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婷玉在凌风的房间,窗外的风呼呼吹着,月色并不好,阮婷玉拉上窗帘准备出去。
“你就这样走了吗?”凌风盯着她的背影问语气夹杂着询问和探索。
阮婷玉并没有回头她飞速的想着凌风知道什么了,自己应该怎样应答两秒钟后她面带微笑转过身走到凌风床边温柔的看着他说:“外面很冷窗户都关好了如果你还觉得冷的话我去给你多取一床被子,我的给你也行。”她的语气很温柔还夹杂着暧昧的气息。
凌风看到她这样也不好追问什么只是说:“我只是很担心你和你的家人,我看到你在院子里站了一夜,也知道白蔷薇帮你赎回了皮草,但是你家人遇到什么麻烦了可以告诉我们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接着问“你父亲是不是出事了?”
阮婷玉轻轻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眼睛然后握住他的手满眼无奈委屈的说:“是我错了,当初我父亲花了500金拍下了《白日梦》没想到是假的,200多金都是父亲借的高利贷,于是我就在夜里偷了放在聚宝阁里的《白日梦》本想一个月后卖给英国人的,谁料他们没来,债主找上门来了父亲被逼交出了《白日梦》,谁知他们鉴定出来是假的,父亲没有办法只得抵押了房产和矿洞可是他们还是不依不饶,于是父亲就逃到这里来找我。”
凌风拂去她眼角的眼泪问:“你怎么不说出来呢?”
“你让我怎么说,如若让堂主知道是我偷了《白日梦》我就会被学堂划掉名字赶出去的,还有父亲如今已经这个样子了他只有我了。”阮婷玉看着凌风眼睛泛红趁机趴在他的腿上痛哭,凌风轻抚她的头发也不知道用什么话安慰她。
金蝉、朱映雪和阮婷玉以前只是小打小闹并没有参合利益,当知道拍卖到假的《白日梦》的时候阮婷玉很愤怒,不过是偷了真的《白日梦》后也算是泄愤了,可如今她知道自己偷的那副也是假的并且害的父亲破产被债主追杀的时候,真正的恨已经在心底埋下了,她是不会就这样放过金蝉和朱映雪的,只是她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偷的那副是假的,难道烧的那副是真的?怎么可能如果烧的那副是真的为什么堂主还在等待英国人来交换呢?原因就是烧的那副是假的偷的那副也是假的,真的还在堂主手上,可是怎么会有3幅呢?那么短的时间金蝉不可能临摹两幅画啊!她绞尽脑汁也想不通。
大家都睡着的时候,阮婷玉又偷偷摸摸的来到大门口,阮伦已经在等待了。
“父亲他们明天就会运送动物走。”
“我知道了,你能出来吗?我带你见个人。”
阮婷玉四周看了一遍发现没人跳起来扒着铁门就翻了出去。阮伦带着女儿穿过小树林看到一辆车停靠在路边,车里人见到他们来了打开门走了出来,阮婷玉看到是日本人本想转身被父亲拦下两人上了车。车里的次郎一脸严肃,阮伦对他毕恭毕敬。“这位就是你的女儿?”“是的次郎少佐阁下。”“很好,你愿意将他们明天的的计划告诉我吗?”阮婷玉看着他又看看父亲没有回答。次郎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将手里的档案袋递给了她,她接过打开看到是自己家矿洞的买卖合同,买主的签名是朱通,她瞬间不淡定了激动地看着父亲说:“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你要把矿洞卖给他?”“女儿不是我卖给他,他们拿了地契就走了,这怎么回事?”次郎说:“我已经从中协商了,只要你在合同上签字你的欠款我帮你还。”阮婷玉生气的说:“这分明是趁火打劫。”次郎笑了一下说:“这不算是趁火打劫,你们当初自己愿意借钱卖名画,谁料买到假画了,阮小姐完全可以拿着假画与他们理论,可是你做了什么?是我在债主手里拿到的地契,他们给我面子同意矿洞买卖,这位先生愿意花高价买你的矿洞总比抵押给债主强,你们也算是同门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只要你愿意签字你的债务就没有了,我们大日本帝国还有其他矿洞可以交给你打理,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阮婷玉看着父亲摇头,阮伦思考了一下接过次郎手里的笔签了字。次郎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树林里的慕容狄和格林伍德正在盯着这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