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把我架起来

自从她说完我们是朋友后,我就觉得我对她的那种喜欢,越来越廉价,也越来越卑微,如果单单从爱的角度来看,我需要那么廉价那么卑微吗?当然不许要,因为这世上的美好爱情太多太多了。

那为什么我还要那么专一而又那么执着呢,因为我需要,需要把四十岁的我架到一定的位置上烤上一烤,因为我知道,不这么烤上一烤,自己就永远不会成熟,四十岁对我而言已到了不惑之年,需要那么做,或许向我同样的人们,还没体会到那一点,可我真正体会到了,我也会为我的以后或者是将来担心。

人在破罐子破摔的时候你什么都会无所谓,可人一但决定好好过的时候,你所想的东西一下子就多了。

我必须要把自己架起来,架到一定的高度,可能通过对小静喜欢的方式,就能达到我想要的那种高度。

对小静的付出只是我真正目的经过,达到被人仰望的状态,那才是我想要的结果。

小静跟我了,我会让她幸福,告诉所有的人,小静她没看错人,也让那些做错事的人认清自己的错误,知道自己错过了,曾经拥有却失去了的最宝贵的东西。

即使小静没有跟我我仍会祝福她,希望她找到个好的,可她找不到,没有一个人会像我一样的对她。

我不想把自己说的多么的高大,也没想到日后被小静打脸打了一次又一次,我不禁想起了天龙八部里的替阿紫献出眼镜的游坦之,那才是真正的为一个女人赴汤蹈火,我也不想说什么海誓山盟、天荒地老,尽管我很想那么的去做。

世上有四个女人是应该珍惜认真对待的。

第一个女人,我的母亲,她为了我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多、太多,也太大太大。

第二个是我的女儿,因为对女儿的是一种亏欠,生也生了,养也养了,却不能给予她幸福,给予她一个完整的家。

第三个是我的前妻,她对于我的意义是那般的重要,重要到每次提及小静的时候我都会本能的想起她,或许小静说的对,我真的还爱着她,不愿提她的理由就是太在乎我的脸面,可谁会在乎我的脸面,人在异地他乡,谁在乎你的曾经、你自己是谁、可是真要咱自己面对她,一想到她跟别人缠绵的样子,哪个男人也受不了。

第四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她让我的人生,又重新拥有了一线生机,她的三观和我的三观完全统一,而且是一样的人,这样的两个人适合在一起吗?适合也不适合,除非一方做出改变,那么,跟她的结合以后,做出改变的只能是我,还是那句话,什么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没有爱情哪来的人生,没有财富哪来的价值,没有性爱世界还哪来的繁衍生息。

小静就是我在四十岁以后所在意的一个人,在某种意义上,我们就是神交,精神上不分彼此,但现实中彼此又有着一种隔阂,一种不突破底线,就必须存在的那种隔阂,她不可能离婚,至少不可能为了现在的我离婚。

我曾经是个打工者,那个时候认为做生意有多么的轻松,但自己有自己的生意以后,我才会明白,只不过明白的太晚,我虽然明白的比别人要晚,但我相信,我日后必然成功。

因为,我有这个信念,人如果有了成功的信念,那最终是什么样的结果都有可能,如果你连这种信念都没有那只能一事无成,平庸到老。

有一个现实生活中的例子,这个男人叫马龙,就是以一贫如洗的身家打拼出来的,他的拼搏经验主要是一个字“敢”,亮剑精神里有那么一句话:“勇于敢则杀,勇于不敢则活。”

人到八十岁,也不能退缩,没什么大不了,往前“整”就完了。只要不动大财,怎么折腾都有理。

我的神交女友,写的是我和小静交往的经历,从开始起笔的那一天,我就想跟她好好的处,好好交往,认真去对待这份感情。

这个神交好友的“神”字,不单单是指精神层面上的,还有想神乎其神的表达小静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能力。

要口才有口才,要能力有能力,此女绝对不是“凡人俗物”。

记得以前我曾说过,她时常都会装傻充楞,不仅仅对我是这样,对待其他的事她也会这样,比如说面对那些比较挑剔的顾客,她就会用一种插科打诨的方式,把怒气冲冲而来的顾客哄的高高兴兴的送走。

她也会时不时的,跟顾客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我记得有一个大姨,到超市里面买东西,她看到了一位七十多岁大姨的发型,眼睛歘的一下亮了,央求大姨拍个段子,告诉大姨,这个段子拍完之后一定能火,一边拍摄一边夸奖大姨这一边一个小辫的发型,“这小辫太帅了,另一边还有一个。”

那个梳着有点像哪吒一样发型的大姨,一边挑选水果,还一边微笑着配合。

这就是能力,能让一个陌生人配合自己的能力,跟口才有一定的关系,但跟面容“是否”带着人缘,也有一定的关系。

我和我前妻,也包括许多人都做不到这一点~~~。

她对别人插科打诨的,对我也同样如此。

有时候我也会问她这样一个问题,“我对你不好吗?”

她也会嬉笑着回答:“好啊~”

“那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不能像我在乎你一样的在乎我。”

她会扬着脑袋高傲的说:“是你在追我呀,请注意你的态度。”

“你会在乎一个人吗?”我问她。

她说:“我会真心的在乎两个人,一个是我生的,一个是生我的。”

她说完这句话,我心中窃喜,因为她没有提到她在乎她的父亲,以及其他人,至少我跟那些她没提到的人是平等的吧,至于她为什么不提及她的父亲,我从来不会去问,她想说,自然也会跟我去说。既然不想说,我也不是不想知道,但先不要触怒她,先把咱们的小说完成了再说,写这句话的时候我呲着牙,希望有一天她不要看到我这别有目的,而又不是十分单纯的用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