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蔷薇没有停歇,她一路到了法国、瑞士终于到了萨尔茨堡,她答应了艾娜的请求将信件邮寄给作家的,但是疫情肆虐邮寄显然不靠谱,于是她便亲自代劳。傍晚的时候她到了萨尔茨堡,下了马车便被眼前的景色深深吸引,她从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山城,天气宜人令人舒适,自己仿佛已经进入到了一幅艺术画作里。她在原地站了好久。
一位妇人前来搭讪:“你一个人吗?需要帮助吗?”
“我,需要住所。”
老妇人将她带到自己的旅社,她到了房间放下箱子,房间在三楼很不错各种家具应有尽有,来到窗边透过夕阳看到的街景都是金黄色的。
她拿出一本书说:“请问这本书的作者在这个山城里吗?”
老妇人看到书后兴奋的说:“哦他很优秀很成功,你看。”老妇人看着窗子的对面“他就住在那里,不过他通常不接受拜访。”
“谢谢你,我不会打扰他。”
一连几天白蔷薇都在窗户旁观察着作家,她在想艾娜当初应该也是这番。这天她在楼下和作家擦家而过,作家衣着干净整洁,温文儒雅中还给人带来一种忧郁的情绪。她被他这种情绪吸引,难怪艾娜会对他欲罢不能,本都是性情中人奈何作家的心灵过于自由,匆匆留下了一段温情成就了一个痴情女子一生的幻想和最终的悲凉。
白蔷薇找到送信的小伙子将信交给他带送到作家家里,她就坐在窗前拿着望远镜观察作家,她想知道作家看了信件之后会是什么样子。
直到傍晚作家终于到家,在他的写作桌上就放着那封厚厚的信件,他拿起看了一眼就放下了。来到客厅陪同妻子一起吃饭,吃完晚餐他来到书房,打开了那封信件他看的很认真,直到最后一页看完后背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久久没有动弹。
“他在想什么?想起艾娜了吗?”白蔷薇心里想着躺在了床上,第二天她一早动身离开了这个美丽的山城。
朱映雪在破房里羊水破了,大蛋子爹叫来了产婆,大蛋子烧着热水,大蛋子娘正在安抚着儿媳妇,一旁的小狗已经变成大狗它不停的吠叫为主人朱映雪感到紧张,大蛋子娘将狗轰出破屋到院子里,它还不停的在扒拉着门......
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传来,院子里的大蛋子和他爹都开心的笑了,狗也不再扒拉门了。
大蛋子娘抱着包好的孩子高兴地合不拢嘴:“是个大胖小子,白净得很,儿媳妇你是我们家的大功臣。”大蛋子娘抱着孩子来到院子里“是个大胖小子。”大蛋子伸手去抱被他娘制止了,你又没有抱过孩子,先抱枕头练练。
大蛋子点头:“我给媳妇炖鸡汤去。”
隔壁的大婶子闻声赶来看到孩子稀罕的不得了:“长得像他娘白净。”
大蛋子娘说:“像娘多好啊,好看,我家大蛋子就是太瘦又黑。”
大婶子凑过来说:“脚链去了吧,都答应人家了孩子生下来就去掉的,白让她不高兴没了奶水。”
“是的是的,我这就去。”
朱映雪抱着孩子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脚链被打开后她也瞬间感觉到自己的翅膀找回来了“我要好好坐月子,然后找机会抱着孩子走。”
这个月她依旧安稳的吃饭睡觉,全心全意的陪着孩子。
这天是七夕也是朱映雪出月子的日子,村子里来了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