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婷玉气愤的走了。
柴易君等人已经追到海州(连云港)几人疲惫在客寨停下稍作休息,他们不知道的是朱映雪早已经被换到其它车上了。
阮婷玉听到船鸣的声音,她还在想自己在哪里?上海有码头海州有码头还有福州,走了一夜应该是在海州,她仔细观察房间,也没有发现什么。
白月桃和女儿来到餐厅吃早餐,李贤右边是两个空座位,之前是花木深父子的位置,今天他刻意和儿子来晚见到白月桃没有入座就随便找空位坐了下来。
白月桃有些尴尬:“我去给堂主和两位老先生送餐。”
金蝉马上说:“我送过了,裴依依的也送过了,白姨坐吧!”
白月桃坐在李贤身边白蔷薇挨着母亲坐下,蒋思在一旁一脸不高兴,李贤给白月桃夹了一个包子放在盘子里,然后给白蔷薇也夹了一个,金蝉打心眼里是高兴的,大家也觉得“正常”只有蒋思绷着脸勉强的挤出“无所谓”的神情。
皇老爷子在房间异常的焦虑,金老爷子一边吃早餐一边说:“你怎么了?这样好的早餐都不吃。”
“我焦虑啊,堂主预备将体内的金蚕蛊给少堂主。”
金老爷子听罢吃惊的说:“此话当真?”
“我今天接到安老的电话,他说堂主正有此意,一旦金蚕蛊离开身体他就时日不多了。”
“金蚕蛊万万不可离身啊,少堂主的毒瘾真的就不能戒除吗?”
皇老爷子无奈地说:“我已经问过花木深了,怪就怪在日本人给他的用量太多已经伤了根本想戒毒难如登天啊!金蚕蛊是目前唯一可以救命的药。”
“堂主他们父子情深,堂主一定不会看着自己儿子就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出手相救的。”
“是啊!少堂主如今还没有什么威望一旦堂主出了事情聚义学堂必乱,到那个时候就很难控制了,我们需要早做打算啊!”
“皇老你可有良策?”
“我倒是有个主意......”
朱映雪终于被松绑了,她马上坐起来吃饭,包油条的报纸是上海报,她注意到这个细节后内心欣喜“原来我还在上海啊,故意绕了一圈,我一定要留下点什么痕迹才是。”
白蔷薇被皇老爷子叫到房间他毫不避讳开门见山:“我知道你和柴易君两情相悦,如今你是堂主的孙女和柴易君一起也算般配,所以一些事情我不便管太多。只是如今少堂主的气色一日不如一日他留在这里是戒不掉毒瘾的,你知道金蚕蛊吗?”
“知道,可以延年益寿解百毒,金蚕蛊一旦入体任何蛊虫都不能伤主人分毫。”
“你是知道的堂主体内的蛊毒折磨了他20年,最终是金蚕蛊将毒素逼出的,它已经和堂主融为一体一旦离身堂主就大限将至了。”
“您告诉我这些,我能做些什么?”
“少堂主的毒瘾不是不能戒除,花木深的老师曾经救助过一些有毒瘾的英国士兵,有一个士兵已经成功戒毒了。”
“那他在哪里?”
“他现在在英国花木深已经联系过他了,少堂主的毒瘾也只有他可以帮助戒除。”
“英国那么远这可怎么办?”
“所以我们商议让少堂主赴英找他,不过他身边不能没有人,你是他惟一的女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您是想让我陪他吗?”
“堂主是不会看着儿子被毒品折磨不管不顾的,去英国还有一线希望。”
“可是欧洲现在有流感啊!”
“可是少堂主的身体撑不了多久了。”
白蔷薇在犹豫:“为少堂主做事天经地义,只是我不想离开阿娘和大家。”
皇老爷子严肃认真的对白蔷薇说:“你听我说,白月桃还做以前的差事,也可以留在章氏酒店做工。花木深的老师医术高明少则半年多则两年等你父亲少堂主痊愈了你们就回来,到时候你和柴易君的事情我就不再过问了。”
“真的吗?我是说父亲真的可以戒除毒瘾?”
“当然是真的,不过此事不可声张你们要秘密的去,你母亲也不能讲。”
“为什么阿娘也不能知道?”
“如果她知道了怎么忍心你离开呢?!其实你母亲也可以陪着少堂主去的,不过聚义学堂很多事情都离不开她。”
“恩我明白了我谁都不说,我们什么时候走?”
“这几天你好好放松一下,到时候我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