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着急的,慢慢地来就是了,凡事,还是要讲究一个水到渠成的就是了,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的,并不那么好弄,我有些郁闷。
丫的,一本道术,居然只记录了两门完整的道术,其他的那是残缺不全,那该死的糟老头子,简直就是天杀得。
这是在作孽,这是侩子手,实在是可恨,这么重要的东西,自然是要好好保存得。
人家画都保存几百年,这书如果好好保存得话,我觉得也是不在话下的。
主要还是这糟老头子并没有上心,他又不是修道之人,自然不会好好保存了,这对于他来说,是没有什么用得。
可惜了,这是断绝传承的恶劣事件,是在做恶,他要是现在在我面前的话,丫的,我一定会骂死他的。
夜已经深刻,这么个时刻,我自然是不会修炼道法的,而是该睡觉了,毕竟明天还有行动,消耗还是挺大的。
我跟那个彪哥联手,由他负责主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得将其拿下。
这种存在,就不能让其活着,这是对大安县的人不负责任。
本来是与我无关的,我追踪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那个邪祟,已经是成功解决了,我要离去的话,也应该是理所应当的,这毫无疑问就是了。
我去过离去,也很正常,不过我是修道之人,既然遇见了,就得解决,这是职业道德。
再说了,也没有别的啥人掺和进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是我亲自动手了。
如果灵异事务所公司总部掺和进来的话,那么自然是一点问题就没有的。
我就可以安然离去了,可惜并没有这种情况出现。
所以,没有办法,我就只能留在这里,解决这个事件了。
我那是一觉睡到天大亮,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钟了,这并不晚,因为白天的时间是足够的。
晚上,我们自然不会行动的,这晚上,去针对灵异事件,那是脑子有问题,我可不傻的。
彪哥没有走,他实际上是可以走得,换了是我的话,我肯定会走,留下来是太危险了,怎么可能听信别人的保证呢?
我威胁性的话语,其实就是吓唬他而已,我才不会因为他的离去从而去报复他呢?我脑子又没有问题,报复他做什么?
我哪里有那个时间。
当然,这个家伙留下来,必然有所图,肯定是想从我的嘴里,得知续命的办法,毕竟,他这次来,消耗不小,啥也没有得到,就这么离去的话,实在是亏大发了。
我们吃了早餐,然后三个人就一起去古宅了,今天,我是已经下定了决心了,一定要消灭这个家伙,哪怕是我消耗殆尽,也一定要做到,这是必须要完成得事情。
唐伟自然不会进去,他在外面负责接应我们,对此,彪哥很不满。
“凭什么他不进去。”
他质问,觉得这并不公平。
这的确不公平,但是,俗话说得好,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自然是实力比较强的人去抵挡了。
我估摸着这个彪哥是想要让唐伟去当炮灰就是了,去探路,去试水,这可以给他带来应对时间,增加一点安全性。
“他的实力不允许,不是我们不允许,你要带一个累赘吗?”
我也是并没有给唐伟面子,的确如此,他实力不行,对于我们而言,就是一个累赘,一旦打起来,不仅是帮不上忙的,还会给我们添乱的,这我们可不能接受。
彪哥无言以对,然后就跟我进去了,我们又一次的进入了这古宅内,说起来,我这算是第三次进入古宅了。
这个古宅,比起精神病院来,那还是差距巨大,这要是精神病院,打死我都不会进去的。
里面静悄悄地,一丝动静都没有,弥漫着诡异的气氛。
我们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进去的,没有丝毫掩饰,可是对方并不是这样的,对方可是躲藏起来了。
我们的视线间,那个穿着旗袍的邪祟并不在,这并不应该,按理说,我们一进去,她应该就是知道了。
这八成是故意躲起来,想要对我们发动突然袭击,令我们防不胜防的。
这可就有点麻烦了,我们对这古宅也不熟悉,这家伙要是躲起来,可是不容易找得。
这是一个麻烦事,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啊!我原以为,这是一场堂堂正正的对决的,而不是这么个样子的。
“看样子,她是躲起来了。”
我目光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那个穿着旗袍的邪祟。
“她会不会怕了,所以离开这里了。”
彪哥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穿着旗袍的邪祟那是跑路了。
“这不可能,她是有区域性限制的,一定是躲藏在这里的某个地方,怎么可能随意出去呢?”
我摇了摇头,觉得这不太现实,这个家伙,一定是有区域性限制的,不能够自由行动。
想要离开,一时半会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她这是躲藏起来,想要袭击我们,要小心一点。”
我皱着眉头,然后带着彪哥开始了搜寻,这自然是不能分开的,否则,容易被一个个击破,这种愚蠢的事情,我是不会做得。
还是彼此之间有一个照应为好。
可是,当我们找遍了整个古宅后,还是没有发现那个邪祟的踪迹,我们也没有遭受到袭击,对方,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不可能啊!她躲藏起来的目的,一定是想要对我们进行突然袭击的,这是要搞什么鬼,一时半会的,我也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了。
不会,真的跑出去了吧!
难道我的认知有误,对方不离开这里,也不一定就代表,其就是有区域性限制的,只是我先入为主,这么觉得得。
这可不得了,这个家伙,如果离开的话,我们上哪儿去,是一个麻烦事情。
我自然是不甘心,又再度寻找了一遍,任何角落都没有遗落,这一个实体的邪祟,如果是躲藏在这古宅之内的话,理应是藏不住的,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这不是虚幻的东西,在固定的区域内,想要躲藏起来,瞒过我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家伙跑路了。
“看样子,还真是离开了。”
彪哥开口说道。
“谁看见了,这怎么证明,不能因为我们找不到,就判断其离去了。”