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儿终于用上了第一只银虫,当他睁开眼睛后,冲着母亲朱映雪咯咯笑。朱映雪一把抱住儿子热泪盈眶,安然终于叹口气:“总算成了,再熬4年这孩子的病就全好了。”
朱映雪和白蔷薇躺在天堂寨搭建的简易草棚里,外面下着小雨,朱映雪拉拉身上的毯子说:“你冷吗?”
“冷啊,等雨停了我们搭建一个木屋吧,这一年你守着银虫受了不少罪。”
“为了孩子这些苦不算什么。”
“章哥想你和孩子都想疯了给我写了好几封信,昨天我又收到他的来信燕婉转寄给我的,他还不知道我已经不在上海了,我给他回信告诉他你和孩子的情况让燕婉代寄了。”
“他给你的来信你每次都给我看,我都没有看,我是怕自己控住不住想他,更怕他们父子相见孩子太过于激动再......”
“你放心,我把章儿的情况都说清楚了,他就算是再想孩子也不会轻举妄动的,你不生我的气吗?我没有提前告诉你。”
“你加在中间也挺不容易的,都是为我们好有什么好生气的。”
“我们还要在这里守一个月确保来年的银虫没问题......”
这时候她们听到一声马叫立马冲出去,只见马半躺在草地上很痛苦的样子,简易的马厩只有顶上有干草,不少的雨水已经被风吹在马身上。
朱映雪看一眼它的肚子说:“要生了。”
白蔷薇说:“把它牵进草棚里吧!”于是两人齐力将马拉起来到了草棚里。
朱映雪拿着毯子帮马擦拭身上的水,白蔷薇仔细检查着马肚子。
雨停了下来,小马头终于漏了出来,接着整个身子都被白蔷薇拽了出来,她慌忙帮小马擦拭着身体,母马也不停舔着孩子身体。大约两个小时后小马在母马的鼓励下站了起来。
再次看到小生命的诞生,两个女人都十分感慨,她们一起到山里给母马采草药好让它早些康复。突然她们看到了两个猎人,那两个猎人看到她们都不怀好意的相视一笑。白蔷薇和朱映雪手悄悄伸到后腰握住手枪。那两个猎人走过来问:“这荒山野岭的你们来干啥?”朱映雪冷冷的说:“你们该干啥干啥去我们互不干涉。”猎人呵呵一笑:“你们可比猎物贵重多了”说着就要进一步靠近她们,她们连退两步拔出枪对准猎人,猎人大笑:“手枪?哪有我们的猎枪厉害啊!我们可不止两个人。”两个猎人端着猎枪对准了她们的后脑勺,然后拿下手枪用绳子将她们双手绑在身后,她们只得乖乖的跟随他们到了一个山洞。
山洞里有一个火堆,一个在磨刀,石堆旁边躺着那匹刚出生的小马已经被他们五花大绑。一个粗狂的汉子刚撒完尿拎着裤子从大石头后走出来,他一边系裤子一边说:“我的裤子是不是系早了?”众人哈哈大笑。
他踢了一脚地上的马说:“把她俩绑在石头上我们先吃马肉再说。”
“好的大哥。”
她们两个便被绑在石头上,离马只有三米远,朱映雪说:“他们不光是猎人,我看到他们手臂的纹身了,是这一路的强盗无恶不作的,王婶子的闺女就是被他们糟践后杀害的。”
白蔷薇说:“先把绳子弄开再说。”
于是晃动着胳膊从袖口掉落一个飞镖,她迅速的捡起飞镖将绳子割开。磨刀的猎人很卖力,其他人围着火堆喝酒聊天,猎枪四散的放在地上,他们全然没有发现白蔷薇朱映雪已经割开绳索并且悄悄顺了两支猎枪。猎人正要举起刀杀马被白蔷薇一个飞镖扎穿了手,他痛的刀落在地上跪在地上大喊。猎人马上起身,她们迅速开枪干掉了两个歹徒走到马身边。
朱映雪揪起地上的歹徒说:“要么滚要么挨枪子,走之前把我们的枪留下。”
领头的说:“你放了我兄弟我放你们走。”
白蔷薇再次说:“我要我的枪还有我的马。”
“马是你的?这荒山野岭的怎么证明马是你的?”
“你们在草棚带走的小马,那马就是我的,母马呢?”
“母马还拴在草棚呢!成,马你带走不要再伤了我兄弟,放了他。”
朱映雪说:“我们的手枪。”
领头的说:“伤了我兄弟两把手枪就当给我兄弟疗伤费。”
白蔷薇看着这些恶人声音压低再次冷冰冰的说:“我要我的手枪。”
“我们不给你又将怎样?”领头身边的一个歹徒说着朝小马开了一枪,朱映雪见状直接对他爆头。领头的为之一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白蔷薇已经神速的越过他身后枪口对准了他的后背说:“马上放下枪。”“放放放下枪”他马上放下枪举起手剩下的那个歹徒见状也马上丢下枪举起手,白蔷薇在领头身上摸出了那两把手枪,朱映雪收了他们的枪将她们绑好后立马去查看马的伤情,白蔷薇说:“要马上把子弹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