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英站在天堂寨的木屋里,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星空,十五的月亮很亮,天空就像点了一盏长明灯,林间的树木花草都清晰可见。安然拿着一件大衣披在她身上,在背后紧紧拦着她将下巴依靠在她的肩膀上。
秋英握着安然的手说:“三个月了李正没有来也没有回信,会不会没有收到?”
安然说:“在天津蔷薇受伤的时候我就给李正写信了,找的是曹家马帮。”
“曹家马帮在天津是最有名的从未丢失过货物信件,看来我们的选择是正确的,倘若蔷薇知道她有一个这么不关心她死活的爹该有多伤心啊!”
“可不是,少堂主李贤的“父亲”形象在蔷薇心里是伟大的,尽管不是真实的总比冷漠强。”
“现在每个月十五我都可以出来和你相见真要感谢蔷薇,她知道我和你在,苟且,睁只眼闭只眼。”
“你那两个字用的不恰当吧,我们光明正大怎么叫苟且了?”
秋英转身揽着安然的脖子:“这里有谁知道我是白蔷薇双重人格的第二人格?”
“当然不能让他们知道。”安然说着就抱起秋英将她放在床上。
似水流年,转眼间章儿9岁了,他再服用一只银虫病就彻底好了。每年的秋季章冲都会来微山住上一两月,这也是他们一家人最幸福的时刻。
柴易君除了工作所有的时间的心思都用在家庭上,看着女儿在院子里疯玩他内心是温暖的,裴依依的内心也是满足的。快五年没有联系,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想起白蔷薇,或许在顷刻间有吧,毕竟白蔷薇在这个别墅里住过。王管家已经满头白发,身体也没有以前硬朗了,在一个明朗的上午,裴依依去叫王管家吃饭发现他已经去世了。
黄赫庭每到休息的时候就会来到大唐庄,蔷薇顽强的爬满围墙花朵开满整个墙,他经常坐在自己的书房望着外面的蔷薇若有所思,是不是想到了白蔷薇?无人知晓。
自从实验室被毁坏之后,日本人就对阮伦父女再没有过好脸色。没有了凌风,码头经常出事,杰森的私生子出生后百合和他离了婚,没有了日本人的庇护他的生意也一落千丈,无奈卖了工厂回了英国。
这天,石田喝了酒回到家便开始耍酒疯,他先是掀翻了阮婷玉为他做的饭菜,然后揪着她的衣领丢在床上粗暴的和她做了男女之事。阮婷玉奋力推开压在身上的石田,石田翻个身继续睡觉,听着他的鼾声如雷阮婷玉终于忍不下去了,她拔出军刀砍下了石田的头。
次郎正在房间和两个日本艺伎寻欢,一个给他喂酒一个给他捏肩,他揽过来两个艺伎呲着牙笑着好不快活。朱映雪抱着一个木匣子站在次郎门口,门被拉开,她走进去跪在次郎面前将木匣子放在矮桌上从容的打开。次郎看到木匣子里石田的人头吓得酒杯落在地上,两个艺伎起身跑了出去。
次郎看着眼前面不改色的阮婷玉说:“你干什么?”
阮婷玉直勾勾看着他说:“不干什么,他欺负我我就杀了他,忍了这么多年也忍够了。”
次郎很快恢复平静:“说吧你想做什么?”
阮婷玉突然露出了笑容:“他们毁坏了实验室救走了人,害得我们损失那么多,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并非是上天入地。就因为白蔷薇嫁给了我爹,每次石田喝醉酒回来就侵犯我,把所有怨气都撒在我身上。燕婉刚生了一对龙凤胎,朱七高兴的不得了,这个时候他们肯定知道白蔷薇、金蝉、凌风、安然在哪里,等我处理了他们再去找柴易君。”
次郎呵呵一笑:“你我是信任的,以后你就代替石田想做什么尽管去做。我只要白蔷薇,所有中蛊毒的人都死了只有她活着,她很值得让我们的团队继续研究。其他人你看着办。”
阮婷玉说:“先送我爹去日本。”
次郎说:“可以。”
多年的平静就在这一刻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