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木刚走出门迎面走来了黄哲,他问:“怎么?他不肯打电话?”
花一木摇头:“老头还是很倔强啊!”
黄哲没有吭声随花一木下楼了。院子里3个孩子在玩耍,蔚蓝问:“燕飞飞呢?”三个孩子都摇头表示没有见过。“怎么整天都神出鬼没的。”
花龙说:“我去找找吧!”
蔚蓝说:“算了吧,吃饭的时候就回来了。”
天色渐黑章恒他们刚下了高速,来往的车辆并不多,经过斜坡的时候有一颗鸡蛋从天而降砸到挡风玻璃上,居安没有理会也没有减速继续行驶。
“为什么不停下车看一下呢?”白玫瑰问。
章恒说:“为什么要看呢?很明显有人就想你停车下人。”
“是吗?为什么?”
居安说:“怎么说呢,打劫也不算,停了车就倒霉了,有多少钱都会被搜刮干净。”
“现在的人都太坏了。”白玫瑰说。
章恒说:“人心叵测,妹妹其实我觉得你和黄哲并不适合,他很理性,你很感性,我是拍吃亏。”
白玫瑰并没有吭声一致低头不语。
“好,这话哥哥以后都不说了好吗?”
白玫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总是忍不住想他。”
章恒说:“找份工作吧,一份时间长的工作有事情做你就没有那么痛苦了。”
白玫瑰一口答应下:“好呀!这几天我就投简历。”
到了西双版纳白玫瑰还是没有和黄哲联系,尽管她很想很想黄哲,但是她听取了章恒的话不主动。
黄哲还是主动跟白玫瑰联系了“回来了吗?”
白玫瑰回答:“嗯,回来了。”之后黄哲就没有下文了,等待是煎熬的事情,她懊恼不已于是立马上网找工作。
花一木要去乡下扶贫了,这个接触基层的事情对他来说是了如指掌,他就约同章恒居安一同前往。他们刚走,白玫瑰就进了一家彩印厂,如问为什么要去工厂上班,她也不想,因为听取了章恒的话,再者也是没钱了,她被限高名下的银行卡被冻结了,好点的工作轻松的单位都要求她提供个人的银行账号方便打工资,但是她没有办法于是通过中介进了彩印厂,提前都说好的可以发现金。
白玫瑰的工作很简单,拉货物,打扫卫生,撕纸盒的边角料等杂工。她内心是有挣扎的,本人是大学毕业,工人本来就是阶级不高的行业,她在阶级低的行业里在工厂做着阶层更低的工作。不过她转念一想自己已经到了何种地步了,缺钱缺人。她对自己说“这个可以很好的锻炼自己,磨练自己的意志,既然合同是半年,完成合同对自己也是一个突破。”想到这里就重振旗鼓牟足精神接受这一切。
章恒知道收到她发来的合同看过后对居安说:“工资这么低,一小时才15块钱,每天实质工作10 小时。”
居安说:“章哥,工厂不都这样吗!”
章恒摸着头说:“也是就是心疼妹子,不过这样也好就不会,就没有时间胡思乱想了。”
居安淡淡的说:“她是真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