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送章恒上了飞机,回来的路上居安开着车她一直没有出声,她回想到章恒走的前一夜在院子里和花一木谈话,章恒说:“白玫瑰的抑郁症已经挺严重的了,不是蒋蕊发现我们还不知道。这段时间在白玫瑰身上发生太多事情了,被绑架金夕的死对她打击都挺大,她都开始产生幻觉了,又刚和黄哲分手,所以这几天我都不敢让她住在那个房子里怕她再犯病。”花一木说:“本来黄哲陪着她的那段时间她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一分手我也担心她了。有些事情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这或许是上天的安排吧!也是对白玫瑰的考验吧!人痛到极致了才会彻底清醒。你安心去印度吧,这段时间我们看着白玫瑰不会让她再出事了。”“我对你还是放心的,你前几天替我做了我想做的事情。”花一木疑惑的问:“什么事情?我最近没做什么事情啊!你是说盖小楼的事情?”章恒马上意识到了打李经理的事情并非花一木做的于是说:“啊,对啊!”花一木说:“你出钱我盯工合情合理。”
想到这里白玫瑰会心的笑了,“原来他是在乎我的,可是为什么要分手。”想到分手她又高兴不起来了。
一个小别墅里,客厅挂着一幅美女酮体油画,美女的头被纸遮住,她半躺在沙发上身材缭绕一条丝巾搭在腰间遮住她的重要部位,一只手握着一支白玫瑰遮住胸部。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懒洋洋的洒在那支白玫瑰上。这时候,大门被打开了,一个黑衣人扛着一幅画进来了,他取下墙上的美女图将自己扛来的画挂在墙上,拿着取下的美女图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二楼主卧室的男主人正在熟睡,卧室门被推开了,又是一个黑衣男子,他走到床前打开抽屉拿出一瓶鱼油放在床头柜上,从包里掏出同样的鱼油瓶放回抽屉,将茶几上的鱼油放回自己包里,然后点上了一枝香退出了房间。
时钟敲响了两下,男子翻身醒了,他打开床头柜的灯起身下床去了卫生间。第三个黑衣男子入场了,他坐在椅子上等待男子,男子出了卫生间看到椅子上的黑衣人吓了一跳“你是谁?”黑衣男子举起右手,一条V形的吊坠从他手掌心掉出来在空中摇摆,男子很快进入被催眠状态“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安来。”“你躺回床上去”安来听黑衣人的话乖乖的躺回床上,黑衣人说:“让我来给你讲个故事......”
天亮了,保姆从厨房端出早餐放在餐桌上。安来睡醒了穿着睡袍下了楼,保姆看到他说:“安先生早。”“路阿姨早。”安来习惯的看了墙上的那副美女图,看到被遮住的头突然有种冲动想揭开那个纸,他站在画前看了很久转身走到餐桌前吃起早餐。
路阿姨看到他的举动说:“安先生,这幅画的人头被您用纸遮住3年了,您想揭开吗?”
安来没有回答她而是问:“昨晚我几点回来的?”
路阿姨说:“安先生您昨晚10 点就回来,您喝醉了是小刘送您回来的。”
安来说:“哦知道了。”他脑海里零碎的一个片段就是那个V形吊坠在半空中晃荡。
傍晚时分,白玫瑰在街上溜达,经过一间静吧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停住了脚步,她透过玻璃门窗看向里面,她仿佛看到了金夕坐在吧台前举着酒杯邀请她。她知道自己又产生幻觉了马上闭上眼睛,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金夕不见了,她正想走耳边突然响起了钢琴曲《悲伤的天使》这正是她最喜欢的音乐,于是推门而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