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终于在深夜靠岸了,一行人来到船舱将被关押的女孩子全部套上头套手绑在一条绳子上牵引着下了船。她们被带上一辆卡车大约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到了一个大院子,大家才被摘了头套一个个下车排成队。
一个40来岁的女人扭着肥胖的屁股站在领头大个子面前。
黄葵紧紧的拉着白蔷薇不肯松手。
领头大个子人称黄鼠狼的对女人说:“姚姐这批一共32个您看看怎样?”
姚姐再次扭起她肥胖的屁股一个个仔细的看了一遍说:“比上一批强点儿,我留下8个吧!”
黄鼠狼说:“我的姐哎,您就留下8个啊!不是说比上批强,上批您还要了10个呢,这次才要8个?”
姚姐看一眼黄鼠狼说:“我这里不缺人,好吧好吧我再看看。”她又重新转了一圈然后拎出8个10多岁的孩子(包括黄葵),黄葵不愿意出去被使劲揪出来,又指着那四个17岁左右的姑娘(里面有小卓)说:“你们四个给我站在左边。”对黄鼠狼说:“再加这4个给我打杂这4个价钱少一半啊!”
黄鼠狼急了:“哎呦我的姑奶奶,您就要这个些我都亏本了。”
“哎我说黄鼠狼都知道你放屁臭,她们就关在船舱里也占用不了多少地方,你一边运货一边做皮条客这些年赚的盆满钵满了吧!”
“我的好姐姐我哪敢啊,人刚到就先带到您这里让您先挑选了,我也是想给她们找个好妈妈不是,谁不知道上海干这行的就属您仁慈了,您再看看。”
“剩下的不是年龄大就是长得歪瓜裂枣你让我怎么选?”
白蔷薇死死盯着大汉他被盯得浑身不舒服一把将白蔷薇拉出来说:“姚姐她我送你了,妈的开枪打伤我一个兄弟,您好好教育一下。”
姚姐听罢顿时来了兴致:“果真?她还有枪?”
白蔷薇冷笑一下:“他们抓了我妹妹,我不打伤他们怎么跑,谁知道他们给我弄陷阱,不然就凭他们能抓到我?”
姚姐围着白蔷薇转了一圈说:“有胆识,条件也不错就是年纪大了点儿有22岁了吧!”
“快24了。”
“这个年纪的女人也有这个年纪的优势,我这里有两个姑娘也24了,一个弹得一手好琴,一个跳舞好,平日也教姑娘弹琴跳舞,卖艺不卖身好有手段啊哄得男人团团转,多少老男人为她花钱哦,她也给我赚了不少银子。你若想留下来和你妹妹一起的话总要有些特长吧,说说都会些什么?”
“哄男人取悦男人的那套我一样不会,不过我会让那些男人掏银子。”
“哦你如何做到?”
“你可以留下我试试看,不满意可以让我走就是了反正你也不吃亏。”
“好,留下吧!”
姚姐带着她们上楼,她们经过一间半开着的门前时,门内一个窈窕的身姿颤抖了一下随即跌坐的凳子上。此人正是燕婉,她盯着门马上冲过去看着刚走过的身影一个个进入房间才关上门,背依靠在门上满脸的疑惑。
乐雨刚卸了妆转身看到她的样子问:“你怎么了?”
燕婉犹豫的说:“我好像看到白蔷薇了。”
乐雨愣了一下说:“怎么可能?白蔷薇死了快5年了,就算没死也在遥远的英国。”
燕婉苦笑一下说:“是我眼花了吧!我们毕竟在一起生活了6年,偶尔还会想起她。”
“我也想她了还有朱映雪,她们真不幸啊!”乐雨说着抱起琵琶弹起了自己创作的那首《似梦》声音轻缓中还略带着一丝哀伤。
已经躺在床上的白蔷薇听到琵琶声突然坐起身“这是燕婉的《似梦》难道她在这里?怎么可能她不会来这种地方的,曲子更加娴熟还带着一丝哀伤应该不是乐雨,5年了她的曲子流传在世间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