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听完辛婷前言不搭后语的,絮絮叨叨地和我说了这些。我的心一直在流血,眼睛一直在流泪。我为她痛心,为她委屈,为她不值,也为她憋屈的慌。真的含玥,你是不知道呀,辛婷她活的那么痛苦,活的那么累,活的那么委屈窝囊,活的没有尊严。我真的揪心,真是无奈呀,真的就帮不上忙,真就帮不了她,只能是说的伤心,听的落泪。我没有尽到一点好朋友的义务,没有一点照顾到她,这在心里头也是很愧疚的。其实,我当初也是没有办法,也是无奈呀,也是被生活所迫,被病痛折磨,不得不走,不得不离开这里。要不是自己的腿有毛病,又病成了那样,差一点就不能自理了,自己又没有办法子生活,下半生也不好过了,也不会走的。可也不会有奇迹治好的,留在了那里工作,也不会到今天的。含甜一听就问,是这样吗,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没有听说呀。傻含玥,你那会也不回来呀,我们又没有联系,我只是知道你在奉天城里,也不知道你具体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怎么和你说呀。你说的到也是那么回事,可是你,不知道我的心吗,你不知道我在想你吗,不知道我也需要你呀。虽然是没有和你联系,但是我知道有你,知道你在那里,我会随时都去找你,我的人随时都有可能回到你身边的。不是吗,你怎么就没有想到我,怎么就这么狠心,也不留句话,也不通知我。让我想见你的时候上哪里去找你呀,你真狠心哪,真下得去牙口。佳文哥哥,你这一走是多绝情吧,是多可恨哪。佳文哥哥,你这一走,是把我们给扔下了,不管我们了,把我们给忘了。自己上一边躲心静,自己躲自在优闲去了。你可知道我们是多么的需要你,多想你呀。多么可望有你陪伴在身边吗,就是不能够帮助到我们,有个知心的人,知近的人说个话,诉个委屈的,也好啊,也会让我们有点生活的乐趣,有勇气好好过日子呀。你真的好狠心,好绝情,我真的恨死你了。恨的牙根直痒痒,有时候在梦里恨的都能惊醒,恨的哭醒,醒了接着掉眼泪。好象你就在眼前,马上就能回来似的,你折磨我们,影响左右我们,难不成你是不知道吗,没有感觉到不好受吗,没有心痛,惊醒的时候,你自己过的就那么好。我知道你有,知道你会痛苦难过,会揪心的。因为我们的心是相通的,情是相连的。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是不会忘记我,不会忘了想我的,不会不记挂我们的,不会不惦记我们的。那你为什么就能够忍的住,让自己的心在流血,感情在流泪,不回来看我们,不回来找我。我知道你自己在苦熬,自己在流泪,也在憋屈自己,那又何苦呢,又何必呢。那样的熬靠折磨自己,为了啥呀,还能怎么地呢。你知道我不会心痛吗,不懂你吗,你一个人去躲上一万年,躲到地老天荒,躲到天涯海角去,心能躲哪去呀,情能躲没了,真是个傻子。越见不着越思念,越见不着情越浓的滋味,你尝到了吧,尝足了吧,好受吗,世上哪有你这种情痴,宁可委屈自己,折磨自己,痛苦自己,也为所爱的人着想,为所爱的人付出,为所爱的人白活一世都无所谓,都认可。那要是你的牺牲付出不值呢,换来的是你爱的人在受苦,在遭罪,你的罪过可就大了,这不是害了你自己,又害了你爱的人吗。你想过吗,你能懂吗,你会后悔,追悔莫及,下十八屋地狱也不甘心吗。还是会继续地祝福她,盼望她好呢,还是接她出苦海呢。

佳文哥哥,我知道你什么都会去想,什么都能够想得到。只是有了家庭,又有了责任,让你放不下,扔不了,背负的债越来越重了,感情的债也越来越累了,想的多,活受罪。可是你能不想呀,能不懂我的状况,我的难处吗,你那么聪明智慧,那么的心灵。你得多受多少的煎熬,多少的罪,难道我也想不出来,不知道吗。傻哥哥,一个人委屈,是真委屈,憋在心里头,真难受啊。象行尸走肉,象没有灵魂的僵尸,每天机械地运作,没有知觉,没有感觉,脑袋里只有一个人,只想一个人。人生苦乐,生老病死,就连天气一变化,都会想到这个人怎么样了,她还好吗,他没事吧。这种状态,让人幸福,也让人崩溃。就象魔鬼缠身了,阴鬼不散,每无如此,黑天白天都如此。这种想人的事,你有吗,是的,你是不可能没有的,不可能不经历的。象你那样重感情,重情义的人,最认感情,最懂感情的人,没有才圣呢,没有是不可能的。谁让你那么痴情,那么多情了,反正你是会受这种累的,反正我也有受到过光顾,受到过熬心熬血的关怀。你不信吗,你是不说,是让这种折磨给打扰惯了,还是早就麻木了,还是你在享受呢,其实是无法和别人说罢了。可能是人家不懂,也可能是没有人把感情真当一回事,或者是让生活给累赘的,挤兑的忘了,想不起来了,总之是没有人会听这种小儿科的情啊,爱的。其实不管是多大的岁数,男女间生活的没有感情了,没有激情了,也就真没有劲了。那也就是一个凑合,将就孩子,将就日子,将就将就,心就散了,日子也散了。不散也象秋天里霜打的秧棵,蔫不拉叽的,互相连话都没有,都不知道说什么,都没有什么好说的,没什么可说的。互相没有心心动,没有感觉,跟木头人似的,鼓鼻子瞪眼睛的,好象对方不存在,有没有都一样,混一天算一天,混的死气沉沉的,大人孩子都压抑。过的没劲,活的没劲,真是到了话都懒得说的份上了。过这种日子的人不在少数,不管他是有钱有势,还是普通百姓,靠背睡是好的,分床睡觉也是有的,同庆异梦,各怀心腹事的,比路人也强不了哪去。活的人累,心更是累,不死不活的混日子。其实,不管多大发数的男女,好像是过的时间长了,感情就平淡了,没有激情了,就剩下亲情了,那是不对的,危险的,不可以的。过的时间长了,彼此更了解了,更默契了,更能领会和感知理解对方,情更深,意更浓,日子更红火幸福才对。那样的生活,天才是兰的,空气是清新的,心情是愉快的。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交流不够的情感,一个眼神,一个动做,都有意,都有戏,有故事,都能心领神会,有会心的微笑,有感同认知,那才是经历岁月留下来的美满,那才是共度生活给予的奖励,这样的活才值得,才不累,才有滋味。为什么不呢,为什么还那样过呢,多给对方一个关心,多给对方一个问候,多给对方一个体贴,多给鼓励和拥抱,别吝啬。多理解对方,不会累到那里去的,也不低贱,谁为你付出,也不是应该应份的,要感谢,感激对方,要领情,真心的,要让对方知道,她付出的值得、付出的高兴,付出的心里平衡。你也要有回报,有感恩,有理解,有知足。这样的男女生活能没意思吗,能没有劲吗,能不轻松,不好吗。不比活受折磨,活受罪强,你说呢。含明眨么着美丽动人的大眼睛,轻声细语地对佳文说,你不认可吗,你不觉得吗。含玥接着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也是这么做的,可是我面对一个木头人,他虽然也是心里有我,我对他也是真心的好过,也想用真情打动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的一回事,日子还是和我好好的过,对我也是很好,可就是没有感应,没有心动,没有相互间的那种默契。怎么做都相互别扭,不是那么回事,双方心里都明白,都清楚,就是心走不到一块去。这样的苦日子,我们熬过了多少年,不知道了,将就凑和的过了多久了,不清楚了,反正是心累的没有笑容,没有了沟通,没有了生活中的各种应该有的乐趣。按理说,人们都是在艰苦,在困难的时候,两个人过的最舒心,劲往一处使,心住一处想,越是艰难过的越有劲,越困苦越贴心。有苦同吃,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有唠不完的知心嗑,说不够的贴心话,有共同的语言。彼比能够体谅对方,理解对方,欣赏对方。那种过日子的劲头,那种心情,什么事情都挡不住,什么问题都能克服。你是为了我,我是为了你,都是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也是为自己,不留一点私心,不藏一点力气,没有心思溜号,也不会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论财富有多少,都是世上最美,最幸福,最舒心的日子,值得留恋,值得向往,值得追随的日子。可是不知道人们是为什么,过着过着,什么都有了,老婆,孩子,男人都有了,日了也富裕了,也不艰苦了,却把这种美好的东西过没了,过丢了,过成了陌生人。难道这就是平淡,这就是亲情。不对,是自己再找借口,自己放纵自己,自己对家庭溜号了,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挣着命地上外面找幸福,找来找去都痛苦,再想回头时没幸福的意思。后悔捶胸那是自己找的,自食苦果,自甘堕落,自己趟起来的浑水,自己喝,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男人,女人多了去了,他们是想叫人可怜吗,还是在给人们做表率呢,还是做镜子呢,敲警钟哪,不知道。都说是个人有个人的过法,个人有个人的活法,但是不管你是怎么活的,也不管你是怎么过的,都是不能离开社会的准则,社会的大背景。离不开过的值,过的开心快乐的标准,过的没有遗憾,过的潇洒浪漫更好。人生苦短,不是及时行乐,而是要一生都快乐,让家人都跟着快乐,让孩子都觉得生在这样的家庭值,长在这种家庭好,没有心里负担,没有勾心斗角,没有鸡声鹅斗的,没有互相埋怨,互相伤害的,再暂短的人生,也会一笑天年的,快乐无穷的,为什么不呢,为什么不这样过呢。世上咋就这么多的傻人,是真傻还是装傻,谁能知道谁能懂得呢。他们是心甘情愿,还是不情愿呢,是自认堕落,自认倒霉,还是随便吧,反正是无所谓的,得过且过,偷懒人生,混个天昏地暗,天塌大家死,谁都不好过,怎么样都能过完一生的呢。要那么多干嘛呢,想那么多还累的上呢,死了臭一块地,不死不活的凑合过吧。这种人不是让人恨的,也不是让人可怜的,是让人烦,让人无可奈何的。这会让人想到还不如养只鸡,养条狗有意思,可那是人家自己的活法,自己愿意的,与你何干,与你有什么瓜葛,不就是臭你点空气吗,还值你说三道四的。你是吃饱了撑的吧,管人家怎么活,怎么过,想的没边了,过界了。想一想自己还不是一样,还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呢,这么多年都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值得回味的,值得留念的呢。

我说的不是丧气话,实在是没有什么能拿出来让人欣赏,让人赞叹,让人能感到骄傲的。不能说平凡的人,就没有恩爱的人生,就没有知心知意,知冷知热的伴侣,就没有相互理解,相互包容,互相扶持,互相欣赏的爱人。这应该是很正常的事,很平凡的事,很不容易做的事,却有很多人做到的事。我呢,我是怎么过来的,是怎么苦过来的,是怎么熬过来的。我付出了心血,付出了真感情,付出了心力,付出青春和身体。得到了什么,是支离破碎的心灵,遍体鳞伤的身体,还是满目沧桑的生活,还是索然无味的日子。这是谁造成的,谁愿意的,谁高兴的呢。问谁呢,问路人吗,好笑呀,值得吗,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