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白玫瑰表白黄哲

白玫瑰将房间收拾好了,她坐在沙发上注视着黄哲说:“谢谢你。”

黄哲看一眼手表说:“不早了,我走了,后天我就要回中原市了,这两天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打电话给我。”

白玫瑰见黄哲起身,她也起身说:“我送你吧。”

黄哲说:“也好,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我去换件衣服。”白玫瑰说着进了卧室,她换了黄哲为她买的那件裙子,在床头柜抽屉里拿了一个安全套放在包里才出来,两人一同出了门。

他们在一个庭院的饭馆吃着饭,晚上的蚊子很多,白玫瑰穿的是黄哲给她买的连衣裙,由于是方形的领口,脖子胳膊腿上不一会儿身上就被叮了很多包,她不停的抓着。

章恒见状说:“不要抓的那么狠了,印子都被你抓出来了,等我一下。”他说着起身找服务员要来了风油精,走到白玫瑰身边说“我帮你涂。”说着打开风油精帮白玫瑰脖子上涂起来,由于黄哲是站着看到的风光就更多,他也被这道风光吸引,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两眼。他一只手拉起白玫瑰的手往她手肘处涂抹,温热的大手让白玫瑰内心有些动荡,最后他蹲在地上抬起她腿也涂抹起来,她瞬间不淡定了心跳加速脸有些烫。“好了。”黄哲站起身将风油精放在餐桌上说:“我们走吧。”

他们走到一座桥上,四周都没有人,两人停下脚步也没有说话,刚才两人在餐厅吃饭边吃边说的边笑的气氛没有了。空气中弥漫着不一样的气息,似乎是荷尔蒙的召唤。

“我送你回家吧!”黄哲打开僵局。

白玫瑰低着头说:“也不用了,不远。”

黄哲说:“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白玫瑰吞吞吐吐的说:“我,想给你一样东西。”

黄哲轻声的问:“什么?”白玫瑰转过身掏出安全套握在手里然后转过身,手轻触黄哲的手将安全套塞进去,黄哲摸到后内心一颤双唇微微张开并没有握住那个东西,白玫瑰见他迟疑于是举手将安全套丢在桥下就转过身去。

黄哲见状马上说:“你不要这样。”说着站在她面前双手搭在她肩膀上轻声问“你生气了?!”向她走近一些,两人的距离只有半尺黄哲说“抱歉,我送你回去吧!”

白玫瑰后退两步转身跑开了,黄哲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他随即快步追上,直到目送白玫瑰上了楼。

黄哲开着车,脑海里总是出现白玫瑰的样子,她的眼睛她的唇还有她丰满的胸部,他似乎有些后悔没有接收白玫瑰塞进他手里的东西,这时候手机响了一声,他将车停在路边打开手机,是白玫瑰发来的微信“你不喜欢我是吗!”他回复“你很好,只是我们年龄相差太大了,我性格也不是很好,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

白玫瑰躺在床上内心很是烦闷,于是起身走了出去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小巷里,有一个人在路口烧纸,燃烧的冥纸在圈子里肆无忌惮的跳着舞,在这个凉凉的夜里倒是增加了一丝温暖。只是这仅有的温度白玫瑰丝毫未察觉到,那些跳跃的火苗令她很是凌乱甚至是眩晕,走路踉踉跄跄的。身后有一双脚跟着她,可她并没有发觉,看着地上的烧纸感觉内心一丝寒意袭来,转身向家的方向走去。

她开了门头都没回随手把门关上,就在这个时候一双大手握住了门,然后这个人进了门把门轻轻关上,她没有觉察有人进来,也没有开灯很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她抬头借着月光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已经是夜里10点28分。她很想睡很困,眼皮子也在打架想极力合上,头脑已经昏沉,她有些愤恨的甩掉鞋子,扭动着身体躺在沙发上,可是怎么都睡不着,焦躁不安,起身将茶几上的一罐啤酒打开一饮而尽,内心还是很焦躁,随即又打开一罐啤酒仰着脖子一边流泪一边喝。门口的那双大脚站在黑暗里默默地看着她走到阳台上。风抚摸着她的长发,她闭上双眼突然听到有人呼喊她,“你叫我吗?”她起身走到墙边桌子旁抱着金夕的骨灰坛喃喃地说:“对不起我来晚了。”她看着墙上镜子里的自己,那张有些麻木的脸另她自己都不愿意看,闭上双眼再睁开的时候看到的是金夕,她惊喜若狂。

“是你吗?”镜子里面的金夕点点头走出镜子。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白玫瑰又激动又恳切的说。

“我也想你,只是我们没办法在一起了。”

“我知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这两年发生了很多事情,我都会告诉你的,你也告诉我你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吗?”

“好,其实我不必说什么,闺蜜就是另外一个自己,我就是另外一个你,你就会明白我的不是吗?”金夕说着走近白玫瑰伸出双臂,白玫瑰也伸出双臂骨灰坛就要落下来,被一双大手稳稳抱住放在旁边桌子上,她们紧紧拥抱在一起。白玫瑰昏昏沉沉的身子一歪就要倒下去,一只大手拖住她的腰,另一只大手随即伸向她的腿一把将她抱起来直接到了卧室,稳稳的将她放在床上脱了她的鞋子帮她盖好被子。

天亮了,窗外下起了漂泊大雨,卧室的门被纵然刮开了,白玫瑰感到一丝凉意,意识开始有些清醒,她睁开眼睛“我在那里?”纵然坐起身,梳妆台上的镜子里是她还有一些醉意的脸,瓶子里的那只白玫瑰也开始随风摇摆着,她跳下床拎起瓶子放到梳妆台下避风的地方,白玫瑰停止了摇摆。

她穿上金夕的拖鞋来到客厅,阳台的窗户没有关,窗帘被吹的四处摇摆,雨水已经打湿了地面。她立马关上窗户,到卫生间拿来拖把将地面上的水拖干净,心里还犯嘀咕“雨季不是过去了吗?”。头还是有些晕晕乎乎,肚子在咕咕叫。她马上起床这时候的她才想起来到厨房看看,电饭煲插着电,保温灯亮着。她打开盖子,里面是小米粥还是热的。她微笑了一下“还说不关心我。”回到卫生间洗漱,洗漱完毕后回到厨房盛出一碗米粥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拿出一包榨菜倒进小碗里,就这样就着榨菜喝着米粥。对于昨晚的事情白玫瑰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喝了碗粥还是感觉很饿,又回到厨房取出一盒罐头,再盛出一碗粥回到茶几旁。窗外的雨似乎小了些,树枝摇摆的没有那么厉害了,白玫瑰感觉没有那么难受了,罐头吃了一大半,第二碗粥下肚不觉得饿了。于是拿过沙发上的手机给黄哲发了一条微信“谢谢你。”然后回到卧室取出一套连衣裙放床上,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憔悴,坐在凳子上用手抓抓头发,先拿皮筋将头发扎成低马尾开始了护肤化妆工作。手机响了一声,白玫瑰走到客厅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黄哲发来的“客气了,我想明天就回中原市了。”白玫瑰看到此话有些落寞。

五星级酒店的套房里,章恒他身着黑蓝色衬衣,黑色西裤,皮鞋擦的光亮,左手手腕带着卡地亚手表,夹着雪茄的手指上有一枚蜜蜡戒指。他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光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放下雪茄打开手机。手机屏幕是一个漂亮女人和一个大眼睛小女孩儿的照片,他看着照片嘴角扬起了微笑,划开屏幕给居安打去了电话:“给我提10 万块钱现金。”

从厕所出来的花一木问:“你现在要现金干嘛?给你狱友老婆?”

章恒说:“是啊!昨晚见到她了,她晕倒了,身边还有一个骨灰盒,应该是亲人刚去世,过会儿去慰问一下,把该说的事情也说清楚。”

花一木接着问:“你什么时候去接嫂子和孩子回来?”

章恒说:“护照居安已经给我办好了,随时都可以走。”

在沙发角落玩游戏的花龙突然说:“干爹我能和你一起去印度吗?”

章恒笑了一下:“你小子去干吗?”

花龙头也没抬就说:“看我准媳妇儿啊!”

章恒走过去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我女儿才8岁你就敢打她主意了?”

花龙放下手机赔笑:“干爹,你不打算让我把干字去掉吗?”

章恒:“我可告诉你,我女儿彪悍着呢,你可不是她对手。”

花龙瞪大眼睛:“我大她10岁呢!”

花一木仰着头笑了起来。

章恒打开了视频给花一木看,一个很美丽的小女孩儿跳着圆圈舞,旁边一个女人在跟她鼓掌。花龙凑过来看着视频说:“谁啊,我未来老婆吗?旁边那个是我丈母娘啊,这么年轻啊!”

花一木一巴掌拍在花龙脑袋上,花龙摸着脑袋说:“老爸你怎也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