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黄雀和吴队长来到火车站,两名警察抬着一个大箱子紧跟其后,安然和花木深已经在在火车上,透过车窗看到列车长走到吴队长身边笑呵呵的问:“这不是吴队长吗?您这是?”吴队长看一眼黄雀说:“这是局长夫人要去看望自己的父亲我亲自来送一程。”列车长说:“这是到哪去?行李放在后面车厢吧!”吴队长拉过他说:“去河南,箱子就放在包厢吧,毕竟东西很贵重。”“了解了解。”吴队长挥手箱子被抬上了火车。
火车启动了,吴队长看着火车出了站才离开。
医院里,裴依依问柴易君:“火车已经开了吧?!蔷薇刚取出子弹能经得起颠簸吗?”
柴易君说:“放心吧,昨天晚上花先生亲自取的子弹,没有伤中要害,现在日本人虎视眈眈的盯着,所以我们才决定今天就送他们走。”
凌风走了进来说:“我通知了安然和金蝉,还有局长夫人一同护送蔷薇去微山,到了微山她就可以安心疗养了,柴夫人。”
“柴夫人”这三个字让裴依依听得很刺耳。
黄雀将包厢的门关好拿出钥匙正要打开箱子,突然有人敲门,她开门让花木深和安然进来。黄雀打开箱子,里面躺着受伤的白蔷薇,她依旧在昏迷。
金蝉穿着列车员的衣服,直径走到黄雀他们所在的那节车厢,假装巡视着实则为他们放哨。石田带着几个日本人和两个人美国人在上个车厢,日本人正在挨个座位巡查美国人直冲这个车厢走来。金蝉立马敲包厢门:“来了”然后马上出去挡住美国人的去路问:“先生是包厢的乘客吗?”“走开”“不好意思先生,如果您不是包厢的乘客是不允许进入包厢的,毕竟包厢的乘客都是高员和贵族倘若叨扰到他们,我们很难收场。”“滚开”石田直接推开她,他们走进了车厢,一个包厢一个包厢查看,包厢不时传来怒骂和尖叫声。
他们推开花木深的包厢,只见他正抱着白蔷薇,白蔷薇背对着门身着一身蓝色小洋裙还戴着黄色的假发,被花木深紧紧佣在怀里。“你们是谁想干嘛?”石田正打算开口听到隔壁“把箱子打开?”他转身来到隔壁黄雀包厢。
黄雀端在在床铺上面不改色的说:“凭什么?”
石田没有说话上前一把打开箱子,只见箱子里只有半箱衣服和一些首饰。
石田翻了两下没有看到可疑的东西于是问:“为什么要把这么大的箱子放在包厢?”
“我愿意啊!”
安然则是在花木深床铺下钻出来换上列车员的衣服趁机走出了包厢。
这时一个男人站在包厢门口说:“你们干嘛的?三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啊?”
石田阴着脸走出来掏出一些钱递给男人:“你在哪个包厢?现在马上收拾东西滚到其它车厢里。”
“你有钱了不起,我就不去。”一个美国人拔出枪顶在他后腰“好的啦走就是了。”
金蝉正在给乘客倒开水,安然走过来小声说:“真把自己当列车员了?”金蝉浅笑着说:“不然呢?”
第二天火车到达河南,金蝉已经换上蓝色小洋装和黄色假发,她挽着花木深的胳膊下了火车。车上的两个美国人看着他们议论起来“你看那不就是昨天我们见到的一对情侣吗?”“男人艳福不浅啊!”“杰森老板也艳福不浅。”两人说着哈哈大笑起来。这时候的黄雀也下了车,石田在车门口见她并没有将箱子带下车于是问道:“箱子不要了?”黄雀转身说:“除了我先生任何男人碰过我的衣服我都不会再穿的。”石田咧着嘴说:“你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
两个美国人走到石田身边说:“可疑的人都下车了,我们一夜也没有找到人,想必他们就不在这列火车上,我们返回BJ吧!”
石田点点头,他们也下了火车。
火车再次启动,包厢里白蔷薇躺在床铺上眼睛缓缓地睁开,安然端着一碗草药说:“你终于醒了,吃药吧!”
黄雀快步走出车站上了一辆汽车,开车的正是花木深,他们迅速的追赶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