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大家都睡了,白玫瑰躺在床上床头还开着台灯。院子里虫子的叫声很小,鸡窝里的鸡扇动了两下翅膀又趴下了,丽萨趴在地上打着均匀的呼声,小鹿也睡着了。这时候一只麻醉针打在了丽萨身上它很快躺下不动了。
一个黑影蹑手蹑脚的进了皇恒楼,他一步步踩着楼梯尽可能不发出一丝声响。躺在床上的唐寅听到动静猛地睁开双眼。黑影走过章恒房间推门进了白玫瑰的房间,他站在床前看着她均匀的呼吸胸部一上一下,手里握着的毛巾迅速的捂在她的口鼻上,白玫瑰瞬间醒了奋力挣扎了一下很快没有动静,隔壁的章恒听到动静马上坐起身。黑衣人看白玫瑰不动弹了,便掀开被子准备扛她走。门一脚被踹开了,章恒走进来打开了灯,他看到眼前这个人后笑了。
“怎么来我这里偷人了?”
安来有些尴尬:“哥,你误会了白天和白玫瑰吵架了我怕她不肯跟我回去。”
“我妹妹现在就是不想跟你回去。”
安来笑着说:“不回去就不回去吧!”
花一木走进来看到眼前一幕问:“怎么回事?”
章恒说:“这小子想偷走白玫瑰。”
花一木看一眼床上的白玫瑰走过去检查一下说:“你把她迷晕了。”
章恒说:“可不是手法挺下作的。”
安来语气变得强硬了:“今天我一定要带她走的。”
“口气不小。”皇寅站在门口说。
安来看到皇寅立马怂了:“师爷好。”
皇寅冷笑一下:“我可没有你这个师孙,你本事够大的怎么着要在我眼皮子地下偷人?”
安来赔笑:“师爷我哪敢啊!当年是我不对我都已经改邪归正了。”
皇寅对大家说:“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和他爷爷是师兄弟,十多年前这小子本事不大为了钱把自己养的蛊虫卖给了一个集团谋福利,他还私自培育了害人的蛊虫惹了很大麻烦,不仅连累了学堂还害我师弟不得不与同行斗蛊受伤遭到蛊虫反噬......最后还是我和他父亲替他擦屁股然后把他逐出聚义学院。”
花一木问:“皇老爷子您当年逐出的学子是他啊!”
皇寅说:“是啊!我们师兄弟都身怀绝技,我熟知草药精通针灸,我师弟是巫蛊师培育各种治病疗伤的蛊虫,这小子那时候很勤快也有天赋可惜走错了路。”
安来趴在地上抱着皇寅的腿说:“都是我的错,我也是一时冲动,并非诚心要害爷爷的,后来我也是非常后悔的。”
皇寅说:“我们知道你不是诚心的,如果不是你父母给你收烂摊子我非打死你不可,年少轻狂犯的错,让你爷爷现在还躺在病床上,看在这十来年你没有犯错我就饶了你现在就滚,敢让我发现你做恶打断你的腿。”
安来给皇寅磕了一个头起身跑了出去。
章恒听得有些诧异他看一眼花一木想说些什么终究没有开口。
皇寅看出他的疑问于是说:“花一木把那丫头弄醒,章恒你跟我出来我们院子里聊。”
章恒跟着皇寅下了楼。
蒋蕊从楼下端来一壶茶放在石桌上说:“皇老爷子,夜里有些凉您喝些热茶吧!”
皇寅说:“恩你去休息吧,让花一木下来。”
蒋蕊点头转身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