“刚刚那个是你姐姐吗?长得也不错,不如这样,我委屈一下,你们两个都嫁给我怎么样?”
“若是不想死?就闭上你的嘴巴?”
三公主脸色铁青的呵斥道,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呵呵呵……那可不成,我要是死了,你和你姐姐和万千少女不就守寡了吗?”
三公主咬牙切齿,要不是牢门关着,她都想去打死这个臭不要脸的人。
咯咯咯~
她紧咬着牙,发出磨牙的声音,现在拿唐辞没有办法,索性闭眼堵耳,眼不见心不烦。
唐辞见状,打开折扇,看着上面的五个字,再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
为啥她们不和妖皇一样,每次见到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将我扑到,这没有道理啊!
唐辞坐在茅草上,摸着自己的下巴反思。
……
……
魔界!
第二天清晨。
唐辞起床第一件事就传来了敖邕。
“敖邕,朕问你,你在玄境城的棋子是不是华阳公主,可以啊你!你有大功,说说你想要什么,朕重赏。”
唐辞毫不吝啬的笑着夸赞道。
敖邕却一脸茫然,“陛下,什么华阳公主?老奴的棋子只是一个王公贵族手下的一名管事而已。”
“……”
唐辞的笑容一收,脸僵直了许久,给人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า(°﹏°า)
敖邕离开战战兢兢的伏跪在地上,脑门紧贴冰冷的地板,冒着冷汗乞求道:“老奴有罪,请陛下责罚。”
唐辞看见敖邕这份模样,心中怒气消减了几分,俗话说希望越大失望越高,本以为华阳公主是敖邕的棋子,没想到不是,这让他有些失望。
“起来吧!动不动就跪,哪里有侍者大总管的样子,下次在这样,朕就打断你三条腿。”唐辞冷冷道。
敖邕颤颤巍巍的起来,听到最后一句话,不由得夹紧裤裆,连忙赔笑道:“陛下仁慈陛下英明。”
“行了!”唐辞不悦的摆手,“朕就明确告诉你,想尽一切办法控制那个王公贵族,让其搅乱人皇帝国朝堂,有机会的话让其接触一下人皇的成年子女。”
“诺!”
敖邕躬身应道。
唐辞不由得嘀咕一句,“赵无忌是造的什么孽,怎么子嗣都是女子一个男娃都没有?”
这事敖邕知道,他垂首笑道:“这事老奴知道一些隐情,都是那个王公贵族的管事传递给老奴的,这事在华国王公贵族之间不算秘密,人皇虽然是一代圣主,但后宫却不安宁,只要有男娃,都会莫名其妙的夭折,特别是皇后之位空缺多时,三宫六院斗得不可开交。”
唐辞不由得为赵无忌感到头疼,这女人一多,就容易出错,特别是帝王之家。
“人皇那边你密切注意。”唐辞叮嘱一句,忽然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对了,传令天魔王那边找人和二十八星宿之中的奎木狼联系,朕要谋夺仙帝的幻海,它是必不可少的一枚棋子。”
“奎木狼!”
敖邕大喜,奎木狼乃二十八星宿之一,是仙界正神,连这样的正神都变成魔界棋子,何愁魔界不兴。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敖邕眉飞色舞的拱手道。
“下去吧!”唐辞摆手。
敖邕退了出去。
……
……
在玄境城大狱里的唐辞分身起床,没来由的打了几个喷嚏。
此时乃是深秋,晚间寒气重,早上更是冷得不行。
唐辞虽然不冷,但看见最前面三公主那待遇之后,顿时就不爽了,他来是蹲大狱的,对方是来度假的,囚室里不仅有灯还有棉被床铺,而他这里就只有薄薄一层的茅草。
“来人,来人来人……”
唐辞不耐烦的敲着铁栏杆,整个大狱都听得见。
正在熟睡的三公主被吵醒,一脸我很不高兴的模样。
狱卒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人还没到就张口咆哮道:“吵什么吵,在吵多关三天。”
唐辞指着三公主的囚室说道:“给我准备一间像她那样的。”
狱卒闻言,给气乐了,“那是公主你是什么?再胡闹小心揍你我!”
说完还不忘威胁一番。
“我是剑圣,你敢威胁我。”唐辞眼中忽然迸发出不同于魔帝的霸道气势,而是锋利无比锐不可当的剑势。
三公主和狱卒心头一惊。
唐辞手中折扇如剑,唰唰几下,面前的铁栏杆便变成数段,哐当的掉在地上。
狱卒身体定在原地,额头汗水如注,喉头不由自主的涌动。
唐辞出了囚室,站在他的面前,他一点也嚣张不起来。
三公主站起来看着唐辞,眼中惊疑不定。
唐辞折扇搭在狱卒肩上,狱卒双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我要和她一起住,你有意见吗?”
狱卒点头,唐辞瞪眼。
狱卒苦着一张脸说道:“剑圣大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不好吧!”
唐辞心想也对,“也对,她还没过门,不能坏了她的清誉,这样吧,在她旁边给我收拾一间出来,懂吧!”
这一秒,狱卒觉得眼前这个剑圣好体贴。
狱卒忙不迭的点头:“懂懂懂!”
“快去!”
唐辞用折扇拍了一下他的肩头然后走回自己的囚室。
三公主听见那个登徒子要和自己住,顿时是又气又怒,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戏自己。
她心中对唐辞的怀疑消失,当初第一眼还以为是魔帝,现在看来只是一个油嘴滑舌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