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易君伫立在罗巷八号门前,封条已经没有了,门口打扫的很干净。突然门开了杰森走了出来,他马上转身离去“原来是洋人买了这个宅子。”他回到酒店告诉了裴依依这件事情,裴依依一边喂奶一边说:“那么好的宅子便宜洋人了。”“我今晚要给孙先生守灵就不回来了。”“好,晚上凉多加件衣服。”
晚上白蔷薇在餐厅吃了晚餐要回房间,刚走到餐厅门余光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黄赫庭”她一转身看到黄赫庭衣着整洁款款的向她走来,她内心突然紧张起来,一只手紧紧拽着衣角内心还有些小期待。黄赫庭并没有直视她而是如陌生人一般从她身边走过。她的脸色突然沉下来,紧张的心态瞬间放松,期待的温度直接到达冰点,几秒种后她释然一笑,一个转身,她知道就是一辈子了。
3月19日,孙中山灵柩移中山公园。3月24日至月底前往致祭者就有七万多人。4月2日出殡,灵柩暂放西山碧云寺石塔中,参加送灵到西直门的群众达30万人。
阮伦带着商会中人也去送灵,白蔷薇被他护的很好。人群中柴易君护着妻子看到白蔷薇,他们四目相对,阮伦拦着白蔷薇的腰很快消失在人群中,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花木深看在眼里。果果差点摔倒被花木深一把拦住,他又看一眼白蔷薇的方向。“看什么呢?”黄赫庭问。“柴易君在那边,我们走吧!”
第二天聚义学堂的学子按时到达酒店一包间开会,参加会议的人有花木深、蔣思、柴易君、裴依依、蔡坚父子、安然、金蝉、慕容狄、乐雨。
蔣思看一眼手表下午两点钟说:“时间到了人也齐了我们开会吧!”
花木深小声说:“人还没有到齐。”
蔣思说:“白蔷薇我没有通知她,这种场合还是不叫她好。”
花木深脸色有些难看顿了顿说:“感谢大家能给我面子来参加这个会议,如果不是送孙先生最后一场我们还不能聚集在一起,我这次来北平有两件事情,一是为孙先生送灵,二是看看大家,想必都知道白蔷薇和皇老爷子有了赌注,我代皇老爷子看看她如今怎样了,大家有什么想说的?”
金蝉问:“为什么白蔷薇没有来?”
蔣思说:“有些话我们之间说就好了。”
安然说:“那就是说白蔷薇是个摆设了?!”
蔣思说:“我没有这么说。”
柴易君说:“我们这个会的目的是不是想知道有多少人支持辅佐白蔷薇?”
此话一出大家面面相觑,蔡坚冷笑一下:“正主都没有来开这个会还有什么意义?”
安然站起身说:“我也觉得没有意义,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说起身离开了。
慕容狄说:“我先表明一下态度吧,无论白蔷薇是不是堂主接班人需要我我就在,还有诸位需要我就来暖阁找我,只要是我能力范围之内在所不辞。”
乐雨说:“我也是,燕婉和朱七没来BJ,我相信他们也是这样想的。”
金蝉对乐雨笑了笑轻点两下头表示感谢。
裴依依想要开口被柴易君握住手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他说:“我很简单可以随时来胶奥找我。”
花木深将目光看向蔡坚父子,蔡坚说:“都是聚义学堂的人相互帮助理所应当,辅佐我看就算了。”
花木深问:“此话怎讲?”
蔡坚说:“我的年纪也大了现在的小日子过得还行,你让我辅佐一个小丫头坐上堂主的位置着实有些力不从心。”
金蝉说:“蔷薇千辛万苦才从英国回来,她更懂得生命的意义,所以正在寻找那些失踪的人,她做了很多牺牲很多努力,只想让他们回家。她现在正是需要大家的时候,我们应该团结起来帮助她坐上堂主的位置好去帮助更多人。”
蔡坚说:“你还真是天真,有人失踪了就该警察来管,每个人都有自己职责所在,倘若一天她真的凭借自己的本事坐上了堂主之位,放心吧我随叫随到。”
金蝉问蔡浩:“你呢?”
蔡浩说:“我听我父亲的。”
金蝉没有说话起身离开了,乐雨也跟着出去。
花木深看一眼蔣思说:“好吧我知道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散会吧!”
大家走后花木深对蔣思说:“都在你的预料之内,你不是对白蔷薇已经有改观了吗?还说她是可造之材。”
蔣思说:“我对她是有改观了但是有可造之材的是秋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